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问:「你昨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红糖三角眉毛一挤,低咒道:「操!那意淫老贼来了,将老子揪了过去,非要带老子回国!」
我一听,愣了,敢情他这是被老爸扭走了,所以消失了一个晚上?!!想到昨晚的遭遇,我胸口起起伏伏,简直是——包涛汹涌!
在红糖三角用指头点向我脑袋时,我毫不犹豫的牵制住他的大手,呲着亮亮的锋利小牙,将他那根碍眼的手指狠狠咬在口中!
「啊……!!!」杀猪般的嚎叫在他口中冲出:「放口!你他妈的要吃人啊!」
我尝试到了血液的铁锈味,便在他的呼啸声中放开了他的手指,转而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向他的脑袋砸去!
他伸手一挡,枕套破裂,鹅毛纷飞满屋。
我不解气的跳下床铺,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楼众怒喝道:「让你消失一个晚上没有电话!让你害我傻乎乎的找了一晚上!让你害我蹲了局子!让你害我被人掴了一掌!让你害我担惊受怕!让你笑!让你牙白!让你染红毛!让你穿名牌!让你蹬拖鞋!让你嚣张!让你……啊……!!!」
红糖三角瞬间将我抱入怀里,紧紧的,不留余地的……
我原本抡起的拳头,在他怦然有力的怀抱里失去了力量,重视软在了自己身侧,感受他那久久不能平息的激烈情绪。
半晌,他才微微呢喃出一句:「白米,你是真心对老子好的。」
我因那一分心虚而嘴角抽筋,如果……如果不是老局长派我来保护他,我还会如此焦躁不安的寻找他吗?还会东一头西一头的乱窜吗?还所以我不晓得。会吗?还会吗?我不晓得,因为事情没有发生,但愿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就这样,阿门。
不过,领导教育我们,看待问题一定要从两方面着手,去理解上下两层意思。所以,我在一分心虚中,仍旧分了心眼出来,窥视出红糖三角似乎没有什么真心对他好的人。
也对,向他那种戴皇冠的家庭,八成搅动出一条狗来,都是藏獒级的军师,哪里会关心一个王子的心理成长啊?
相对于奴仆们的虚情假意,也许我的拳头更有魅力呢。这叫什么?贱!
有人说这种人是有好生活不懂得享受,有人说这种人是一身贱骨头就是缺人削,在我看来,人贱无敌!姐妹就好这口,怎么地吧?
虽然红糖三角的一句话让我有所动容,但堵在胸路口的气却消不下去,弯起手指,无声无息地在他腰侧狠掐了一把!
「嘶……」红糖三角呲牙倒吸气,一把攥住我的手,笑眼低吼着:「操!你个蠢货,下手真重。」
我瞪他一眼:「下手重?这还是轻的呢!你说在楼下等我,却跟我玩了一晚上的消失!」
薄怒爬上他的眸子:「那意淫老头派人把老子引去后,不但把老子关了起来,还他妈的夺了老子的电话,给关机处理了!
老子跟他闹了一晚上,早晨才把老子给放回来。
妈地!一出来老子就给你打电话了,你他妈的一直关机。」
关机吗?我一直开着呢。可能是青菊泪痣给我关的吧。
毛红继续咆吼:「老子跑上女寝室去找你,撞见几个披头散发刚睡醒的,叫得老子脑袋都疼。
回来后,就看见你在这里死睡!还他妈地睡在花青床上!」
我这才想起自己裸睡在青菊泪痣的床上,忙低头去看,身上竟然穿着宽大的男士睡衣,看这棉麻的材质,应该也是……青菊泪痣的吧?
果然,随着我的目光落在睡衣上,红糖三角更怒了,一把扯掉我的睡衣:「还他妈的穿别人的睡衣!真当老子死人呢!」转手抓过自己的橄榄绿?恤,将我从头套到尾,愣是伸出一个斜肩膀,满诱惑地。
我望了望遮挡住臀下风光的大?恤,非常无辜道:「你也没有睡衣,难道我不穿花青的,还裸睡吗?」就赌他爱裸睡,根本不可能穿睡衣。
红糖三角眼冒火光地将我狠狠塞进了自己的床上:「你跑来寝室等老子,怎么不睡老子床上?」
我横列在他的床上,气恼地回吼道:「我就是生你气了,就睡花青床上!告诉你没什么,段翼、白狐的床我都爬上去打了好几个滚呢!」
红糖三角一拳砸在我的脑侧,低吼道:「你他妈的没挨个床拉泼屎占个位儿?」
我使劲瞪着他,他狠狠瞪着我,却因他上面那一句将我逗笑,骑着枕头就咯咯笑上了。
红糖三角见我笑了,也没忍住,噗哧一声也笑开了,动作粗鲁地将我往床铺里一推,翻身也躺了下来,没有气势的骂道:「你个蠢货。」
等我笑够了,他单手支撑起头部,用另一只手点了点我的左脸,问:「跟老子讲讲昨晚都发生什么事了。」
我拍开他的手,伸个懒腰:「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到处找你,被个小混子打了一巴掌。」一切从简,我可不想将他扯到麻纺中来。
红糖三角的瞳孔一缩,没有笑容的脸上释放出骇人的霸气,沉声问:「谁做的?」
我推了他的胸膛一下,打哈哈道:「管他是谁,反正我没吃亏。」
红糖三角用鼻子哼我一声:「就应该跺了!」
我微微一愣,试探道:「鸿塘,我听说在『零感』的罪过我的油头粉面被挑了手筋和脚筋,你知道吗?」
红糖三角扫我一眼:「不知道。」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便没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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