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巴掌,尼采左右开弓狠狠地抽在韩森的脸上,
“你很带种哦,背着我干这种事情。韩森。”
说完,尼采猛地抬起手就要抽在韩森的脸上,韩森迅速的伸手握着尼采的手掌,这是他第一次反抗尼采的暴虐,韩森抬起手,漆黑的浓郁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尼采,沉声说:
“尼采先生,那个女人是我送给封白的礼物。”
“除了您以外,我从未和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
尼采冷笑了一声,傲慢的神色带着轻蔑:
“亲密关系?”
“你要搞清楚,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还有……如果你欺骗我,背着我和别人做什么。背着我猥亵自己,只要被我发现,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我尼采.路德蓝还没玩腻了,你就得永远是我的东西。知道了么!?”
尼采恶狠狠的捏着韩森的下巴,这个黑手党暴徒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韩森敛了神情,点点头,
“我知道了,只要您没有玩腻,我就永远是您的。”
“知道就好。继续吧。”
尼采伸手拍了拍韩森的脸蛋,神色似乎很愉悦,侮辱和施虐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韩森点点头,抬起头用力的亲吻尼采修长的脖颈,双手抱着尼采的腰身,按照尼采最喜欢的方式动作,以自己年轻修长的身躯取悦身上的男人……
结束之后,尼采依旧坐在韩森的身上,韩森觉得自己那里在温暖的人体内不停地跳动。
“唔……”
东西在尼采的允许下,终于冲出来的时候,韩森低低的哼了一声,健硕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尼采精瘦的身躯,嘴唇吮吸着尼采白皙的胸脯。
尼采抬起手,拿起手上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淡白色的烟雾从尼采的红唇中缓缓地飘散出来。
尼采浓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手上正在花火闪烁的香烟,带着化不开的嗜nuè_qíng绪,殷红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香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了韩森的脖颈沉稳跳动的动脉上。
韩森感觉脖颈处猛地激痛,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但是他哼都没哼一声。
尼采直直的看着那高温的香烟烧焦韩森包裹着动脉的皮肤,不带声调的说:
“乖孩子,你要永远记住,你能在这里活下来是因为我的庇佑,你站在阳光下的时候,脸孔上清楚的刻着我的尼采.路德蓝的名字,你只要我还没有厌烦,你就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你连呼吸都应该感激我。”
说完,尼采猛地低下头,毫不留情的咬在韩森的脖子上,直到韩森的伤口开始溢出鲜血。
“是的,尼采先生,我知道。”
韩森紧紧地抿着薄唇,心中积压已久的恨意和复仇的欲念再一次猛烈地袭上心头,几乎要把一向沉稳冷酷的韩森吞噬。
那些从晦涩的青春期开始延伸而出的记忆的枝桠,宛如屈曲盘旋的虬枝,带着恨意的尖刺、带着无边的屈辱、带着莫名不该在此时产生的的无端情愫,几乎要把韩森持重沉稳的年轻面孔生生的撕裂。
即便如此,韩森依旧确定自己对于尼采这个不知自重、为所欲为的长辈的愤怒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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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路德蓝。
我在十八岁那年,无法抗拒的落入你的手里。
你践踏我的青春。
你摧毁我的人生。
你让我无法面对自己的脸孔。
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强迫施与我的每一次同性[奸]淫。
我韩森,毕当百倍奉还。
令你生不如死。
令你永难翻身。
令你高贵的脸孔,支离破碎。——韩森
被强迫收买的狱卒皮特
“嗨,皮特,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晚上五点多的时候,正式换班的时候,上日班的那群狱卒换□上的工作服,回家去了,皮特摇摇头,
“你先回去吧,我晚上的打算呆在这里,今天是我的第一个晚班。”
“好吧,不要累坏了。”
同事的狱卒伸手拍了拍皮特的肩膀,然后沉声说,
“皮特,这边的男人们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其实私底下什么事情都有,要是晚上你看见了什么,只要不是越狱和公开的打架斗殴,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了么?
看管犯人的最主要的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了,要是有什么人要和你聊聊,你也不需要拒绝,没关系的。”
那个狱卒不轻不重的又拍了拍皮特的脑袋,然后轻声的笑了笑,穿上衣服打算开门出去。
“奥,对了。”
男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
“什么?”
皮特转头看着自己的同事。
只见那个男人顿了一下,然后对皮特很认真的说:
“如果那人是要你和尼采.路德蓝对着干,千万不要答应,那个男人可是个恐怖的魔鬼,记住一句话,在这里,千万不要和尼采.路德蓝作对。”
“祝你好运。”
说完,那个男人笑了笑,猛地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皮特是大法官查理的儿子。
但是前一段时间,查理已经被人干掉了,迄今为止脑袋还没找到,成为了一起无头公案。
皮特其实并没有多么喜欢自己的父亲。
因为那个fēng_liú成性的老头子、刚愎自用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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