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竹青独影』,凑近红唇浅浅饮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欣赏着婆娑风骚。
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阴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luǒ_tǐ往食肉动物面前晃,如果qín_shòu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裸奔刺猬,在qín_shòu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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