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住她柔韧的腰肢,一手放下扇子,却伶俐地解开她衣衫,轻纱落地,香肩裸露,一对雪乳露出大半,口中交缠愈发浓烈,许亦涵禁不住轻轻喘息,身子软在他怀中,一手攀在他肩头,趁着还未坠入情迷泥淖,略略抽身问:“你怎么哄得张老爷与了六万两?”
公子轻笑一下,将她上半身尽皆释放了,大手抓住半边rǔ_qiú,搓揉数下,又点着rǔ_jiān,坏心眼地使指甲轻滑,夹在指腹间揉捏,弄得许亦涵欲火渐起,低低娇喘,渐渐起了兴致。那手似有魔力,在身上点燃簇簇野火,窜遍周身,但被他抚弄过,身上处处柔软,腻着他的手,趋身追赶。
“我道是将要成家,便需立业,因与刘老爷说定,建一青楼,做花柳皮肉生意,拉他入伙,只交六万两,其余一概不管。我来打点官商,买地选址,建楼买人,向后刘老爷经营查账,兼接待贵客,不需他忧心。此后进账,分他二成利。”公子慢悠悠说着,手却不规矩,直探到下方私密处,觅着花唇搓滑,又勾扯ròu_hé捻磨,只管玩弄不休。那花唇缝隙间渐渐渗出淫液,湿润唇瓣,银丝绵长。
许亦涵才被惊醒七分神魂,霎时又被勾去三分,只余四分勉强思索:“你……你早先去张府前……与刘老爷说定了?”
公子拉下她亵裤,抚着柔嫩细腻的yù_tuǐ,爱不释手:“去刘府,不是你跟着我的?”
“那是后去的……”许亦涵腿心泥泞,湿哒哒滴着水,ròu_hé被搓得硬挺,奇异的快感席卷上脑,连半分神智也快丢了,含糊问:“你,你这……狐狸骗子。六万两,才……才两成,他……嗯啊……怎么肯?”
公子笑到:“侍奉好,便说与你听。”
许亦涵此时被他手指玩弄地身子轻颤,吟哦声声,恍惚去摸他胯下,两腿间那条热乎乎的ròu_bàng已硬挺如铁,隔着上好的布料,触到她掌心,却引得浮想联翩,那肉穴内瘙痒难耐,空荡荡好生虚无,寂寞饥渴,情欲难解。因此有些迫不及待,便将公子下身胡乱脱了,推他躺在地上,鸦黑的长发散乱,衬着白玉似的面容,愈发莹润。
许亦涵坐在他腿上,握着那紫红色狰狞饱胀的肉茎上下套弄,细皮嫩肉的小手搓揉摩擦,按着青筋快速起落,又用指腹将那guī_tóu棱沟处揉捻几下,另一只手按着一侧卵囊轻捏,伺候得公子低声喟叹,肉茎愈发炽热坚硬,如烙铁一般,铃口渗出晶莹液体,情欲怒涨。
直弄了数十下,耳畔萦绕着公子低沉性感的喘息,许亦涵满心躁动,肉穴内渗出的淫液早已滴落在公子腿上,湿滑一片。
见他气息还长,许亦涵料不能如此便伺候他尽兴,索性停下,将腰臀向上抬起,半跪在他身体两侧,扶着肉茎对上穴口,慢慢坐下。
窄小紧致的穴口艰难地吞下鹅蛋大的guī_tóu,穴壁媚肉吃着棒身青筋,缓缓向内摩擦捅干,湿热狭窄的甬道夹着怒胀的肉茎,弹性十足的内壁四面碾压来,把巨棒吞吃完全,插顶着花心,媚液潺潺流淌,玉茎撑开窄穴,将空洞填充饱满,止了瘙痒,解了虚无,无与伦比的快感流窜周身,令许亦涵低叹一声,满足地摇摆研磨起来。guī_tóu碾着花心,巨力撑耸缠磨,寸寸媚肉尽被戳顶揉压玩弄,撞得深凹,好不惬意。
☆、腹黑公子(十七)青楼花样play,妓院高等情趣用具!高h
公子只躺着享受,却任由许亦涵在上摇摆chōu_chā,将那柔软雪臀抬高,玉茎退到穴口,只将粗大圆头戳在甬道内,刮出大片淫液顺着玉柱流淌,又急急坐下,令窄穴将玉茎狠狠吃进去,媚肉缠裹着柱身,吸附紧致,却擦磨得厉害,重重捣至花心,撞得小腹酸软,酥麻阵阵,快感潮涌,媚液自绷圆的穴口被推挤到玉茎根部,弄湿了黑亮短硬的耻毛,亮晶晶淫浪无比。
许亦涵向后倾下,双手撑着公子的腿,软绵绵的身子吃力地起落,快速插干摇摆,胸前两只雪乳摇摆跳动,白晃晃一片,似浪潮涌动,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滑动,薄汗涔涔,伴着细声轻吟,渐渐沉醉在无边的畅快之中。
“嗯……啊……啊啊……公子……”软糯的声音娇滴滴婉转,神智迷醉,懵懵懂懂地唤了几句,还记挂着前事,断续着问:“啊……怎的……肯出六万两……啊啊……好大……”
公子渐渐呼吸重了,语气还算平缓,含笑道:“六万两并不算多,若有好花魁,只不过半月,就能赚得来。两成利,向后远不止六万两。”
许亦涵被这话一惊,怒道:“你你……你让我陪睡,却许我一百两!”
公子嫌她坐着不动了,却抬抬腰,向上狠挺一下,撞着花心敏感处,又将蘑菇头撑入宫颈内,研磨剐蹭,用那坚硬的棱沟奋力刮着管壁,弄得许亦涵猝不及防,连连呻吟,两手紧紧收住,掐到他肉里去。
“你岂能与青楼花魁相比?我问你,你可会吟诗作对,填曲歌舞?”公子轻笑着,连连撞了好几下,许亦涵愈发意乱情迷,恍惚着又扭臀摆动,令玉茎在穴内chōu_chā磨蹭,快速顶撑,懵懂道:“不会……”
“那你可精通琴棋书画,又会梳妆打扮,学过礼仪?”公子一面说,胯下玉茎被那紧致湿滑的窄穴一吞一吐,好不惬意,低低叹了一声。
许亦涵又道:“不会,那……那……卖身陪睡,也用不着这些。”
公子笑着摇头:“那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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