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都依你两床被子正好,一人一条,省得贴在我身上惹火。走出房间前,老规矩,一把拎起小蓝虎,按照国际惯例,当篮球投往客厅的沙发几天没拎,小家伙似乎又重了几斤,我家的肉都被这畜生给吃光了,就这么点个头,吃的比人还多哎,老虎要是吃素的那该多好啊,那我就天天去庙里上香改信佛了。
抱着眷音那床柔软蓬松的被子踢开房门,吓~怎么乌漆抹黑的无所谓,黑暗点对我来说比较亲切些,很多时候,黑夜里就看不到自己血淋淋的伤口,痛苦也就忘却了。
床上悉悉琐琐的声音时不时传来,眷音蒙在被子下不晓得搞什么鬼,不是嫌我被子烟味大吗,怎么又钻进去了奇怪,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绕到床上空旷的那一处,抖开被子铺好,脱去外衣裤后招呼一声:“眷音,你的被子拿过来了,来,到这边睡。”
“你睡那边好了”被窝里的人伸出手把被角拉紧了些,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里面。
郁闷~那你让我去拿被子干吗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困了,也没想那么多,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试着平躺下睡,腰部一触碰到床铺立即隐隐作痛,看来不行,只好侧着身子睡了。我是左后腰受伤,所以得朝北睡,占据我本来位置的眷音恰好看在眼里,鼻息间传来的都是少女被褥的清香,右手支起头,感觉有些怪怪的
家里的另一个房客此时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怡秋的房间里还亮着昏黄的壁灯,房间的主人正靠在卧榻上,心不在焉的翻着一本杂志,大概是心烦了,重重把杂志抛在床头柜上,捏紧粉拳咬牙切齿得蹦出一句:“坏小子,等你养好伤,我有你好看的”
好冷~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浑身直哆嗦,不会吧,明明窗户关好了,哪来的冷空气
就在这个分神的空挡,被窝里多了一具火热的身躯。同一时间,我的那床被子“吱溜”一声滑落在地板上,明显要在地板上过一宿了。一双纤手轻轻按在我的腰际,沿着绷带摩挲几下,幽幽叹道:“还疼吗”
“没事了,说过是小”下意识的伸手去揽突然闯进被窝的人,贴在眷音光滑脊背上的手没动几下就呆滞住了,嘴里也紧跟着把一个“伤”字硬生生给卡在喉头吐不出来,我的神呐这不是真的吧为什么我的手没有碰到哪怕一丝布料不敢置信得再游走一番,除了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有一缕缕如丝的秀发,啥也没摸到。
镇静我要镇静先把僵硬的手给缩了回来,难怪眷音鬼鬼祟祟让我去拿被子,中了这丫头的调虎离山计了,她到底要干吗我万分的紧张,身前的美人被我察觉出异样后,显得也是非常紧张,沉默了好半天,我尽量作出自然的语气问道:
“怎么不穿胸衣服睡”原本想说胸罩的,好象太过暧昧了些,就改口了。
“和我一起睡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没由来的,眷音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不会啊,不会”我无比尴尬的回答。真的不会见鬼去吧老子从来就没好受过,都快被折磨死了这丫头是被我宠坏了,越来越过分了,都光着身子了还来问我难受不难受,简直废话
“真的吗”好揶揄的语气。
“”我无语了。
温暖滑腻的身体越来越贴近,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我已经被点燃了,我已经被烧的通红了哪儿有水就怕真的有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扑不灭了。想想,再想想一定有办法的,我的胸膛已经感受到她娇嫩的孚仭郊馍狭娇欧勰鄣妮砝伲随后大片柔软温热的感觉加紧了触电般的快感传递,哦~两人的胸膛在紧密磨合着,我的天哪~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有了我灵光一闪小虎他们不是经常抱怨,有时候yù_wàng强盛时,偏偏女方娇滴滴得当头泼下一股冷水:“别闹了,今天不行,我例假来了”咳我自然没有所谓的“例假”,可我今天不也流血了吗虽然出血的部位不同,可谁规定腰上出的血就不是血了
“那个眷音啊,我我今天不是受伤了吗”我不着痕迹的轻轻拉开我俩间的距离,“我知道你最关心我了,如果我现在和你,我和你那个恩,我可能要伤势加重的。”汗~解释不清啊。
“哦,那好吧。”出乎意料的听话,眷音缩回抱住我的双手。我正想庆幸一下,谁知下一秒我就彻底崩溃了
她的纤手是缩了回去,只不过改变了目标而已。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眷音喃喃说了一句:“没关系,我帮你”沉沦,彻底的沉沦了,我仅仅想到的是眷音真的不是小孩了,在颜益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时,她仅仅还只是维持着先前的平静,直到黄怡秋的到来,也许无形中给了她更大的压力,她已经开始不安,依靠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她要先一步借助优势来俘获我的心。
对她,也许我还不够好,我只是尽自己的力量想让她过的快乐,而她,萌生的情愫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也许这是从最开始的依赖转换成了依恋,而后,情窦初开的女孩固执的把这份依恋变成了爱恋,只是她埋的很深,深的我仅仅认为这只是她对我的依恋。懊悔已经没用了,我深知眷音个性的执着,她认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想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在痛苦的挣扎,身体却不停传来一bō_bō强劲的快感,我只能僵硬着,舍不得放弃现在的美妙感觉,去他妈的道德眷音的身体已经开始往下移,而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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