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父都很开心,说县城里的过年花样儿就是丰富,比乡下可热闹有意思多了。
另外,江逸晨应老爹的要求,还开车带着他去城里几位老朋友家里拜年串门子。几乎每天都没有闲着。
俗话说欢乐嫌ri短,时光转眼即逝,一晃就到了初六。姑姑一家就要回去了。
姑姑拉着江逸晨的手,让他得空一定要去磨盘子村多住些ri子。还叮嘱他说,既然已经是当老板的人了,平时耍耍嘴皮子也就行了,有什么具体的活儿尽量让手下人做去,自己要多注意身体,钱是挣不完的,该歇也得歇着。
江逸晨自然是笑着连连答应,说自己实际上很懒,才不会去拼,身体显然比钱重要得多。
按照计划安排,由晴晴开车送姑姑姑父去磨盘子村,然后接上喜子和石锁儿回县城。
人员集合后,再一同返回粼江。
挥手送别姑姑一家后,江逸晨与老爹有说有笑地回到三楼的家中。
江国铭这几天的气se很好,在连续服用了几副汤药之后,呼吸顺畅毫无阻滞之感,jing神上也透着清爽。折磨了他许久的慢xing支气管炎症状似乎全部消失。
身体好转,心情自然也是愉悦。这个大年过得真是舒坦。
江逸晨也非常高兴,看来空间冰水的效用还有相当的潜力,值得今后进一步探究。
铃铃铃,写字台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江国铭快步走过去,拿起听筒放到耳边。
江逸晨在一旁收拾茶几面上剩余的水果零食,听着老爹与对方拜年拉家常,估计是位熟人同事之类,也并没有太在意。
“是这样啊。确诊了吗嫂子你也别太着急”这时,江国铭的声音却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个,我们厂里最近几年效益也不太好,就是勉强能发个工资而已。嗯,我知道哎,嫂子你别哭啊,让我先想想办法好吧”
结束通话。江国铭的脸seyin沉下来,眼睛望向窗外。
“爸,出啥事儿了”江逸晨见情形不对,连忙问道。
“是你元山大伯,住院了,听说诊断是胃癌中期。唉。”江国铭回应道。摇摇脑袋,又长叹了一口气。
江逸晨听罢,心里顿时也难过起来。
这位元山大伯,是老爹的堂兄,据说原来对老爹挺不错,在他上中学的时候曾经还资助过他。
只不过后来大伯一家迁移到了南方,两家人就很少见面了。
“现在环境污染得厉害。癌症患者越来越多。唉,这种事情也急不得。不过现在的医学发展很快,听说只要不是癌症晚期都还有得治。”江逸晨安慰道。
“是啊,今年节他们全家人都是在医院过的。这还不是最要紧,你婶子说,从去年开始,他们家就花了不少钱,现在要动手术。还差着五万块”江国铭说着,脸现犹豫之se。
江逸晨明白了,一定是元山大伯家里找老爹借钱,让老爹犯了难。
现在的医疗费用高昂,而疗效却往往差强人意,对于很多人家来讲,都是属于无底洞的xing质。一人患病。全家致贫,而且那种倾家荡产支付了医疗费后,病还没治好的事例比比皆是。就是所谓的“人走了,钱没了”。普通人家的悲剧莫过于此。
由此,治病借钱这种事情,往往令人头痛,因为很可能意味着一去不回。
老爹的工资收入不高,积蓄甚微,难免犹豫不决。
“哎,算了,你大伯过去帮过我不少,我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瞅着。”
江国铭说到这里,似乎下了决心。于是拉开抽屉,清点存折存单。按他的想法,就算五万实在拿不出,怎么着至少也得弄个两万意思一下吧,否则自己这心里面实在过意不去。
江逸晨见状,上前阻止道:
“爸,你这些都是定期存款,提前取了亏利息,不划算。我这儿的卡上都是活期,很方便,要不先使我的吧。”
“这”江国铭转头望向儿子,一时间犯了难。
动用儿子的钱为自己的堂兄治病,似乎于理不合。毕竟是自己欠堂兄家的人情,跟儿子的关系不大。
“爸,我现在手头上还比较宽裕,这点儿钱影响不到做生意的。再说,大伯怎么着也是咱家的亲戚,搭把手还不是应该的。”江逸晨解释道。
几经劝说,江国铭总算勉强同意。并在儿子的要求下,即时拨打了堂兄家的电话,向嫂子要银行卡的号码。
嫂子得知消息,在电话中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地说谢谢。
江国铭心中百感交集,眼眶湿润,于是又连连安慰一番。
江逸晨得知银行卡号码之后,也不耽搁,立即出门前往附近的银行,将五万元钱转到对方的卡上。
随后给晴晴打了个电话,落实返回时间及人员后,又打出租车去城里的预售处购买了四张船票以及订了停车位。
初七的中午,晴晴开车带着石锁儿和喜子回到了普衡县。
大伙儿准备在江家歇息一晚之后,次ri早上一块儿走。
临走前头天晚上,江逸晨把一个装满了绿se空间冰水的塑料扁桶交给了老爹。并告诉他这是对人体健康很有益的特制保健液,最新的科研成果,其保健效果非常出se,是在粼江一位在科研机构工作的朋友那儿弄到的,来之不易。目前还属于保密阶段,市场上根本买不到。
而且这东西产量低,价格虽然还没有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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