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那任劳任怨的老妈子命。他认栽了,认输了。
“没事,我已经付了。”抚摸着她的头发,他说道。
茶末抿了抿嘴。
“怎么好意思,多少钱,我给你。”说着,她就要从帆布包里掏钱包。
王海冰一把摁住她的手。
“不必,你别看不起我。”
茶末看他一眼,眼神是感激的。
王海冰也不打算告诉她数目,免得吓死这小可怜。
但她那样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他的心,就动了,情,也乱了。
男人的反应都是很直接很迅速的,不像女人,要气氛要情调要感情基础。男人会因为女人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一句话,就突然的动情了。
王海冰正因为茶末这样一个可怜的表情,动情了。
一把捧住她的脸,就亲下去。
茶末先是小小的反抗了一下,随即就将他紧紧抱住。
他的味道比往日更甘甜,令她无法抗拒。
就像一道美味,一段时间不吃,可能会淡忘。一旦有一天重新吃到,对这道美味的记忆就会突然的苏醒过来,然后渴望铺天盖地的将你吞噬,让你再次堕入这美味营造的天堂里。
用了很大的克制力,王海冰才将车开回到东盛园。
一路上茶末就跟一只八爪鱼似的,纠缠着他,那多情的嘴吸盘似的亲着他的脸,他的嘴,他的喉结。
如果不是他坚持,估计这女人会在车上就把他给吃了。
他不是不爱这样意乱情迷热情奔放的茶末,他就喜欢她这样矛盾的组合。
但,他还是希望能在一个相对安全一些私密一些的环境里,好好的和她温存一番。
不过茶末对他的渴望还是令王海冰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所以他想,自己依然是特别的。
看看她对那三个横眉冷对的绝情样,再看看对自己这个热情,他王海冰是完胜。
将这条嘟嘴八爪鱼拎回家,一关上门,这两人就如同粘巴达似的紧紧黏在一起。一边朝卧室去,一边脱彼此的衣服。
西装,t恤,长裤,衬衫,洒落一地。
王海冰在那一刻几乎失神,仿佛是被巨大的力量一下就冲击到昏死过去,眼前一下就全黑了。堕入无尽黑暗之中。
并不恐怖,反而让人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只觉得刹那间,一切都消失了,就连自己也消失了。
大概佛教所宣扬的那种空,就是这样吧。
难怪有所谓的密宗双休,极乐的刹那,即为空。
不过很快,灵魂和ròu_tǐ在黑暗中重新被组装起来,然后意识也一点一滴的流回身体。
身体开始复苏,各种五色五味的感知也鲜活起来。
痛楚,欢悦,急切,放松,恶与善,慈悲和凌虐。
五彩缤纷,绚烂的就像是奥运开幕式的烟花,炸得你头晕眼花,整个人都亢奋到极点。
这个时候,语言已经起不了任何总用,一切都需要用行动来表示和倾诉。
王海冰心里压抑下去,刻意忘却的愤恨,思念,渴望,不甘,嫉妒,都一阵阵泛上来,最终化为一个简单的动作。
重复再重复,一遍遍向茶末倾诉。
正如世俗经常说的,男人的爱情和性无法分离。
女人往往因为爱所以性,但男人可以因为性所以爱。
当一个男人身心极致的欢悦被另一个人所控制的时候,这种羁绊已经等同于一种爱。虽然不那么纯粹和高尚,但却直接而强大。
当然,王海冰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灵魂深处的转变。
这个男人固执的以为这就是简单的性,却忘了,性后面跟着的,恰恰就是爱。
可惜茶末是一个迟钝绝缘体,她只知道沉浸在欢愉之中,丝毫感受不到对方的心情。
如果硬要说她感受到了什么,那也只能是,王海冰有点弄疼她了。
她还是觉得她是委屈的,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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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事后王海冰是只口不提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茶末也不傻,他不提她更不会提。两人也没说正式和好,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是又搞上破鞋了。
茶末还是觉得委屈,她不是自愿的,虽然也不算强迫,但总之她觉得自己是无心之过,委屈的。
王海冰也懒得理会她这种矫情,但暗地里还是下了决心,准备严防死守。
刘若东在走之前也完成了他的承诺,给茶末说了个新工作。他大学同学从外地到w市来拓展,任职分部经理,就卖个面子给茶末安插了一个总务室的工作。反正也不需要什么高学历,有点工作经验,踏实肯干就行。
一开始那同学还是有点担心的,怕刘公子给插一个狐狸精进来,不好办。等见过了茶末的面,心就落了地。这就是个干活的模样,绝对不是来享福的。
茶末对刘若东是感激又感激,刘若东一面有点暗爽一面还得装作不以为然。
对这件事,王海冰没说什么。反正刘若东是要走的人,他没必要吃这个飞醋。他的心腹大患还是那三坏胚,这点他很清楚。
至于那三坏胚,看到王海冰严防死守的霸着茶末,那是恨的牙根都痒痒。可一时也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个看起来很平静的时候,茶末突然生病了。
病来的很突然,也很凶猛。
王海冰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刘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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