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来。
那是血的味道。她下面流血了……好疼呀……被大棍子撑开了……不想做了,但是为了他,她得忍住啊……
陈庆南粗喘着进入她的身体后,自己硬得快涨爆了的yīn_jīng就被她湿软紧致的yīn_dào给紧紧裹住了,动弹不得。
身下的姑娘发出克制、柔软的呜鸣,他挺腰抽动起来,她便不发出呜鸣声了,而是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像是哀
怨地发泄着这无声的报复。
陈庆南连连吸气,慢慢深顶进去,蹭着肉壁不停地研磨,再缓缓地抽出,只是往外抽出之时异常的困难。
他甚至能察觉到隔着保险套,小姑娘的层层媚肉还吸附住他的guī_tóu,似乎不想让他出去,似乎又咬紧了他、想
跟着他一起出去,然而这样换来的,却是男人更难自持的yù_wàng。
他勉强咬牙,来来回回进行了十几次慢吞吞的温柔chōu_chā后,“咕叽咕叽”的水声似乎变响了,身下的姑娘也渐
渐被操软了,连咬着他肩膀的嘴也松开了,银丝挂在舌尖,嘴里甚至还发出可怜娇媚的呻吟。
陈庆南吃着她的小舌头,含糊地低声笑道:“看起来很兴奋呀,小丫头?”
“嗯嗯……啊……”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确实兴奋了起来,穴内被他的棍子戳得麻麻痒痒的,连心
口也是麻麻痒痒的,奶头好胀呀,他能不能……能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碰碰她、揉揉她?
在这种奇怪心情的驱使下,宋敏竟生涩地扣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引领着放到她胸口,那一瞬间,宋敏才堪堪
然舒了一口气,双腿也似有若无地摩挲起他的腰际来。
陈庆南微愣。要了命了,这小姑娘真软真好操啊。他心想。
黑暗中,坚硬的铁床在潮湿的房间里不知疲倦地铮铮作响,“嘎吱嘎吱”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她体内涌起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意,就像她奋力奔跑了好远好远后,几近吓人的窒息感觉。全身都被男
人给扣住了,好似被钉在木架上,如烈火灼烧一样炙热疼痛。
救命……救我……我快死了……快被捅死了啊,嗯啊……
宋敏在心底无声呐喊着,一对纤长的腿猛地收紧,死死夹在陈庆南腰间蹭他的肌肉。小脸媚红含春,黑眼珠水
色朦胧,舌头痴痴地抵在两片唇瓣中央,看得陈庆南头皮一阵发麻,污言秽语便是止也止不住地从他口中爆发出
来。
“哦——我操,我操!你他妈的敢夹我,哦,小sāo_huò,我操死你,妈的!”陈庆南咬牙切齿地剧烈耸动腰肢,
打桩一样地自上而下往她穴里重重深捣,换来少女虚弱无力的软声求饶。
“啊,嗯啊……救命……慢点啊~~嗯……我不是……我不是小sāo_huò……呜呜我不是啊……南哥~~”
被少女这般亲昵唤着的陈庆南邪肆放浪地笑起来,一面入着她的小软穴,一面又放低了声音诱哄道:“说你小
sāo_huò是南哥在夸你呢~~南哥喜欢小sāo_huò~~你叫我南哥,那我便叫你敏敏,我的小敏敏啊~~嗯……好紧好舒服呢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板“砰”一声直接顶撞在墙壁上,床脚在地上刺耳地刮出一道尖利之声,那铁床
的“嘎吱”声突然没了。
可是仔细听,床板却抖动地极快,那是裹在被子里的一对男女也正相拥着颤抖高潮,低吼与哭吟朦胧地透过被
子传出来。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像是海上浮萍一样被他打捞起来执在掌心呵护着,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紧贴上他汗湿
的胸膛,靠在他胸口,聆听那因她而加剧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传达着幸福的旋律,她听着好欢喜。
陈庆南射完精了,马上抽身出来,将套子摘下。里头的jīng_yè沉甸甸地储着,血香味掺杂着塑胶味和腥臊味发散
开来。
陈庆南在手里随意掂了掂,身下还躺着尚未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的少女,眼神迷离,红唇盈润,身娇体软,
这幅醉人的景象让他不禁垂涎,连钻出被窝去找垃圾桶扔套子也是不乐意了。
于是,索性他就撑在她身上,去开墙壁上最近的西窗。
冷风哗啦一下子灌进来,陈庆南骂了一句“操”,迅速将避孕套扔了出去,也不管它是坠落在后巷的石板路
上,还是被呼啸的北风吹进了肮脏的河里,就“砰”地关上了西窗,插上了窗闩。
他窸窸窣窣地躺回她身边时,软下来的生殖器湿漉漉地蹭过她的身体,那酥麻的温热触感让初经人事的宋敏不
由地好奇,伸出手就想抓那根弄得她又痛又舒服的玩意儿仔细打量看看,究竟是何模样。
“做啥?才第一次就这么喜欢这滋味了?”陈庆南挥开了她的手,笑着调侃她,拿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心情
很好,柔声命令:“睡觉,别乱摸。”
说完,宋敏就被这个男人搂紧了,两人相拥着在这深巷小楼里合眼睡去。
萍踪(4)铁床谣
萍踪(4)铁床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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