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我竟然睡在妖孽的怀里,而且身体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我的一只腿还跟他的两腿纠缠!难怪璧荷会尖叫。
我猛的从他怀里爬起来,掐着腰大骂:“你怎么跑到我的铺上来了!你,你,你qín_shòu不如!”
妖孽一脸无辜的坐起来:“昨夜我见湾弟似乎很冷的样子,为兄怕湾弟着了风寒,这才移过去与湾弟同睡。大家都是男人,何来qín_shòu一说?湾弟放心,为兄可不是那有龙阳之好的人。”
我一时无语,不错,我现在扮的是男人,妖孽这么做也不能说他什么。可我还是生气,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便宜,被人占大了!于是我不服气的说:“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像什么样子!我冷,你可以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盖嘛。”
妖孽又是邪邪的一笑:“是为兄疏忽了,下次会注意。”
哼,还有下次?我不再理他,拉了璧荷,找地方方便去了。
-尤物绿衣
我毕竟是个现代人,再加上也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就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璧荷,从那天开始,她无时无刻不紧盯着妖孽,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家小姐又被占了便宜去。
妖孽倒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继续跟我称兄道弟,侃侃而谈。只是我经常在无意间撞上他望着我的眼神,那眼神里有着太多我认不清的东西,于是就自动忽略不见。
我们渐渐接近京城,天气也越来越冷了。璧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夹衣给我们几人换上。妖孽似乎不怕冷的样子,仍是穿着各种颜色鲜艳的单衣,一派飘飘欲仙,不,飘飘欲妖的样子。
这天我起了个大早,打理整齐就准备去妖孽的房间找他一同去集市上逛逛。
还未走到他房间门口,就听“吱呀”一声,一个身影从房中飘出。我正要上前喊他,却发现这个人虽然也是一派摇曳多姿的样子,可是却不是妖孽。
这个人大约一米七五的身高,一身水绿色的长衫,那腰细的连我都自愧不如,他长的很漂亮,而且做派极为妩媚,若不是见他胸前过分平坦,我几乎要把他当成女人了。
这么一大清早的,从妖孽的房里走出这么个尤物,亏他还说自己没有龙阳之好。气死我了,难怪他总是用那种眼神望着我,估计是见我生的清秀,对我也动了那档子的歪脑筋。好你个妖孽,差点就被你骗了。
我愤愤的就要冲进妖孽的房间找他算账,那尤物正好走到我的身边,他甩给我一记阴狠的眼刀,扭身走了。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哪里有得罪这个尤物吗?我一时愣在了那里。直到妖孽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才回过神来。
妖孽满面春风的说:“湾弟今日起的好早。”
“哪里哪里,没有您早,您昨晚辛苦了一夜,今早还这么精神,真是不简单啊。”
妖孽脸上带了些诧异:“湾弟如何知道为兄昨晚一夜未睡?”
我白白眼,这不明摆着嘛。
“湾弟定是见到了我的手下绿衣吧。生意上出了点事情,昨晚我们商议了一夜,才把事情解决。”原来那尤物叫绿衣。
“哦,原来是这样,天兄真是‘辛——苦’了。”我特意加重了辛苦二字。
妖孽似是没听出我语中带讽,反而一如往常亲热的对我说:“湾弟还未用过早膳吧,与为兄一同去吃同庆楼的小笼包子如何?”
这么一说,我的肚子就咕咕的响了起来。吃饭皇帝大,先吃饱再说。于是就跟他一起出了客栈。
吃过早饭,我们又在集市上逛了很久才回去,妖孽照旧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我。只是这次,我一反常态,拼命的抢着付钱。
妖孽的眼中似有疑问,我理直气壮的说:“一直都是天兄在花钱,这次也让小弟大方一次。”开玩笑,我哪里还敢用你的钱,别到时候告诉我那些都是卖身的银资啊。
妖孽也不坚持,只是脸上的笑意似乎淡了很多。
我和妖孽回到客栈的时候,那绿衣竟然站在门口,见到我们回去,妖妖娆娆的迎上前来,对着妖孽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主上。”这声音那叫一个柔媚啊。他的目光移到妖孽捧的满满的双手上,一记比早上还阴狠的眼刀又冲我甩了过来。
绿衣随即又骄傲的撇我一眼,对妖孽说:“主上,您怎么让这么个丑东西跟在您身边啊?”
我大怒,想我璧婠婠,虽然称不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也绝对是个清秀小佳人啊。于是,我颇为不屑的看了看他纤细的腰肢,说道:“长的丑也比某人长的不男不女要好。”说完我拍拍屁股,不去看绿衣那张就要喷火的脸,丢下他们两人,径直走进客栈。
身后传来妖孽的声音:“绿衣,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完全没有起伏、冰冷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这个妖孽,不容小觑啊。
那天以后,我们的旅行队伍又增加了一人——尤物绿衣是也。我是万般不想跟他一起的,可是这尤物赖皮的功夫几乎赶得上他家主上,我拒绝不了,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这以后的路程,一边是妖孽浓浓脉脉的眼波,一边是绿衣阴狠的眼刀。我腹背受敌,几乎就要支持不住。
-春药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避免的、恶俗的遇到了春药,万幸女主没有失身于此。这天傍晚,我去妖孽的房间叫他出来吃饭。
到了门口,听见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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