,时时为他费心,遣使陈书痛斥惜年君主谋夺兄弟皇位、逼迫静安王出走他国,先为他摇旗呐喊,再送他精兵良将杀回惜年国,挑动兄弟之争。国有内忧,外患至矣。”
许亦涵瞳孔一紧,总算明白同样的计策,怎么会有上下之别。
原主无疑就是这样做的,对顾远之言听计从,为了实现他的野心,派遣兵将替他讨伐兄弟,争夺惜年国皇位,只不过,她做的时候,发自真心,最后背负骂名、惨遭背叛,还引来亡国之祸。
但如果是换个立场做同样的事,结局又会如何?讨伐惜年国时阵仗不那么大,就不会被旁人拿来做文章,引发繁夏国唇亡齿寒的危机意识,导致两国结盟对抗。暗中煽风点火,挑动惜年国内乱,然而趁顾远之毫无防备,背后插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的复仇,更令人快慰!
年轻的女帝眸中闪耀着光彩,眼波流转,激荡着亢奋与期许。
国师一口将壶中酒饮尽,双眸星辉煜煜,染了些许狂傲的醉意。
许亦涵飞快地在脑海中计算起来,谋划渐成雏形,心底便有了计较。她就这么立在原地,蹙着秀眉,定定地想了一刻钟,面上不时浮出忧虑、凝重、沉思等神情,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男子双手枕在脑后,倚着栏杆阖眼假寐,呼吸均匀,气息悠长,好不惬意。
亭上凉风习习,拂动二人的长发,男子大袖飘飞,如仙人逍遥于世。
“国师,朕有一计,须得国师配合。”许亦涵打破沉默,坚毅的小脸上隐隐透出一丝兴奋与期待,终究还是道行不够,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况且在这只狡猾狐狸面前,左右也是无用。
男子懒洋洋“嗯”了一声,许亦涵将计策和盘托出,随后便满心期许地等待他的回答。
“皇上有此智计,我很欣慰。不过……”男子轻佻地睁开一只眼,瞟向许亦涵,面带笑意,薄唇微动,“我身为国师,本职是出谋划策,干的是脑力活,向来不参与实际行动。皇上可查阅先皇下发的礼聘书。”
“……”许亦涵无言良久,思来想去,仍旧只有他来配合最为妥当,换了旁人却总有不合适的地方,只得咬咬唇,强压下心头不满,道:“此事无关国师职责,是朕以个人名义提出的请求,国师有什么要求或交换条件,不妨提出来,看朕能否满足。”
男子懒散地睁开凤眼,含笑看向许亦涵的脸,神情又揶揄起来,他突然伸出纤长的手指对着她勾了勾,示意她近到身前。
不知是他身上特有的魅力令人无法抗拒,还是他勾手的动作自有一派fēng_liú,许亦涵不自觉地挪动脚步,移到他身前,水灵灵的眼眸中泛起疑惑之色,略带一股天然呆气质。
国师撑了撑上身,倾向许亦涵,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是什么,只觉得清爽张扬。他俊美无暇的脸渐渐凑近,英挺的五官精美如艺术品,肌肤白至剔透,墨色瞳孔深邃而诱惑,青丝在肩上落下一绺。分明如此随意,却又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直击人。
许亦涵措手不及,双脚仿佛被钉在地上,眼看着他越靠越近,心跳骤然加速,扑通扑通的巨响如鼓点般密集,却是半步也挪不开,只能无助地睁大双眼,警惕而抗拒地瞪着他,眉头皱得难以抚平。
男子高挺的鼻子停在距离许亦涵鼻尖不足毫厘之处,彼此呼吸可闻,鼻息暧昧交缠。
许亦涵眨眨眼,再眨眨眼,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来。
“哦?是吗?”男子像是刻意为之,说话时,气息拂在她唇上,温热,痒。
他欣赏着女帝略显局促的神情,勾起嘴角轻笑,道:“既然是无关身份职责的条件交换,那……我这个人,只好酒色。”
许亦涵眨眨眼:“西澜美酒,但凭国师畅饮。”
男子含笑摇头:“三国美酒,我尽皆尝遍。”
许亦涵从容道:“西澜美人,任君挑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郡主千金,名妓花魁……国师一言可得。”
男子微微颔首:“实不相瞒,新近看中一个。”
“谁?”
“你。”
恰好微风吹皱湖水,轻歌曼舞自二人身上掠过,许亦涵双瞳轻颤,男子凤目含情,染了笑意,彼此对视,久久无言。
定了定心神,许亦涵面上露出一抹笑意:“好,朕答应了。”
男子不再掩饰自己的好奇,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俗话道伴君如伴虎,是因君王喜怒无常,兼手握重权,随时可夺人性命。现在看来此言不虚,且若侍奉女帝,则又风险倍增,实是女子心思难测,不可捉摸。皇上今日确实令我大为震惊。”
“是国师想得复杂了。”许亦涵嫣然一笑,“朕也好美色,若国师长相抱歉,今日你我就只能不欢而散了。”
☆、神秘国师(四)手指被yín_shuǐ粘在花唇上了……h
薄帐纱帘飘飞,暖烛光影重重,淡淡浮香沁入口鼻,凝神静气,却令此情此景更显得私密。女帝寝宫中,一男一女一卧一坐,彼此对视。
国师侧身躺在大床上,手肘撑着后脑,撩人的凤目含情脉脉,细长的睫毛投下阴影,深邃瞳孔中泛着幽幽暖光,暧昧中带着令人误会的深情。男子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腰间掠过,宽衣解带的动作优雅而矜贵,大袖垂下,领口开得越发大了,露出胸口白皙的肌肤。
女帝跪坐在他身侧,从容不迫地褪下饰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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