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
我想,我这一生需要四个男人,一个可以供养给我无限的财力资源,让我可以任意挥霍着拥有的感觉;一个要在我累的时候按无我受伤的羽毛,给我一个永远可靠的怀抱,让我再重新起飞是自由飞翔;一个要在生活中与我激情并发,在枯燥而单调的生活中跳跃着对垒思维,让我的每一天都惊险刺激如同战场;一个要是我爱的,爱得很积极,很极端,很唯美,要在距离的尺度中瞭望,体味那独独守候的唯一。
所以,别指望我是个好女人。
只不过,我更加善于掩饰,更加攻与心计,更加自私罢了。
在旧社会里男人们享受了大约五千年的一夫多妻制,如今青青白日朗朗乾坤下难道还让他们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不成?
我觉得,即使是现在的一妻一夫也弥补不来我们女性长久以来所遭遇的委屈待遇,所以,我决定,一次血肉之躯,广纳美男数枚,就争着一口气!
好,美丽的借口已经找到,我终于可以吸吸泛滥的口水,用自己最热忱的感情回吻黑翼睡神。
惶然回神,赫然发现这个烟雾妖娆的吻已经结束,我吧嗒吧嗒嘴,口中只剩下那淡淡萦绕的香烟味儿,让我不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吸了一口烟,然后产生了幻觉?
幻觉?如果产生了幻觉,那一定是烟有问题!
长期翻阅档案当故事消闲的我立刻警铃大作,忙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想收起当作呈堂证物!
黑翼睡神却先我一步夺走香烟,以酷毙了的造型掐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凑近丰润饱满的唇深吸一口,然后一个漂亮的远掷,投到深不见底的大海里。
毁!灭!证!据!------四个大字在我脑中形成,于是,我试探性的问;「你……刚才产生幻觉没?!」
黑翼睡神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我唇边的口水,非常难得的对我露齿一笑,手指一个用力,将我拉出入怀里,紧紧抱着,沙哑激动道:「你就在我怀里,这不是幻觉。」
我心中一紧,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而上,似心疼,更似悸动,人也再次为他含糊的话莫名心慌。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心神,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他,喃喃道:「我觉得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
黑翼睡神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细细摩擦着清爽的头发,认真道;「小米,你就是我预定的新娘。」
小米?我还大麦粥呢!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说肉麻情话的人,却又说不出那里怪异,出生切了一声,不满他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本就怪怪的,也就不去追究他的似是而非。
不过……如果说预定,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老局长的儿子啊?毕竟老局长一直说将我预订了下来,要给他的混小子做媳妇儿!
难道说……黑翼睡神就是老局长的混小子?
恩……很有可能啊。
他一直保护着我不说,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彷佛很久以前就熟悉我一般。他不但打架斗殴,还管理着混乱不堪的夜总会,踏足万恶的黑社会!难怪老局长一说起他,就气的紧鼻子瞪眼睛,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模样,原来,还真是兵爸匪儿啊。
而一直混黑社会的他却也顾及了父亲的情面,在白天保护我,晚上保护红糖三角,一人分担着数人工种,最高尚的就是------不领工资!
经过亲密无间的接触,他终于被我的无敌魅力所吸引,便承认了两人的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准了我跟他叫相公,也欣然接受了我这个娘子大人。
哇~~~~越想越对头!
当我再次将眼投到黑翼睡神的身上时,那因找到组织而不断加热的双眼电压差点将他电出一个空翻,电露一个窟窿,那是相当霸道了!
既然他没有从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就证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老局长的混小子,只想隐身在黑社会的角落里护我安全。这样的男人,简直是酷毙了的极品啊!
我心潮澎湃的环绕住他的精窄细腰,仰起头,想做最后的试探,却被他深情的眸子震撼住,有种不再是玩笑的认真在他眼中缓缓流淌,看见他丰润柔软的唇在夜色中开启,听见他低沉性感道:「小米,我想吻你。」
我:「呜……」当那时而怜惜时而浓烈的吻在我唇间绽放,我终于明白,他这是在陈述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询问我的意思。
用牙齿啃咬着他的丰厚唇畔,对那柔软的感觉简直爱不释口;听着他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低吟,就如同万千钢铁化成了绕指柔;感觉他在我身下支起的硬挺,就彷佛黑色丛林的狂野猛兽,诱人之极。
暧昧而浓重的呼吸,炽热而紧贴的身体,直到yù_wàng的猛兽即将突破牢笼,他才猛然剎车的微微推开我,在海天一色中,在水洗皓月下,若完美而狂野的原始动物般,抬手脱掉包裹着倒三角上的黑色外衣,独留给我一个若美洲豹般充满力量的俊美背影,便赤足跑向波光粼粼的海里,一个完美的前跃,整个人没入那神秘的区域,消失在银月倒影间……
我忘记裹紧他的披风,任那黑色的衣料在海风中张扬,独独望着那消失的背影,脑中彷佛快速的划过一个奇怪的镜头……
一个眼睛黑亮的小男孩对我神气一笑,说:「小米,等我去给你捞个月亮戴在头上,这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然后边跑边脱去小小的衣衫,一个跳跃消失在无际的大海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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