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你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恋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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