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顿擦拭,深深浅浅里里外外一顿摸索,手下的触觉一硬,我眼神一凛,那种剿匪成功的感觉徒然暴涨。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撰紧,然后悄悄的从床铺里侧往外拉……
「唔……」一声极其感性的闷哼从黑翼睡神的喉咙里发出,一只大手顷刻间覆盖上我的小手,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以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无奈隐忍道:「你想扯断我的命根吗?」
我的手彷佛被烫了般炙热,但却没有松开那异常坚硬的巨大,而是以同样的口气小声回道:「是你想qiáng_jiān我的手指吧?」
黑翼睡神豁然收紧手指,却又点点松开力道,就像刚才的交集不曾发生过似的。
我拍了拍他的半边枕头,以正常的音量说道:「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血粘稠度,八成你的血都是红色圣代。」
黑翼睡神没有搭理我,仍旧继续补充睡眠。
我就奇怪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爱睡啊?难道说他晚上有活动?嗯,一定是的!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狡诈地一笑,将从黑翼睡神那里摸来的一个打火机收进了衣服兜里。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打火机可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夜总会为贵宾所特制的;如果我没猜错,白毛狐妖与黑翼睡神的交易应该会发生在那里。毕竟,得到我如此关注,若不弄出点高端场所,也太对不起闪亮登场的我了。
正在我评估假想敌时,大门被轻轻叩响,白毛狐妖支起慵懒的身子,对我使了一个眼神,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门前,在瞬间将门拉开,果然吓得那门外人一个倒吸气,猛地哆嗦着。
我心情大好地看着方娅那颤抖的红唇,转身进屋,如在自己家般自然道:「找哪位啊?请进吧。」
方娅嘴角抽筋,眼中更是跳跃起愤怒的小宇宙,对我凶道:「你怎么在男寝?」
我呵呵一笑,无比娇柔地扫了眼白毛狐妖,暧昧道:「他……让我来的。」
方娅的脸色变了又变,竟如弃妇般凝视向白毛狐妖,瑟缩地唤了声:「湖~~~~」
没给白毛狐妖表态的机会,由正门而出,还不忘在方娅面前给白毛狐妖一记飞吻,风骚道:「狐儿~~~~奴家走了~~~~」
扫眼锦涛巨变的方娅,我心情简直h到了极点!
我本来就是个坏女人,所以别指望我做些好事去感动某些人敏感的神经,我啊,只能做个恶人,在自己安静的角落里看着别人的波涛汹涌惊天巨变,那叫一个爽啊!
白毛狐妖想白白利用我赚银子,就必须承受我的热情挑拨。
而那方娅不但没找个好哥哥,更是一个让我厌烦的无脑动物,不整她又整谁呢?真得很讨厌被人欺凌的形象,一副我很冤枉我很无辜却无力反抗的熊样儿!
做人啊,可以多为自己选几个保护盔壳,但若还能让自己受伤,那便最好重新堕落轮回,或者直至穿越到很远很远的古代,去愚弄尚未开智的猿猴吧!(江米变态论之一)
阴招嗖嗖点穴手(一)
望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不但没有食欲,还产生了一种惶恐感。
卡里没有钱了,工资更不能去领,眼见着兜比脸还白,真让我有苦说不出啊。
老局长啊,即使您舌头僵硬,也不至于忘记在某个角落里还有我这么一名战士在护卫国家的和平吧?
呃……别以为保护王子就是轻巧活,如果一个不谨慎,是会引发国家战争地!(只要您手下留情,就不会引发战争了。)
如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怎么就沦落到没钱打饭的境地呢?
咽了咽口水,收走在哇哇乱叫中诉说着自己已经清零的饭卡,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手拿空饭盒优雅地转身,力求此动作若华尔兹般流畅。
转身后,方航英俊的大脸出现在我的面前,眼中迅速跳跃起热情的小火苗。
看看,这就是调教的力量。自从我请求他帮我搬过货物后,他总是故意接近我,不是邀请我一同去图书馆,就是要请我一同吃饭,在被我有技巧的闪过几次后,更是犹如熊瞎子扑肉食般重磅袭来!
不时送一些高档对象,耀得我两眼瓦亮,但却非常懂得分寸地退了回去,只为吊到更大的生猛海鲜。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了,一个女人一旦对你的钱财视而不见,你要担心的不止是那颗跳动的心,更应该担心的是那本压棺材底的红色存折。(江米经典语录之一)
对于方航,我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任何的口味与喜好,所以,想拿捏住他,也相对的容易很多。
即使对于我的若即若离,校园里仍旧传出我正与方航拍拖的传闻,而且一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变成大家公认的秘密。
有些人在指责我抢了藏玥男友的同时,竟开始传闻说我已经与他同居!
大家不传不知道,一传还真吓了我一跳,原来方航竟是藏玥的男友。而具我敏感的侦探神经大可以非常确定一点,那就是……藏玥喜欢的是白毛狐妖,和方娅可是明面上的朋友,背地里的竞争对手。
我啊,现在只等着别人传出我怀了他孩子后,又被迫堕胎的经典段之。
呵呵……要说这恶意中伤,她们这些长舌妇还真不够火候。想我七岁时就已经学会偷老师的糖果,然后将糖纸放在打过我的小朋友包包里,再然后躲在角落里,看着那被老师教育的小朋友哭得分外委屈凄惨。
当时,我只觉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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