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只是冷淡地应了声,“我确是不举,只不过不是先天的,而是后来被人加害。娘说我是先天的,难道是想将对我不好的事也全赖给我自身?”
众人又是哗然,郑伯说他非天生,而是被人加害,又是对着姜氏说此事,难道加害于郑伯的就是姜氏。
那她的心要多狠才舍得对亲儿如此。
姜氏想要说他血口喷人,却见她的侍女们已进来了。
她们身上带着枷锁,一个个低着头,瑟瑟缩缩的样子。
在场的修士们像对那些舞女一般如法炮制,给她们施了咒,问她们可否知道郑伯不举与姜氏的关系。
姜氏见着那些侍女的眼神就像见了鬼,她做事一向干净,既然有些人参与了这件事,又怎还有活路。只是她都灭口了,这些人又怎会再出现。
“你们不是都死了吗?”,她喃喃问。
没人回他的话,只是都多看了她几眼。
姜氏觉得那些人的眼神很阴森,她小儿郑悟段的眼神也很阴森。
那些女子说话了,“姜氏,药,命我们寻药,制成香囊,闻到的都会不举。”
“香囊,不举……”她们说着。
姜氏笑了,“怎么可能,我身上的香囊段也闻过,他便身体好好的。且晋崇修,我前几日随段陪他待了片刻,他也不曾有事。”
太叔错愕地看着晋仇,“崇修,你可有不适?”
他不信他娘的话,如他兄长真的不举,那他娘有很大的嫌疑,只是如问题出在香囊身上,崇修也闻了,他怎好意思将问题扯到崇修身上。
难得有一个人像他兄长小时的性子,他根本不愿事情扩大。
晋仇没想到事情转瞬间便扯到了他身上,他看着殷王,太叔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那一刻他似乎懂了什么,也是,崇修怎么可能有事。
他听着殷王使臣,也或者是殷王道:“晋仇在我身边,自有我殷地的符咒护着,寻常毒药断难伤到。”
他不提姜氏的香囊是否有毒,可在场诸人俱都看向了姜氏。
“总不能凭这些人的话便说我有罪,这些被施了咒的女子明明已经死了!郑伯是如何将她们找来的?”,姜氏故作镇定问。
郑伯面色沉静,“当时便未死,娘,有些事是要自己亲自去做的。你满口她们已死,难不成她们是你杀的?”
☆、生死之事(二)
“怎会是我杀的,只不过知她们已死罢了。”,姜氏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些本被施了咒的女子却像是受不住这般屈辱,俱都叫起来:“你要杀我们,我们知道的太多了!”
“太多?我什么都未做过!”
“做了的,药,会让人没有子嗣。梨羹可解药。”,她们说。
太叔看向姜氏,“娘,梨羹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姜氏爱让他吃梨羹,难不成梨羹真是解药。
他走到姜氏身边,别人不敢对姜氏动手,他却是敢,一把将姜氏身上的香囊扯了下来,郑悟段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他觉得这味道很平常,同京地那些女子的香并无区别。便想要再闻闻。
姜氏起初还能看着,后来却是一把将香囊夺了回来,她的手指颤动,似有些惧怕。
“姜氏,你怕什么,怕段也中毒无子吗?”,郑伯道。
姜氏还想故作镇定,她身上带的香确有问题,今日这么多人看着,她本应将香换了,可她方才发现香并不是她想要带的那个,而是有毒的。
她明明命侍女给她带上了普通香,她的所有香囊味道都一样,就是怕平常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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