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来回应一脸‘无辜’的钱宁,沈阮体贴的充当起了这场戏的另一个角色,接了钱小姐的台词。
“钱小姐,你已经‘昏迷’数天了,那位赵大师说你是‘中邪’,而且还为你从古墓中寻得了一瓶神药,不过你刚刚是被我用针灸‘治好’的~”
看着屋里唯一一个拿着银针的沈阮,钱小姐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个‘配合’她的人就是刚刚用针扎她,还揭穿她装病的人。
但是为了平息她父亲的怒火,钱宁就算再觉得沈阮‘不要脸’,她也得继续演下去,而且还不能违背她一直以来反对封建迷信的‘人设’……
“那真是……真是……”咬了咬牙,钱宁平息了一下她想要骂人的yù_wàng,继续说了下去,“真!是!谢谢您了!”
沈阮微笑:“钱小姐客气了~”
抿着嘴深吸了一口气,钱宁看着这个笑眯眯、长得十分好看的少年觉得,她可能下辈子都不会再认为相貌好看的小弟弟可爱了,因为眼前这个人就足以抹黑这个群体的人在她心里的一切好印象。
默默地整理好了思绪,钱宁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沈阮身上,而是决定主攻她父亲,“爸爸~我这几天脑子里一直都昏昏沉沉的,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生病了。而且就算我生病了也应该去医院看啊!我怎么……怎么会认同一个神棍的判断呢!”
皱着眉毛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屋里的赵大师,钱家主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说。
但就是这种沉默,让赵大师觉得心慌不已。所以一时词穷、且还被真正的雇主反咬一口的赵大师,直接就说了真话,“钱小姐!我们的协议里好像没有要为你背锅这一条吧?我只是应邀请来给你演一出戏!但事实上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很干净的摘清了自己,赵大师转过头来很‘汉j,i,an’的向赵家主打小报告道:“钱小姐最初跟我签订的协议是:我陪她演这场戏,并成功让她拿到‘神药’喝下去之后,就会给我五百大洋。现在既然事情我没办到,那钱我也不会要,钱家主告辞!”
痛快潇洒的离开了房间,赵大师身心舒畅。
还好自己够机智,不然以钱家主对外黑白通吃的犀利手段,他很可能钱拿不到,还赔进去半条命!
这边,赵大师有多为痛快的卖了钱小姐而高兴,那边,钱宁就有多恨赵大师的墙头草行为……
“爸!你别听那个江湖骗子的!”
缓缓地抬起眼皮看了自己女儿一眼,钱家主‘哦’了一声,问:“他是骗子?”
钱宁:“他当然是骗子!他就是怕你追究,所以胆小的编了个理由陷害我!”
钱家主:“嗯,你对他的定义全都是对的!但如果他胆小、骗人,那你和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钱宁看着面无表情的父亲,她知道这是对方真的生气了的表现,所以一时间她脑袋里的借口全都变成了空白的。
不过虽然她没话可说了,但不代表沈阮没有。
“钱小姐,其实以你的身份和经历,应该完全没机会主观的独自一人接触或了解有关这瓶药的任何信息。所以无论是谁告诉了你这瓶药的存在,或是向你解释了它的什么功能,我都只能遗憾的告诉你,那个人是在利用你、骗你,这瓶药只是一个害人的工具……”
“你胡说!他不会的!”
看着宁愿暴露自己的确是在说谎的事实也要开口维护那个‘人’的钱宁,沈阮很惊讶,他突然很想知道欺骗钱宁的那个‘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她相信这瓶‘药’是无害的,这位‘兄台’做的很成功啊!
不过也不用他主动去问,钱家主自己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钱宁!这位……小师父已经说了!你吃了这东西是会没命的!难道这样你还要继续固执己见,并且包庇那个人吗?”
“什么师父!爸!这个人就是个陌生人,你怎么可以相信他,却不信我呢?”
失望的看向自己的女儿,钱家主叹气道:“因为他没有骗过我。”
被这一句话噎的难受的钱宁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再多说一个字。看着这样的情况,沈阮只能在钱家主恳求的目光下缓缓开了口。
“钱小姐,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被种了鬼种?”
捕捉到了这个听着极为不详的名词,钱家主又再次恢复到了‘盲目担忧’的模式:“鬼种?什么是鬼种?大师!你要救救小女啊!”
挑了挑眉,薛宥秉现在终于知道系统给‘外挂’备注的‘躺赢’是什么意思了,现在钱家主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沈阮占据了,而自己的任务也的确如沈阮刚刚所说‘被他接手’了……这很有趣!
没有注意到身后薛宥秉的表情,沈阮还在认真的回复钱家主的问题:“鬼种乃是五毒供珠子母墓中所能供养的最y-in毒的一种植物,它通体漆黑,乃是由无数尸气凝结、浇灌而成,而被种下鬼种的人:男子会产生长期胀气的情况,而女子则会出现怀孕的症状……”
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钱家主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害他女儿的人,因为这个人不但让自己的女儿陷入险境,而且还欺骗了她的感情,甚至、甚至有可能已经毁了女儿的清白!
“是谁!你最好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脸色微红的钱宁为难的看着她父亲,虽然她很想让自己的男友来家里见见她爸爸,但眼下这种情况和她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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