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陵行在呼韩邪的身侧!
另一边!
呼韩邪母亲的大帐内!
那一个夜千陵刚刚救了她儿子的老妇人,异常拘谨而站。心中,不知道呼韩邪母亲一大早突然派人召她前来,所谓何事?
呼韩邪母亲打量着面前的这个老妇人!
当夜,还是她让她帮着夜千陵照顾那个孩子的呢!这么多个月来,偶尔前去看望那两个孩子时,看得出来,面前的人与那两个孩子、以及与夜千陵,都相处的不错。
老妇人在呼韩邪母亲的打量下,愈发的拘谨起来,甚至,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
呼韩邪母亲挥手,让帐内伺候的婢女们全都下去,继而,神色温和的招手,示意对面的老妇人坐下。
老妇人哪里敢坐,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就差没有屈膝下跪了。
呼韩邪母亲也不勉强,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优雅的抿了一口后,对着老妇人明知故问道,“这一段时间,都是你在帮着祈夫人照顾那两个孩子?”
老妇人点头,迅即,又快速的轻轻应了一声,“是!”
“那两个孩子,都非常的可爱,我也很喜欢。他们,似乎与你都很亲?”呼韩邪母亲再道。
老妇人双手不停的搅着自己的衣摆,结结巴巴应道,“回月夫人的话,还算比较亲。”那么小的孩子,都还不谙世事,多相处一点时间,自然而然也就亲了。
“那若是由你亲自拿东西给他们吃,他们都会吃的吧?”呼韩邪母亲又道。
老妇人不知道呼韩邪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微微的想了想后,立即回道,“会,会吃。”
闻言,呼韩邪母亲红唇一勾,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将桌子上早就放着的那一个小锦盒往前微微一推,示意老妇人接下,命令道,“里面的‘东西’,你给我想办法,在一个时辰内,让那两个孩子吃下去,切记,不可让那两个人发现。”
老妇人霎时浑身一颤,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
呼韩邪母亲看着一动不动的老妇人,面色微微一沉,道,“怎么,你有异议?”
“不,不,没有!”老妇人哪里敢有什么异议,只是,双手在触上桌子上的锦盒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了一下。最后,鼓起勇气,轻轻问道,“夫人,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你别管,总之,在一个时辰内,你务必要让那两个孩子服下去。如若不然……”微微一顿,那一双锐利的眼眸内,骤然迸射出一抹令人心惊的阴狠。
顿时,老妇人拿着锦盒的手,又是一抖。险些让那锦盒从手中掉落下去。
呼韩邪母亲挥了挥手,示意老妇人可以下去了。目光,在帘帐垂落的那一刻,缓缓地收回来。既然那一个人那么有能力,既然双方闹僵会令匈奴得不偿失,那么,她不介意胁迫他的孩子来让他放弃一切,逼他就范。至于,如此卑劣的手段,她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晓,即便是草原上的人。
下一刻,唤来帐外的士兵,对着士兵明明确确的吩咐了几句。末了,道,“去吧,一个时辰的时间内,务必安排好所有的人都悄悄地退出‘皇庭’。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回来。”
士兵不敢有半分的质疑,应了一声‘是’后,转身出去。
呼韩邪母亲随之站起身来,优雅的踱步来到梳妆台前。继而,在梳妆台前落座。目光,落向镜子中倒映出来的那一张渐渐苍老的容颜之上。手,缓缓地伸起,轻轻地触摸上去。这么多年来,她从前一任可汗的一个不起眼‘小妾’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明了权势的重要性。她要她的儿子统领整一个草原,她要她的儿子争霸天下,她要……
即便,那代价,是要她死也无所谓。
她要看着自己的儿子站在最高的巅峰,不可一世!
她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不可一世的人,他的母亲叫——月脂玫,而不是什么‘月夫人’!
她要让那‘月脂玫’三个字,清清楚楚的永垂史册,名流千古!
她要将以往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她要……
呼韩邪的母亲,望着那镜子中的那一张容颜,慢慢的笑了起来。那蜀国的‘四分之一’疆土,说什么也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决不能!
大草原上!
夜千陵与呼韩邪并肩而行,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那,迎面而来的清风,吹扬起夜千陵身上的衣袍。那,肆意飘风的衣摆,边缘处,似有似无的拂过呼韩邪的衣袍。那一股飘散在空气中的异样清香,时有时无拂过呼韩邪的鼻尖。微微闭目呼吸间,远比这草原的清新气息更加的令人心旷神怡!
有那么一刻,呼韩邪微微的失神。
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那一抹飘拂过他手背的轻飘飘衣摆。
但,终究是理智之人。而理智之人,从不会被感情所左右。更何况,还只是一丝微不足道的小情丝而已!
夜千陵心中盘旋着事情,并未察觉到身侧的呼韩邪一刹那微乎其微的异样。
半响,还是呼韩邪率先开了口!
呼韩邪侧头望了一眼夜千陵,道,“祈夫人,这一件事,你是如何看的?”
“我相信我的夫君,他说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夜千陵收回飘远的思绪,对着望着自己的呼韩邪淡淡一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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