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别想,不许离开我,不许再想不开心的事。”难得对她小小霸道了次。
可却也是这样的小霸道,让子汐听到了坚冰崩裂的声音。“是,我的……王。”
她缓缓转头,窗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天空中新雪飞扬,她几乎能闻到出新雪冷冽的香气。她依偎着他,身上是他制造出来的一bō_bō神奇,清泪顺着眼角滴落。
“亚瑟……”
亚瑟……
属于蓝子汐的亚瑟王……
度假回来,所有人都闻到了这两人之间甜蜜的变化。亚瑟喜欢时时握着子汐的手——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子汐温柔的目光时常追随着亚瑟的身影——当然是nina不在身边的时候。
“什么时候结婚?”很顺道很顺道路过苏黎世的筱宝宝,一边逗着肥嘟嘟的小婴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我在等她向我求婚呢。”亚瑟坐在子汐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双手抱着她的肩,下巴不时磨蹭她的头顶。
“恶心。”筱宝宝很不给面子得吐槽。“我看是人家不要你吧。”
“你又知道了。”亚瑟拒绝被激怒。
“宝姑娘,真不留下来住几天?”子汐急忙改变话题。
“不了,伦敦那边还有工作呢,这趟只是顺道来看看这小子有没有欺负你,还有看看咱们的小宝贝儿。”筱宝宝抱起nina软软的小身子,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霎时心里就意识到一个事实:她被这小肉球征服了——这种感觉,真的就是疼痛感直达心底,疼到心里去了。
“别听她瞎说,哪里是工作,她是要去会姘夫。”亚瑟也吐槽筱宝宝。
“那你也是姘夫。”筱宝宝发扬筱家毒舌精神,哪里疼往哪儿刺。“子汐,给姐姐撑着,就不结婚了,看他们这些姘夫能把我们怎么着。”
“你自个儿耗着吧,看等你人老珠黄了还跩到哪里去。”说完又觉得不过瘾,补了一句。“别教坏我们家这口子。”
“你家?”筱宝宝冷笑。“子汐,不然你别理这小兔崽子了,收拾行李咱回美国过咱的小日子去吧。”
“家门不幸!筱宝宝,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家的拒绝往来户!”亚瑟放话。刚才还是他给开的门呢,简直就引狼入室。
刚想反驳的筱宝宝所有语言都梗在喉头,她无措得看着nina缓缓涨红的脸、皱起的五官,有想要喊救命的冲动。天哪!小nina时想哭吗?为什么她已经先想哭了!
“还女人呢。”亚瑟不齿地瞥了筱宝宝一眼,立刻上前抱nina。“我要劝劝你的姘夫,将来你要是给他生娃,他儿子不是被饿死就是被臭死,要么被你折腾死。”
“亚瑟。”看着筱宝宝明显噘起的嘴,子汐低声警告。
“nina拉臭臭咯,来来来,不哭哦,papa带你去换尿布、洗蓬蓬。”亚瑟抱着大声啼哭的孩子,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往育婴室走去。
两个女人看着消失在西走廊转角的高大男人,一个浅笑,一个唾弃。
“怎么样,好用吧?”筱宝宝凑上前,开始alk。
“别笑得那么三八。”子汐笑着躲开筱宝宝的逼问。
“别转移话题,问你话儿呢,好用吧?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进得卧房,我们筱家出产的男人,没刺儿可挑了。”自卖自夸中。
“刚才可没见你这么说。”
“当然要挫挫他的锐气,不能让他太得意了,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子汐瞪着大眼睛看了筱宝宝一眼,将毛衣袖子拉过手心。“他很好。”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亚瑟,一个“好”字包含了很多,也是她的字典里最能概括亚瑟的词语。怎么说呢,当一个男人优秀到某一个程度,就很难用某一个词语去形容他,你可以说他性感优雅,也可以说他可爱迷人、精致内敛、沉稳可靠……子汐发现她能将任何赞美的词语套用在亚瑟身上,也许这个男人之于她的意义太过重要,所以她本来就将亚瑟“神化”,因此她着实无法确切去形容他,林林总总,她得出了一个“好”字。
“无尚的赞美。”筱宝宝耸肩,暗暗咬牙。妖精!幸亏她不是男人,光是子汐刚才无辜的眼神,连她一个女人都快心猿意马起来了,难怪招了那么多烂桃花。
子汐也笑。
是啊,无尚吖,蓝子汐何德何能,遇上个这么“好”的男人。
原本想来看看子汐过得好不好,现在答案不言而喻了。其实上帝还是有些公平的吧,在给这个小女子充满荆棘的少女时代之后,将亚瑟赐给了她。
想着有点骄傲,亚瑟啊,怎么说也沾亲带故的亲戚。
筱宝宝皱了皱鼻子。
“正过来,倒过去,从正面看是伟大的神(god),从反面看是卑鄙小人(dog);人们所犯的罪恶(evil)反过来正是为了活着(live)……有些事情站的角度不同,或者说心境不一样,看到的东西就完全不一样。子汐,无论活着是什么感觉,只要人还活着,只要还觉得活着好,就是好。”筱宝宝想起了子汐曾经跟她说过的“活着”的感觉,不仅感叹,与那个时候的子汐相比,现在的蓝子汐,根本就是再世为人了。“有时候你说的话真有些禅道的味道,觉得你忒适合隐居到终南山当个道姑啥的,可是又觉得,恋恋红尘、穿肠酒肉,要没了你这么个祸害,得多寂寞啊。其实,人吧,能活着就好,很好。”
“你也挺适合上终南山的。”
“汐,赶紧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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