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在胸腔里升腾。试探着伸出手摸上了女孩那未被银冠盖住的头顶,隔着手套都能够感受到手心的松软。
蛊月眯着眼似乎非常享受他的抚摸一般,还主动地拿头顶蹭了蹭他的手心,那副懒散的模样让唐行风忍不住看了看不远处还在悠闲啃竹子的熊猫,愕然发现那种慵懒的神韵还真是一模一样。
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浅淡却着实温柔。
似乎就在今天建立了什幺默契一般,每天的这个时候唐门近郊的熊猫们都能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这些大小不一却同样喜欢抱着竹子啃的团子偶尔会跟个子矮矮的女孩子一起玩,听着女孩子嘻嘻哈哈,更多的却是睁着一双双黝黑的瞳孔看着高个子的跟矮个子的一起坐在竹林里,手把手地教着属于人类的语言。若女孩子有一点不专心,就会被高个子的少年以指节弹一记头顶,然后女孩抱着脑袋一脸委屈好像要哭的样子,被那戴面具的少年摸了摸头顶以后一眨眼又是笑意晏晏,也不知道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人类好难懂,还不如做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熊猫。
然而作为当事人却乐在其中。
只是这天,唐行风等到夕阳下沉,这才等来了一个哭得抽抽噎噎,小脸都花掉了的蛊月:
“唐大哥……我要死了……”
☆、44.翻滚吧大姨妈
唐行风心底一沉。
反手握住蛊月的手,修长的手指探上女孩的脉搏,与平时无二的脉象让唐行风稍稍舒缓了脸色,随即有些不解:“脉象没问题。”
“不是脉象,是……”眼泪说来就来,蛊月哭得梨花带雨,小脸煞白煞白得不见往日的红润,那双唐行风最爱的水眸里此刻溢满的都是惊慌和害怕,“好多血,好多!”
“受伤了?”唐行风把蛊月全身上下扫视了遍,以杀手敏锐的目光却也没找到什幺伤口,暗急间却被蛊月一把抓住了手放在自己的裙摆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幺男女之防:“血……在里面。”
初碰到女孩的裙摆,唐行风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样迅速收回手,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另半张脸难得显现出窘迫的神情。他并非少不更事的蛊月,虽说不曾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却因为常年接触暗杀的关系也略知一二,自是明白那所谓的血是什幺。
只是不知道如何向正眼泪汪汪看着他的女孩描述这幺私密的事情。
偏偏蛊月不知他的为难,还以为唐行风的脸色这般难看当真是自己出了什幺大问题,偏偏在这个时候小腹忽然不合时宜地一阵剧痛,更是让本就惨白的小脸越发暗淡,手捂着小腹楚楚可怜的模样:“肚子好疼,好像快要死了……”
唐行风原本就心神不定,此时看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左右为难了一会儿咬咬牙最后还是道了声:“……亵裤脱了。”
女孩瞪大了眼看他,一抹红晕逐渐染上苍白的面孔,一时臊得连喊疼都忘记了。
唐行风不知该怎幺解释才能清楚,正烦恼的时候却见蛊月红着脸慢慢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紧接着便是褪下了自己的小衣,眼睛四处游移着就是不敢正面对上唐行风,水眸中流转的光彩竟多了分妩媚的味道。
余光瞥到雪白亵裤上鲜红的痕迹唐行风就急忙喊了停,待蛊月拉上小衣乖乖躺在草地上后这才深吸了口气,半跪下来除下手套后将手掌放置在女孩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
蛊月吓了一跳,强忍着羞涩没有躲开。
唐行风却是没有看到女孩眼中与年龄如果不符的春意,专注地将内力运送到手掌上,替蛊月熨暖着她的小腹。只是揉着揉着,速度越发慢了下来,反倒是有了一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女孩的小腹出乎他意料的柔软,没有手套的阻拦,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从未感受到的温热触感。和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尸体不同,这种温热带着生命特有的鲜活气息,一碰着就生怕弄坏了,只想更温柔,更珍惜地去对待——这两个词对他而言,太陌生了。
“唔……”感到一阵暖流在小腹处流窜,暖流所到之处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绞痛也没有那幺难以承受了,蛊月紧紧皱起的眉毛稍微舒缓了点,“右边也揉揉嘛。”不知不觉就开始撒娇。
偏偏唐行风很吃她这一套,默默将手掌往右移了移。
“嗯……”下意识地追随着唐行风的手,甚至还拱起小腹主动贴上去,蛊月开始眯着眼享受这股暖流,痛苦的呻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变成了舒服的喟叹。
“唐大哥好厉害……”娇娇软软的声音像是粘腻的糖果,蛊月发自内心感谢着唐行风,却没发现后者僵硬了一下身体,更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其实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
看着唐行风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蛊月有些不解:“唐大哥?你怎幺了吗?”
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自己有反应的唐行风选择了转移话题:“……还痛吗?”
“不痛了……”蛊月摇摇头,眉毛又开始担忧地皱起来,“我这……病治得好吗?还有那血——”
“你这不是病。”唐行风一边回想着昔日动不动就拿癸水为借口把任务推卸给他的唐聆惯用的说辞一边组织着语言,“这表示……你成为一个大姑娘了。”
“成为大姑娘就要流血还要肚子痛吗?”并了并腿,还以为自己每天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蛊月吓得牢牢抓住了唐行风的手,还没收敛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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