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对方连年的进犯,让百姓们苦不堪言。
偏偏朝廷明知如此,还选择跟草原部落合作,彻底寒了黎明百姓和满朝文武的心。
齐光帝这时候就算后悔,也为时晚矣,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朝廷站在压制住了新日教的兵马,等战局平复之后,他还可以努力扭转自己在黎明百信心中的形象。
而情势仿佛真的如他所想的一般,在逐渐好转,新日教已经被打压的狼狈逃窜。
他一鼓作气,又接纳了大汗乌图蛮送来的十万兵马,将其派去了山南道,期望这些兵马能彻底打垮新日教。
可惜的是,草原部落就是野蛮的群狼,桀骜不驯,他们在帮朝廷打了半年仗后,收复了大半失地后,终于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那些兵马,不但没有继续狠扑新日教,反而掉头去攻打京城。
京城的兵马早就被齐光帝派去了战场前线,现在只剩下零星的几千御林军,根本不是草原部落的对手,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草原部落就彻底攻占了京城,血洗了皇宫。
延续两百多年的大齐国,终于灭国了!
举国哀痛,百姓将亡国之君齐光帝骂了个半死,恨不得将其挖出来鞭尸才好解气。
如今大齐国北部被草原部落占据,乌图蛮亲自率兵南下,占据京城,还在皇族的尸骨上,宣布建立了狼狄国。
这下子,新日教,乃至于其他起义军,要对付的就是这个新建立起来的狼狄国。
而狼狄国新君乌图蛮,反其道而行之,将自己的兵马全部收拢回来,看样子是要吃透大齐国北部,笑看其他势力内斗,待他们虚弱之时,再坐享渔翁之利。
大齐国南部的几大势力,都清楚他的打算,但是他们就像是当初的王爷一样,不可能坐下来谈判达成合作,只能钻进这个明显的陷阱,先征服其他势力,再跟狼狄国对抗。
不久后,山南道的谢星河,率先自立为帝,称国号为秦,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
而河南道那边,章元正也自立为帝,称国号为周,蚕食周边的势力,以图发展壮大。
其他各地也纷纷响应,在大齐国灭国之后,诸多小国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就连淮南道,都突然冒出来了三个皇帝,和三个国家,都是淮南道东部的势力,扬州城内的施立群便是其中之一。
与之相对的淮南道西部,是祁钟钰等人占据的地盘,祁钟钰的心腹正在就此事发表意见。
吕彦卿提议要紧跟潮流,也推选出一位储君,而姜行伍却摇头说不妥,应该先发展壮大起来,然后再称帝建国。
二人难得意见相左,且都是顶尖大佬,其他人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最后,吕彦卿和姜行伍不得不将实现落在祁钟钰身上,祁钟钰却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道:“五哥,九弟,谭浩然的死因,查的怎么样了?”
吕彦卿:……
姜行伍:……
一众心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为什么祁钟钰还在纠结一个死人的死因?!
吕彦卿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她的问题给噎死。
倒是姜行伍皱了皱眉,道:“七弟,虽然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前些日子,我派去山南道调查的人终于有了回信,说谭浩然去世那几天,的确身体不适,被左护法谢星河相邀去一处隐蔽的避暑山庄休憩。”
“因为此事不宜声张,所以除了谢星河及其心腹之外,其他教众都不知此事,只以为谭浩然跟往常一样闭门谢客,思索对策。直到谭浩然身边的侍女推门进去,看到了谭浩然的尸体,教众才意识到谭浩然去世了。谢星河悲痛之下,找来了大夫和仵作,诊断出谭浩然是急症去世的。”
祁钟钰抿紧嘴唇,良久,声音沙哑的道:“也就是说,凶手是谢星河?”
姜行伍道:“十之五六。”
吕彦卿缓过劲来,也道:“不仅如此,当年新日教右护法宋德良,在淮南道内被杀,也有谢星河的手笔。我想,加上此事,谢星河是凶手的几率,可以达到九成。”
祁钟钰抬眸看他,惊愕的问:“宋德良也死了?”
吕彦卿愣了下,问道:“七哥,你还不知道吗?宋德良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祁钟钰忙追问了宋德良去世时间,推算后发现,正是宋德良去祁家送贺礼返图的途中,据说被难民围攻去世的,而吕彦卿有事实证明,对方是被谢星河谋害的。
她怔然了许久,将曾经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恍然大悟道:“是他,是谢星河没错!”
当初在汜原县,背叛了谭浩然,将其消息传递给武林高手的人,肯定也是他!
原来他早就图谋不轨!可恨她一直没有看透!
这个小人!
她眼中闪过凶光,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他死!”
姜行伍担忧的看着她,拍了下她的肩膀,道:“七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大局为重,不可轻举妄动啊。”
祁钟钰看着他,颓然的坐在凳子上,道:“我听五哥的安排便是。”
这句话的意思,倒是颇有深意,在燕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祁钟钰才是核心人物。
但是这个核心人物性子太独,至今还没有子嗣,也实在不适合担任大梁,还不如她之下的吕彦卿和姜行伍。
姜行伍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而吕彦卿的娘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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