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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