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万一人老珠黄被人抛弃了怎么办?”
“让我相信爱情的是你,让我提防小心的也是你,一会儿人一会儿鬼,到底让我信那句?”我朝她翻了个眼睛。
“嗨!我不是为你好吗?”红姐一边帮我整理婚服一边继续啰嗦,“哪,不是我没提醒你啊,天下乌鸦一般黑,男
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混社会这么久了就没见过几个靠谱的!”
“那不还是有几个靠谱的吗?”我笑回。
“你就不当回事儿吧你!以后受了委屈别来找我,反正你家那尊大佛我也惹不起!”
我见她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了,便拉过她的手安抚,“好啦~这世界上肯真心真意对我的没几个,我又怎会不
知道你的好意?不逗你了,齐家的家产90%都在我名下,这下你放心了吧?”
红姐一听眼睛都亮了,“哎呀!你个小骚蹄子,有手段啊!真是,还故意吓我。”
“也不是我有什么手段,当时初到齐家,糊里糊涂跟着签了一堆字,就这么成了亿万富翁,发梦似的。”我感叹。
“嘚瑟!”红姐白了我一眼,又叹了口气,“该的,你也算苦尽甘来。”
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来催妆的,忙回道,“再等一下,就好了。”
“欢颜小姐,麻烦你开下门,有些文件需要你签。”
来者是集团法务部的人,“欢颜小姐,有部分涉及后期集团事务的授权书需要你签署一下,因为齐总目前是执行总裁,而你是实际控股董事,没有你的授权很多具体业务是无法开展的。”
“噢,”我似懂非懂地接过来,“怎么全是英文的?”
“我们是跨国集团,授权自然是英文的。气,不过眼里还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鄙夷。
我不敢问了,“那……好吧。”我接过文件和笔。
“等一下!”红姐喝止了我,防备地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法务,“欢颜,你都不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内容,怎么可以
签?”
“应该没问题吧。”我疑惑地望向他。
他勾起一边嘴角,“呵,欢颜小姐,这是齐总让我拿过来给您签的,如果您怀疑我,等于怀疑他。”
他这么说,我就更没脾气了,提笔便要签,红姐却夺过我的笔,“为什么非要选今天?为什么他齐政赫不亲自过来
说明?”
“齐总正忙着婚礼的事,不便过来,况且齐总和欢颜小姐成婚之后便去度蜜月了,但这桩桩件件的后续杂事还是要
我们下面的人来完成,欢颜小姐,如果非要拖到蜜月后再执行,伤害的还是齐家的利益,您觉得呢?”他望着我,
藏在镜片后的眼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
我一愣。
红姐站在旁边已经开始撸袖子了,“哎你这个人是来吵架的还是办事的?我怎么觉得你贼头贼脑的不像好人呢!”
我忙拉住她,“红姐,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签就好了,我信阿赫,他不会害我。”
那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笔,“谢谢欢颜小姐体恤。”
我签好文件递给他,他对我一笑,可那笑意分明不达眼底。
他匆匆的来,匆匆的去。
“你就是太好讲话了!”红姐气得直戳我脑门,“我跟你讲要不是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怕冲撞,肯定把他这冰块脸
打的春暖花开!”红姐撸着袖子骂骂咧咧。
我揉了揉被戳红得脑门,赶紧起身推她转移话题,“行了,我们走吧,时间到了。”
婚礼会场都是齐政赫的小弟们帮忙布置的,感觉像个龙虎堂,他没请亲戚没请生意伙伴,道上兄弟倒来了不少,都
是江湖做派,没有繁文缛节,反而像一场聚会,我竟也觉得很松快。
仪式结束后我与他同坐主桌吃菜,“吓到你了吗?”他将手搭在我椅背上,靠近我低声问,“都是粗人,没有规
矩,但也不用虚与委蛇。”
“这样很好,”我贴着他轻轻回,“都挺真实的,也挺真诚,怪不得你总流连江湖。”
“你懂我。”他咬了一下我耳朵。
我耳朵尖红了,偷偷看了大家一眼,好在所有人都在忙着喝酒,没人往这边看,轻轻推了推他,“别这样,多难看
呢。”
“我现在只想和你就地洞房花烛。”
“没个正经。”我脸更红了。
恰好有人来敬酒了,他一律笑着拦下,“你们嫂子不会,我带她喝,都冲我来。”
大家忌惮他身份,见我也不是那种豪放的女子,果真没几个为难我的,顶多跟我碰碰饮料。
只有红姐坐在旁边频频摇头,“你这仪式着实寒酸了,人家豪门富户结婚都恨不得昭告天下,你这搞得跟纳妾似
的。”
我不在意地笑笑,婚礼要的就是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他不愿请家里人,反而愿意和这些豪爽义气的三教九流厮混
在一起,想必也是因为他从家人身上得不到祝福。
他慢慢就被簇拥着去别桌了,我将好起身去换衣服,回来的时候路过新郎房,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摔东西的巨响。
教训2
教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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