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戏凡尘
作者:悠若
番外南冰自述
一直以来,我是孤独的。
凡是见过我的人,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就怕多被我看一眼,就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他们,一直都怕我,口中,一直叫着“怪物”。
我曾经有过几个“爹”,我和这几个“爹”,去过多些城镇,从小我在“爹”们给我专门做的“房子”里生活,几乎,没有出来过。在街上,人们睁大恐惧的瞳孔,不敢靠近我的小“房子”,有几个大胆的,会拿树枝,从那“房子”的铁条网眼中伸进来,戳向我的身体,。很多时候,我也惊慌的疼痛的哭泣,但是都会被“爹”打开“房门”拿棍子或鞭子威胁,早先尝过苦头的我,更是不敢抗拒。身上,经常是大伤小伤不断。更为让我“爹”害怕的是,除了新伤和未愈合的旧伤口,我的身体没有留下过一丝疤痕。我也一直被不同的“爹”转手卖掉。
直到我四岁,有个很老很老的老头,把我买了去,把我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带我到了一个怪异森的地方,从此,我有了“亲人”。
我总是偷偷跟在老头身后,看他做事情,我偷偷的去学。后来,我学会了很多事情。我主动给老头做饭,给他洗衣服,帮他照看园子里的“草”,我觉得很高兴,虽然老头不理我,但是我只想做更多让老头高兴的事。
我不敢出门,外面的人虽然没有像那些城镇的人一样拿石头丢我,拿枝条打我,但是我知道,我不受喜爱。记得第一次偷偷给老头洗衣服,我在那碧青的湖水里面看到那个“怪物”的倒影,原来,这就是我,跟别人不一样的银色的头发,绿色的眸子,看惯了别人的黑发黑眸,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充满了惊惧。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非常痛恨这头发和这眼睛!
极力想取悦老头,知道自己的样子后,更加卖力。有一天早上,我做好早饭,却没有见到平时不天亮就起床的老头出门,我偷偷趴在门缝上往门里看,入目的情景让我尖叫,我用力推开木门,冲了进去,老头脸色发黑,嘴角眼角和鼻孔里,还在往外不住的渗血,我疯了一般的叫声,吓得周围的邻人有的跑回家,有的偷偷望门里瞄,知道事情不好,有人去给大夫报信。
等大夫来了,老头已经断气了,“这毒老头,又拿自己练毒!跟他说多少次了,他都这把年纪了,身体哪里受得了他这等折腾,真是顽固!”大夫看了一眼床边流泪发呆的我,叹息一声,摇头走出去,指挥大家把老头给葬了。没有人理会我,我知道,大夫刚才的叹息是什么意思。
老头死了,大夫把我带到了他那里,我头低低的,我知道从今天开始,要跟着大夫过了,我不敢抬头,怕看到他眼中的厌恶,又听到大夫的叹息,我略略抬眼,看到大夫眼中的无奈,我心如刀绞,我是如此让人厌恶啊!大夫那里,我学会的识字,我像对待老头一样,为大夫做饭洗衣,还把老头的草挖来给大夫,只为了大夫能在看我的时候,能有一丝丝的温暖。
半年后,大夫也死了,心疾突发,我不再尖叫,泪水却止不住的流,大夫的随侍小童叫来邻人,一起把大夫也埋了。风生又起,我更被大家排斥,一年不到,收养我的二人,都意外身故,没有人再来带我走,大夫的小侍,也搬离了,小侍对我说:“毒伯和师傅是因你是魔教传人,收养你是他们的责任,现在他们都去了,魔教内又大乱,恐怕无人再敢收留你了,公子你自己多保重了。”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破的书,又道:“这是师傅收留你时,吩咐我,他仙逝后给你的,并要我离开这里。”完了,立即逃也似的退出这屋子。
没有人跟我说话,没有人理睬我,他们都躲着我,我自己躲在屋子里,看着大夫留下的书,自己开始用心练功。
我经常离开大夫的住所,去山里找能果腹的食物,我喜欢鸟儿自由的飞来飞去,喜欢看地鼠一串一串的搬家,喜欢看鹿群漫山遍野的跑,羡慕的一直想做他们其中之一。
直到有天,我发现了一个仙境,那里没有任何人,那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我在湖边,又一次想像自己变成湖里的鱼儿,天上突然掉下一个东西把我砸晕。
醒来时,我以为自己死掉了,因为我看到了小仙女,那小仙女用尽天下所有的赞美之词也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娇俏,聪慧。
我以为她要接我来离开这个孤独的世界,于是我问她:“我死了吗?你是来接我的小仙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感到很幸福。
我看到她眼中的心痛,以为只是自己的幻想,太久太久了,一直梦想自己被别人关心,疼爱,到现在,一直期盼着,我知道,这可能也就是自己的梦了。
“你很想死么?活着不好么,只要活着才会有希望,而你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啊。”仙女的声音如铃音动听。
我不禁又陷进孤寂中。“难道我没有死吗?活着真的会很累,像我这样的怪物,连亲生爹娘都嫌弃,还会有什么希望呢?”想起了这些年的遭遇,禁不住的孤独寂寞淹没了我。挥之不去。
“胡说,你哪里像是怪物了?”
听到她的问话,我的心,痛的颤抖,难道她没有看到我这副奇怪的样子吗?自卑的我,话冲口而出道:“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头发和眼睛都和你们不一样么?别人都怕我,没有小朋友愿意跟我玩,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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