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一样一跳一跳,引得男人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的一手一只抓在手里当玩具揉弄。
初夏闭着眼,自己摇着ròu_bàng去顶自己的软肉,力道恰好,阵阵发麻发酸的快感激起了颤栗,yín_shuǐ汹涌的浇下,爽得guī_tóu都抖了抖,一目连闷哼了一声,抓得奶子都有点痛了。
“吱呀”一声——
风悄悄的把虚掩着的门吹开了。
“你,你干嘛吹开门?”
一目连非常无辜,这种难道也归他管?
“它自己吹的。”
“那你昨晚不管好门?”初夏威胁的夹了夹甬道,瞬收的吸力弄得一目连腰椎一麻,忙定了定神。
一目连掐了掐她奶子,好气又好笑,“昨晚是谁说要开门看星星的?”
昨晚做了两次,初夏就过了瘾不想做了,耍赖说要到外面看星空,不给看就不能做了,她可是记得一目连很羞于将自己展露在野外的。
可精虫上头的一目连丝毫没有心理障碍,将女人抱在怀里,ròu_bàng戳在肉里,一路走一路插的带她出去看星星,行走过的地板上都是yín_shuǐ留下的痕迹。
两人就幕天席地的在夜空下干了起来。
初夏忆起她被一目连哄着高高翘起屁股让他肏母狗一样肏,ròu_tǐ撞击间飞溅出来的液体,一片草地都湿润了。
一目连还笑她说以后都不用下雨了,干旱也不怕了,只要她往这淋一淋水,就什么都活了,初夏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算荤话的荤话,咿咿呀呀的高潮了好几次。
“想起来了?”一目连看她,初夏驼红的小脸上染着情欲带来的娇媚,让人怎么看怎么漂亮。
初夏光是想着就觉得刺激不行,底下一目连又开始配合的耸动腰腹,全身都敏感不已,没两下就到了,无力的倒在一目连胸前。
一目连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也不等我。”
说罢,却是两手分开女人的大腿,翻身而上,在女人肚皮上冲撞起来。
初夏两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之间,屁股高高抬起,一目连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次次捅进深处……
快感来得又多又凶猛,初夏尖叫起来,在一目连身上抓下数条红痕,还是没抵过男人的力量,随着浓浆的爆发一起高潮了……
作者有话说:
改的什么破版本,一点不习惯,还发了几次都没发出来。
40.突发
“再睡一会?”沙哑又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不行,今天和山下的竹下婆婆约好了,要替她孙子看病的。”扯开一目连揽在腰间的手臂,初夏回头嗔了他一眼。
自从一目连食髓知味后,就整天缠着初夏,每逢入夜便折腾个没完,晨起还得再来一炮,明明约好只有一次,偏偏他能将这一次无限的延长,两人起来时早已是午后。
“可是……”一目连拉着她的手盖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某处,硬邦邦的,特别有精神,“这里怎么办?”
初夏无奈,“你召个风吹吹就好了,乖啊。”
一目连见无法得逞,失落的收回手,支着头看她一件一件将衣服套上,心里有种岁月静止的美好。
初夏穿好衣服,催他:“快点呀,真是不知道谁才是神社的主人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目连轻笑,一阵风吹过,他便衣衫妥帖的立在初夏身旁,低头亲了她一记,问:“皇帝是谁,太监又是谁?”
“懒得同你讲,快走,婆婆要等急了。”初夏牵着他的手,自己催动出妖力,两人便被粉色雾气托起,往山下快速飞去。
两边的景色往后倒退,迎面飞来一只小鸟,她一个拐弯就过去,没发生交通事故。
她的妖力近日来与自身融合的越来越好了,估计这里面还得有一目连的一份功劳,要是没他的日夜厮缠,说不定她进步得还没那么快。
只是……初夏按捺下内心的不安,她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人?还是妖?
呵,要是回到了现代,会不会被抓起来做科研呢?
“怎么了?”一目连担忧的问:“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妖力用的还不顺畅?”
初夏摇摇头,“没事。”见他不信,只得轻捶了他一拳,娇斥道:“还不是昨晚太累了,都怪你。”
一目连这才低低的笑起来,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小拳头。
“那你要怪我一辈子才好。”
言语之间,很快就看到脚下隐隐约约的村落,掩在山水之间。
一目连给自己施了个术,化作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男子,俊美斯文,温润如玉。
竹下婆婆老早就等在那了,远远望着两人就想拄着拐杖过来。
初夏忙撇下一目连过去搀她,“婆婆,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二郎,二郎病得厉害,我难受。”竹下婆婆握着她的手,满面忧愁,“我一晚上都睡不好,就想出来看看你,到了没有。”
初夏恍然想起现代的外婆,她父母早就离婚了,各自组建了家庭,也就外婆会关心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该着急成什么样了,她却还乐不思蜀,根本没想过回去。
她心下发酸,忍着内心的苦涩安慰着竹下婆婆。
一目连却望着被人甩开的空落落的手心,垂下了眼眸,他虚空握了握,又握了握,最后才跟了上去。
二郎看起来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他安静的躺在被褥里,脸烧得红扑扑的,见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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