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对你下的毒?为什麽她/他要这麽做?我贺兰贤一定她/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贺兰贤一脸霾,紧抓着矛头不放,纵然是为殷闪闪冲动了一把,可到底还是男人,怎能容许自己的女人被人如此玷污而自己却毫无反应。再加上殷闪闪目前还是个可疑人物。她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假。可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却触动了他的心,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死了……已经死了……”殷闪闪说着又再抱头痛哭,“我已经不干净了。我什麽都给不了你了。”贺兰贤见状只好安抚她,“好了,不要哭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殷闪闪闻言心头一震,贺兰贤这只霸道的猪是在责怪自己吗?即便是冲动说出来的话,殷闪闪也被撼动了,或者她天生就是容易讨好的女人。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午夜梦回我都能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我……”殷闪闪躲在他怀里泪水沾满了他的衣襟,温热的体却让他心更加的寒冷。
“我们以後谁也不提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吗?”贺兰贤惊讶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话安抚殷闪闪,他想他需要冷静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却是掌握三国的命脉,能让她爱上自己固然好,可稍有不适恐怕波及甚广,若能将这枚棋子控制好,便没有什麽好值得畏惧的。
作家的话:
☆、第五十八章、领导的悲剧
幽静的竹院里,竹叶清爽的香气随着微风溢满了整个院落。在院子中央伫立这一座假山,假山背後的石凳上两名衣着各异的女子围着石桌面对面坐着。
“还是没有结果?”殷闪闪把玩着手里的竹叶,语气里有丝藏不住的焦急。
“哎哟~我的老大,我说没有就一定没有,这几年我可不是吃白饭的。”女子随意将手一挥,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殷闪闪看了心烦。“你说这年代当真有人动枪了,还一点生气都没有?在这,那枪可是神器了,不用我帮你查,立马就能轰动全国。”女子轻浮地扬着手中的丝帕,浓郁的香气离开散到殷闪闪鼻尖,殷闪闪蹙着眉,正色道:“你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不然我让你白饭都没得吃。”
女子一愣,想不到殷闪闪还真较劲了,“凤飘飘,这件事非同小可,每个月给你发薪水不是让你敷衍了事的。”殷闪闪厉声呵斥,让凤飘飘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心下猜想应该是殷闪闪了什麽捅娄子,便有些不屑,加之殷闪闪居然十分不给面子的叫了她那个俗气到死的名字,凤飘飘便有些恼火了,“老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全名?”凤飘飘咬着牙,殷闪闪咻一下站起身,挑战一般地连喊了凤飘飘三次,“凤飘飘,凤飘飘,凤飘飘怎样?”凤飘飘瞠这一双大眼睛,心里着实火的不得了,可偏偏殷闪闪是她的米饭班主,她能奈她何?风飘飘神情一敛,硬生生地挤出谄媚的笑容,“名字是父母起的。何况您是我衣食父母爱叫啥就叫啥。”
殷闪闪早知她狗腿的个,睨了她一眼,“要想过得舒服你就得好好干,知道吗?”殷闪闪端起架子呵斥着,凤飘飘抬起搭耸着脑袋,殷勤地为殷闪闪倒着茶水,“一定,一定,您知道知道我八卦满天下的实力,再加我手上的大八、二八、三八……总之就没有我们八不到的事。”没了,凤飘飘似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一般,将自己脯拍的啪啪作响。
“但愿你现在的信心能一直保持下去,”殷闪闪讪笑道。凤飘飘扯动僵硬的嘴角,笑得好不难看,“小的明白。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小的先行告退。”
“去吧。”殷闪闪话音刚落,凤飘飘便如旋风一般消失在郁葱葱的竹院里。
凤飘飘是殷闪闪几年前在街上捡回来的,说“捡”回来可一点都不夸张,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凤飘飘脏乱的如铜一大坨鼻屎般,躺在路边装死想敲诈殷闪闪,几番来回殷闪闪便确定了她穿越人的身份,加上她一张小嘴能言善辩,硬是将自己说的苦哈哈的,殷闪闪当时见她可怜,并未多加考虑便将她收为己用。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当初帮她不就是为这一天打算吗?
殷闪闪并未对她隐瞒自己的身份,这样也少了找编制谎言的麻烦,并正儿八经的封了个区位管理员的管制给她,以便她随能时给自己报告一些异样的情况,可这五年来她就没做过正经事,每次报告都是谁家生小孩了,谁家**被偷了……总之净是些无用的事。
*
“shine,今天怎麽这样守时?”亓凯泽调侃的声音霎时打破了竹院的寂静,殷闪闪不自然的笑了笑,“昨晚睡得早,”亓凯泽微微一笑踏着轻缓的步子,他坐到了殷闪闪对面,望着凤飘飘消失的方向,突然冷不丁问道:“刚刚离开的那位是‘百草阁’的凤飘飘吧。你怎麽会认识她?”
殷闪闪一滞,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时,只见亓凯泽对她暧昧的笑着说道:“你不会已经是人家的老顾客了吧?”殷闪闪乾笑一声,装出害羞的模样,随口接道:“讨厌,这样都被你猜出来了,”说着一手搭在亓凯泽肩上,却被他快速的躲开了,“你不会吧……”说着并带着质疑的目光盯着她上下左右的瞧。
殷闪闪收回手,似真似假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她就是凤飘飘,她看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就过来和我打广告问我是否寂寞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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