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臂,许亦涵循着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手上印着一朵朱红色的花,七瓣之中,只有六瓣凝血深燃,唯有一瓣空缺,只得一层薄薄的粉红。
许亦涵察言观色,见他双眸闪动,两眼深不见底,情绪深藏,也拿捏不住。但想起他上午的暴虐行径,心中又隐约有气,甩开手,微愠道:“商公子好无礼!你求亲,我不同意你也闹,同意你也闹,敢问公子是拿我来寻开心的么?若是如此,今儿起我也死了这条心,这辈子就在这破洞府里耗着。等哪日公子瞧我人老珠黄,又不顺眼又捉弄够了,那时弃了我,才回家在爹娘坟前上香自尽,以报答恩。”
商于昊眸光幽暗,面色微僵,冷硬十足,良久,才轻启薄唇,嘲讽道:“你真这么想倒好,若是指望着拖延,等那书生上山,只怕期望便要落空了。”
说罢,便死死盯着许亦涵,试图捕捉她被拆穿后的惊慌与羞怒。
但许亦涵只是冷冷一笑:“我再怎么拖延,也耗不过你这修炼百年的妖精。你莫以为我当真能挟制得住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在这洞府里,好山好水,美酒美食,何不能安稳度日?爹娘命苦,这辈子是等不得我这个做女儿的送终了,来世想来该有善果。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从我这取什么乐子。”
话一落地,就被商于昊一只鹰爪掐住了下巴,逼着她正对着自己,俊美的脸逼近,带着摄人的气势:“你就那么在意童祖邦?听闻他要回乡,怕我伤他,委身于我也认了?前些日子,不还寻死觅活,死也不肯与我成亲么?”
“哼。”许亦涵锐利的目光直逼他眼底,“你这一天到晚把童祖邦挂在嘴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些特殊癖好呢。我这一个字儿也没说他,商公子是不是太不自信了?还有,商公子莫要误会了,我何曾答应与你成亲?上午那遭,不是被你拒绝了么?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偏不嫁你,不为别的,只是看不上你!你就是把童祖邦扔我面前活剐了,不嫁就是不嫁!”
“你!”商于昊瞳孔紧缩,两道眉拧在一起,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伸手去剥她身上衣物:“嘴巴倒是利索,是我对你太仁慈,让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你不嫁了?我偏要了你!”
他的动作粗暴,布帛撕扯的刺耳声音钻入两人耳中,许亦涵身上一凉,已是衣不蔽体,浑身上下零碎的布片只剩后背上几块。柔软白皙的胴体裸露,凝脂般的肌肤映在商于昊眼底,婀娜的身姿曲线尽显,胸前两团浑圆白嫩诱人,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下身白净无毛,粉嫩的私处隐在两线交汇处,两条长腿挺直纤长,完美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摆在面前。
被tuō_guāng凌辱的女子杏目圆睁,倔强的双眸利刃般甩来,像要生生活剐了他。
她一手遮在胸前,面色含嗔,却咬着唇,不肯求饶,这副表情更激得商于昊冷笑,除了身上衣物,覆上娇躯,一手抓住整颗浑圆,狠狠搓揉,按住鲜红的掌印,撑开她的双腿,露出鲜嫩的花唇,两片唇瓣紧紧闭合,只余一条诱人的细缝。
粗暴地将手指捅开细缝,肆意揉捏着其内暗藏的软肉,顶端的ròu_hé更被掐弹数下。许亦涵双颊泛红,上下齐被玩弄,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细密的快感杂糅着疼痛,若隐若现,下身更是不争气地渗出晶亮的蜜液。
“贱货,这是什么?”商于昊喑哑的嗓音响起,手指搓着勾连的银丝伸到许亦涵眼前,“才被摸了两下,就出水了,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来操你?”
许亦涵正要反驳,张嘴的间隙,两根手指捅进来,用那淫靡的汁液搅弄着香舌。
手指与舌头纠缠不休,下身的淫液与口中香津混在一起,羞耻的怒意令许亦涵双眼赤红,怒瞪着商于昊,恶狠狠地咬在指上,他却浑若无事,嘲弄地捅了捅舌面,俯身咬住胸口丰乳上一颗红果,疼得许亦涵下意识想要叫,又被双指深深卡入喉间,呛得咽不下气,几乎掉出泪来。
rǔ_jiān被舌头卷起,细细舔舐,舌面上的凸起如同尖刺,密密地横扫,剐着渐渐硬起的红果。细密的痛楚与成倍的酥麻混在一起,许亦涵上身轻颤着,另一边sū_xiōng晃出白浪,又被一只粗糙的手紧紧握住,狠狠搓揉。掌心上的老茧此起彼伏,细小的硬刺蹭得许亦涵浑身战栗,两腿间淫液潺潺,湿滑地沾染在花唇上。
分不清是疼痛、不适,还是电流烫过全身,许亦涵脑中混混沌沌,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弄得浑身酸软。
商于昊突然撤开双手,唇舌离了她的身子,一时间种种快意消散,竟有些难耐起来。低头看时,shuāng_rǔ上处处红印青紫,濡湿的红果已硬如石子。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身体情动,许亦涵难以克制,羞愤地瞪他一眼,偏过头去,隐忍喘息。
“我就让你看看,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商于昊阴测测地笑了笑,抬手一点,床榻上靑帐锦被俱无,西面八方环绕着足有一人高的铜镜,连头顶上都有一面八角大铜镜,转身回首,处处是赤裸的身躯。
“你个变态!”许亦涵咬牙恨道。
商于昊置若罔闻:“你不是说不在意童祖邦么?那我就先要了你的身子,等他回来,看看你这等残花败柳还有没有脸面去见他。”
说着,两手又是一点,许亦涵“啊”地一声,双手被绳索紧缚,凌空吊起,两腿分别被绑住拉向左右,大喇喇地敞开,密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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