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对他说:“天哥,我也出来两天了,老是打扰你也不太好。明天我就回华府去了。”妖孽不说话,只是幽幽的望着我,我差点就要在他的眼神下缴械投降,可是想想绿衣那晚的话,我暗暗告诫自己要顶住,于是,我又说:“反正我们住的近,有空再来也是一样的嘛。天哥若是有事,就不用送我了,我跟璧荷自己回去也是一样的。正好还能顺便逛逛。”妖孽缓缓的开口:“婠婠,为兄虽不是什么顶聪明的人,也还是看的出你有些不对劲的。到底是什么事,不能说给天哥知道?”我还是继续声称自己没事,然后就借口困了忙忙的跑回房里。
夜已经很深了,可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披着妖孽为我准备的白色银狐披风,在假山后坐着看月亮,想着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只是绿衣空穴来风的一句话。忽然从后院的方向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我刚想站起来,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声的说:“主上这次为了那丫头,倒还真舍得,连牧堂主要了多次都没给的白虎皮,都给了那丫头铺做垫子。”接着听到绿衣的声音:“你懂什么,若是从那丑东西身上弄到了藏宝图,一张白虎皮算什么。”“右使说的是。属下只是觉得给那丫头用这么好的东西,实在是浪费了。”绿衣阴森森的说:“哼,等我们弄到了藏宝图,我非要那丑东西好看。竟敢天天霸着主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一直到那两人出了宅子,我还是定定的坐在那里,一股寒意从脚底冷到了心里。藏宝图,原来是为了定远王的藏宝图,呵呵,我心底笑的好冰凉。原来他们早已经肯定了我跟那藏宝图有关系,传说没有夜门得不到的消息,夜门也绝不会有错误的消息,所以这个消息一定是真的了,虽然我自己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早该知道,像我这样平庸的人,是不应该跟妖孽有任何交集的,我忘了交朋友也是人以群分的。我难过了好一会,猛然意识到如果我跟藏宝图真的有关系的话,那藏宝图一定是在漂亮娘的身上。我要回去找娘,他们现在一定很危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张藏宝图。我立马跑回房去,轻轻叫醒璧荷,大概的跟她说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她迅速的收拾起几样我必需的东西,然后我们轻装上阵,立马从院子里翻墙出了宅子。
大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月光惨淡的照下来,我跟璧荷发疯似的往华府奔去。突然,一个人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停下脚步,那个拦路的蒙面黑衣人冷冷的说:“姑娘既然不想待在夜门了,就请去我家主人府上做客如何?”
我强压住狂跳的心脏,尽量让自己用平稳的声音说:“我正要回自己住的地方,至于你家主人府上,我就不去叨扰了。”说着,我拉着璧荷想从旁边跑开,几个黑色身影迅速的插到我们面前。我心里开始明白,这些人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这么一想,我反而镇定下来。我说:“看来,我今天非得去做客不可了。只是不知道,你家主人是何方神圣?我去做客,总得知道主人家是谁吧。”领头的黑衣人说:“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还请姑娘配合一点,跟我们走一趟,不然,休怪我们无礼了。”
我慢慢的拨弄起手腕上戴的银镯子,这个镯子是美人师父给我特制的,里面是空心的,有秘密的机括在上面,打开来,里面就放着我研制的几种mí_yào。我的掌心里已经捏了几颗包着mí_yào的小蜡丸,只要轻轻捏破,方圆几十米之内的人只要轻轻嗅上一口,就会昏迷。至于昏迷的时间,因为人的体质不同而不同。解药我跟璧荷每日都有服用,全是为了不时之需。我正准备捏破蜡丸的时候,一阵淡淡的香味轻轻的掠过我的鼻尖,随即我就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妖孽。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触碰让我觉得恶心。
我推开他,很冷静的说:“夜门主请自重。”妖孽认真的问道:“婠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冷冷一笑:“什么事想必夜门主比我更清楚。他们的目的应该跟你是一样的吧。”妖孽的脸在月光下瞬间变了色:“婠婠,不是这样的,为兄……”话未说完,那边的黑衣人就攻了过来:“夜门主,今天这个姑娘,无论如何都要跟我们回去。”妖孽几乎是残酷的一笑:“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掌风刮过,那些个黑衣人立马七窍流血,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血腥味弥漫开来,我紧紧的握着璧荷的手,才能勉强站住。妖孽的武功,已经不是我能想象的境界了,我握住手中的mí_yào,我的mí_yào,对他真的能有效果吗?妖孽转过身来对着我:“婠婠,跟为兄回去吧。为兄可以解释。”我捏破了手中的mí_yào,轻轻的说:“夜门主,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想要的东西,婠婠确实是毫不知情,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恐怕是打错主意了。”
妖孽走近一步:“婠婠,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兄起初确实是抱着那样的念头的,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为兄的心里早就有了你。婠婠,为兄的心意,你难道感觉不到吗?你听话,跟为兄回去,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我忽然觉得很可笑:“夜门主,婠婠真是觉得荣幸啊。您这样风华绝代的人物,为了一张藏宝图,尽然牺牲色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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