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之处能流连不去,後来还结合得那麽紧密……
正无意间想到这些事情,那边乐六手上的布巾就覆上王师毅下体。王师毅一惊,想挣脱出去,但乐六早布下阵势,他又动不了了;而乐六手上也明显一顿,好像是感到那片的热度,停在密林间好一会儿,才突然握住,急促地上下擦了起来。
就像那是什麽极其恶心的东西,要用刀才能剐干净一般……王师毅倒抽一口气,男人被别人擒住这处,那只能投降,更何况乐六还不把那东西当成活物,死命地擦拭。王师毅就觉得腰上酸软是一阵接著一阵,仿佛与身後钝痛连成一片,又时而盖过藏在身体里的痛感。王师毅觉得自己忍痛倒是可以,但被摩擦这里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耐得住的,花了力气,也不一定能耐住。
“……我过去只擦过死人──活的就是活的。”乐六看著他在自己手里起了变化,用莫名的语调感叹道。王师毅也知道没管住身体,就这样被人擦出火来,心中耻辱剧增,偏过头去──若能动作,他必定从床上跳下去,离这个没心没肺的驱尸乐六远远的。
乐六手上不停,像是嫌那东西怎麽都擦不干净似的,洗了一水,冰凉的,又沿著周围的轮廓使劲地擦拭。不直接捏著,王师毅倒觉得更加难耐,那种凉意嘶啦啦地蹭来蹭去,上面爬到肚脐一圈,下面布巾的线头时不时绕过阻碍自穴口边滑过──片刻,王师毅那被定在床铺上的手就揪起下面被单,力气大得,好像要把被单抠出几个窟窿似的。
王师毅自己听得清楚,今天可没被乐六锁起嗓子,那里面起初有些响动,後来就只剩下喘声,不知怎麽回事,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乐六仅用一张布巾就能抑住他喉咙一样。
就这麽隔著冰冷的布巾,王师毅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掀起了阵阵热浪;他并不是什麽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只是不喜此等勾当,没想到荒於此事竟让他在一个邪门歪道手里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家夥还是辱他尊严的罪魁祸首!要是手上有“师文”……要是有了“师文”……
王师毅心上过不去,憋了许久,猛地怒吼一声,像是“师文”已经在手中,他要发力劈下去──可“师文”早已被乐六夺去,王师毅连它的下落都不知道。
一听王师毅吼声,乐六手上停了,转脸正对著他,像在思索,又像在观察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儿,那先前覆在王师毅下体的布巾扔在了他的手上,而乐六起身离去。
“两齐,替我去趟庸医家。”王师毅就这样被抛在快要攀上顶端的时候,任布巾上的凉意透过右手,传遍全身。
……乐六,你究竟在想什麽……
“王师毅,我忙著呢,你自己擦干净,别让我闻到汗味儿。”乐六说著,像先前两齐跟他换过来那样,与两齐颠倒了下,又端坐在太师椅上,而两齐脸上有些悻悻,小声嘀咕了一句“师傅您不用顾忌我啊”,被乐六斜了一眼,才觉得师命难违;待乐六在他耳边说两句,拍拍屁股就出去了。
王师毅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能够活动了──乐六放开对他的桎梏,真是让他自己擦身。
前面那些事情那些话,就像是无耻的戏弄一般……王师毅握著那布巾略一回想,便怒火中烧,连劈了乐六都毫不解恨。
“……我的师文在哪儿?!”王师毅也不管状况如何,厉声问道。
乐六也不抬眼,更不扭过脸来,一切又回到王师毅刚醒来那时,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气。
等了半天,门边才传来一声飘悠悠的声音:“你在这儿,老老实实的,没用的上它的时候。”
王师毅最听不惯这种话语,逼急了冲到乐六面前,背後又像被钩住了,紧贴著乐六身体,却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乖乖回去躺著。等入夜了治你。”乐六冷冰冰地命令道。
13
真等到入夜,乐六反而离了屋子。王师毅猜想这或许是机会,憋著一肚子火气直挺挺地躺了一天,赶紧爬下床来,摸到门边……
可背後好像还有“钩子”挂住一样,活动自如,但就是触不到门框。
王师毅不信邪,挣扎著;还没大动,那扇他盼了一天的门竟在他眼前开了──明明还没出去多久,乐六慢悠悠地回来了。
乐六看著抵在门边费力挣扎的王师毅,顿了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说:“来迎我?”
都不知是第几回咬牙切齿了,王师毅仗著自己还能动弹瞪视乐六,但後来想想,那些威怒不过是困兽之斗。
“河沙门,师文,王师毅……”乐六仿佛就喜欢看他困兽般的模样,从门口走到太师椅的後面,绕了个圈子,就不到王师毅能触及的距离中来,“都是响当当的名号──不该是绣花枕头、酒肉皮囊吧?”
先前在城郊,乐六直接唤出他名字,王师毅惊了一惊,现在听著这人把河沙门都念了出来,他反倒并不惊讶;能待著这韩府里白天做著管事夜里玩著尸首,这韩府大概也是个群魔乱舞之地,那他曾跟那个韩赫说的事情,大约乐六都知晓了。
河沙门也许比不上金岭派那般,不算什麽武林大派,但好歹是前朝就有,在京郊经了几百年的历练,江湖上有些口碑。门里的人是粗了点,但凛然正气,武林中人自然要敬三分;何况王师毅是掌门之子,师祖有训,自幼读的书册不比世家子弟少,见识大了,更不会有人笑话。王师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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