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哭泣、梨花带雨的江怡,另一个实习生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她旁边递纸巾。
许亦涵瞪眼看向实验桌……
☆、呆萌科研宅(六)会哭的女人和会算的男人
实验进入最后阶段,已经快要出成果,但笼子里的六只小白鼠无一幸免,全部死了。
这个实验是许亦涵耗时数月不断进行实验分析比对,熬到现在,谁知千年功绩毁于一旦……
怒火冲上头顶,许亦涵利刃般的目光射向江怡:“你做了什么?!”
“我……”江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我……昨天……昨天走的时候……按你说的……做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
检查小白鼠尸体,许亦涵气得火冒三丈:“我让你给它们喂食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动它们了!我明明、我明明早就让你走了!”
“呜呜……”江怡哭得我见犹怜,双眼肿得像桃子一样,“昨天、昨天……你说要和少寅前辈一起走……让我、让我善后,我我一时没听清楚,去了一趟厕所,再找你你已经走了……”
这话一出,两个女教授意味深长的目光瞟过来,一副早就知道你们有猫腻的八卦表情,看得许亦涵很不舒服。
真是穿心一箭,许亦涵知道她这是在没事找事,实验在最后阶段遭遇挫败,怒气真是掀翻了头盖骨:“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让你善后了!你!”
旁边的一个男教授见她凶神恶煞,看不下去地扯扯她衣袖:“算了吧,你那么凶人家,新手是生疏些,你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再做吧,只有最后一个实验了。”
许亦涵听得更是恼怒,猛地甩开他袖子:“我凶?我都说了我没让她管!昨天我走的时候压根就都处理好了!最后一个实验?数据分析都是上次借来的仪器做的,我们实验室上哪找去?boss让我这几天出成果,你跟他说去?”
男教授一脸尴尬,讪讪地松开手,满脸不自在。都在实验室里待久了,也知道有时候一个疏忽,会让多少心血白费,会让多少熬夜的日子变成可笑的无用功,这样的低级错误,犯在这样重要的实验上,气愤是正常的。但也许是江怡哭得太让人心疼,也许是被许亦涵说得没脸,男教授嘟囔了一句:“凶什么……你处理好了,她没事动你的东西干嘛?”
两个女教授也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被他们这样火上浇油,许亦涵又是愤恨,又是气结,是啊,没仇没怨的当然不会有这档子烂事,可她是江怡!她就有大把的闲暇,用自己的人生,来挡她许亦涵的路!
江怡止住抽泣,红着眼对上许亦涵,满脸真挚,感天动地:“妹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学艺不精,人蠢手笨,你要骂就骂我吧,前辈只是好心……爸跟我交代过,在实验室要多跟你学习,你不要生气了,我去借器材,我……我会负责的。这事你不要让爸爸知道,他身体不好,看到我们姐妹吵架,心里会难过的。”
一番话说来,除了许亦涵,整个实验室里其他闲杂人等,满脸都露出疑惑、恍然大悟,另自带揣测,两个女教授脑子里不知演出了多少回家庭lún_lǐ剧。
这话说得巧妙,一面维护了男教授,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一面塑造了姐姐乖巧懂事,妹妹爱告状、仗势欺人的形象,一下子把这浑水搅得污浊不堪,原本还是受害者的许亦涵,活生生成了恶人,被江怡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
许亦涵感觉所有人看向江怡的目光都带着同情,对自己反倒是异样与震惊、打量。
妈的!许亦涵真想爆粗口,实验、人际、形象,这女人做事做绝,全然不给退路!
满脸涨红,许亦涵气得浑身颤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强势应对,只会让人觉得她咄咄逼人,示弱则显得虚伪,而且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这时,秦少寅走进一片寂静的实验室,他的出现,越发点燃了女教授的八卦之魂。
虽然没有人向他说明,但看一眼笼子里的老鼠,秦少寅瞳孔一缩,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脑子里跳出某本教材里的一行字:恋人在工作中遇到的挫折,有必要进行了解,必要时应劝导、安慰、鼓励,或提出建设性意见。
于是他转向旁边的实习生:“怎么回事?”
呆立的实习生见他发问,头脑混乱,胡言乱语说了半天,才把事情大致描述出来,也不敢增加主观评判,措辞还算谨慎。
秦少寅点点头,戴了手套,拿了手术刀到旁边把小白鼠解剖,研究半天,整个过程面无表情、镇定自若。
脱手套,语气平静地说:“小白鼠死了14小时,前后误差一小时,也就是昨天18至20点,昨天下午boss在18点巡查一次,师妹在他进来之前开始整理实验桌,亲手处理完实验室,之后她到图书室查阅资料,留下了签到记录。我和师妹18点37分再次检查了小白鼠并离开,19点左右驾车驶离实验楼。按照一般逻辑推理,一个人有37分钟空闲,没有必要把快要收尾的实验每日善后工作留给实习生。你说得没错,”他看向江怡,“是你的错。随意动用前辈的实验用具、擅自给实验对象喂食,不但完全没有专业素养,还欠缺基本的礼貌,你只用打30秒钟的电话就可以避免师妹数天的辛劳。另外你一个实习生,教授走之前肯定让你先走,18点37分以后,这个实验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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