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啸默默将他抱得更紧,一只手运起j-i,ng纯的内力,小心翼翼地在肖荻的筋脉中游走,帮助他镇压体内的寒气。
“……这么给主角攻拔毒……还有几次……”
“四次。”白啸回答,“四次以后他就没事了。”
“……我就大功告成了是吧。”肖荻扯了扯嘴角,想扯出一个笑,但脸上的肌r_ou_都被冻僵了,没扯出来。
“…蠢货。”白啸低低骂了一声,手下却运功不停,看到j-i,ng疲力竭的肖荻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低头,深深看着肖荻苍白的侧脸,轻轻吻了吻他冰凉的额头,轻声说,“十周目结束后,你就回去吧……”这个游戏实在太痛苦了。
岐黄室里药香袅袅,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除了淡淡的呼吸声之外,就再无其他声音。岐黄室外,英俊的青年直直伫立在月光下,一动不动地望着岐黄室的大门,期望里面的人能给自己些许回应。晚上起夜的清明远远看到岐黄室门口伫立的人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小黑师兄还等着呢,师傅也真是的,就出来说句话让小黑师兄回去嘛。”
第二天,肖荻带着白啸走出岐黄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分,看到等在外面的青年,稍稍吃了一惊,“小黑?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的白啸冷笑着哼了一声,极大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屑。
虽是等了一夜,整个人都有些狼狈,但对着肖荻小黑脸上的笑容温和依旧,他在肖荻说话的时候他也在默默打量着肖荻,看到肖荻除了脸色苍白了一点之外似乎没有大碍,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师傅昨日替顾昙拔完毒后在岐黄室里呆了整整一夜,我有点不放心,现在看到师傅没事就好。”
肖荻摆摆手,“昨日在岐黄室里炼药,一下子就忘了时间,让你担心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就别在外面等着了,回去干你自己的事去吧,为师这边有你白师弟照应着呢。”
“师傅,您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吗……”小黑看着肖荻苍白的脸,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总觉得肖荻和这个白啸师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好了好了,去吧,为师能有什么事,别多想了,快回去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原主的迷弟小黑君,肖荻悄悄松了口气,和巴扎黑吐槽,“这个小黑好烦啊!”
“那就赶紧找个理由把他赶走。”白啸冷冷道,lu 着袖子跃跃欲试,他早就想把那碍眼的家伙赶走了,天天一有机会就往蠢货跟前凑,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还是再说吧。”肖荻倒是有些犹豫了,“他也没啥错。再说神医谷还得靠他呢。”
“哼。”白啸板着脸冷哼一声,还没啥错,那家伙看着你的眼神简直让他想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虽然肖荻自己说自己没有大碍,但小黑还是敏锐地发现了问题。自从给顾昙拔毒开始,肖荻就一日虚弱过一日,脸色一日白过一日,肖荻说自己只是偶感风寒,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但小黑不信,本以为肖荻是被白啸胁迫,想悄悄接近肖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白啸将肖荻看得太紧,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肖荻身边,让他根本接近不了肖荻。
从第三次为顾昙拔毒开始,肖荻就再也没有出过岐黄室,就连进去拔毒的顾昙都见不上肖荻的面——顾昙说每次他进去,肖荻都是在一扇屏风后面,他也根本见不到师叔。对于如此反常的状况,那白啸竟敷衍说肖荻只是在里面炼制药剂,其他人都不得打扰,简直是妖言惑众!分明就是那小子图谋不轨欺师灭祖,将肖荻囚在了岐黄室!那白啸虽年纪不大,偏偏武功却是极高,他三番五次地被白啸挡了回来,想要救出肖荻却无从下手。
“啪——”一扇竹简自肖荻厢房的书架上跌出,正正落在小黑脚下,正一脸苦闷为肖荻打扫厢房的小黑一愣,捡起那扇竹简,放回去之前随意扫了两眼,不想,竟然越看越心惊,“这是……”小黑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以命换命之术……”
“……不可能……天下竟有如此邪术……”想到肖荻日渐虚弱的身体原来…白啸和肖荻竟是在做这种事吗……肖荻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他是自愿的,还是……
想到这里,小黑啪地一声放下手里的竹简,匆匆朝着岐黄室而去。
岐黄室里药香袅袅,绣着仙鹤祥云图案的屏风后面,面色苍白的男人仅着中衣,半眯着双眸虚弱地靠在少年怀里,单薄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凌乱的黑发遮住半张脸,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白啸握着肖荻手腕,温和的内力小心翼翼地游走在他纤细脆弱的经脉里,尽可能地将他体内肆虐的寒毒压制住。肖荻从未练过内力,经脉又比普通人细,体内还有寒毒,贸然使用内力很容易对他的身体产生难以预计的伤害,所以白啸下手必须慎之又慎。好不容易结束了,白啸松了口气,扶着肖荻躺下为他盖上被子,“好了,不过只能暂时压制一段时间,再难受的话你告诉我,我再帮你把毒压下去。”
肖荻笑了笑,“知道了,这周目多亏有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白啸替他掖了掖被角,“你躺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白啸离开后没过多久,岐黄室的门就被人悄悄打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进来,绕过屏风看到床上苍白如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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