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战场经验丰富的高瑜商议过后,便传达下去,按照他们的演练方式练兵,在很短时间内,就练出了可用之兵。
祁钟钰没想过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她在占领县城后,就跟二叔祁长乐商议过,接下来这一年,要将整个汜原县,包括辖下的村落和难民,全都掌控在手中。
并且,一定要快,赶在这年耕种之前,好让这些人手全部投入生产;与此同时,还要练出更多可用的强兵悍将。
之前那些难民,也不再是累赘,祁钟钰亲自去找了严朗,跟他说明了自己要起义的事情,并且明说了要他手下的难民,严朗即便心中不愿,可小命攥在祁钟钰手上,加上祁钟钰还有岳河村的兵马,虽然人数不及难民,却都是吃饱喝足,膘肥马壮的j-i,ng兵。
真要打起来,只能是自己落于下风,所以他在考虑一天后,就主动投诚。
祁钟钰倒也没有免去他的首领职位,听二叔说严朗是个可用之才,便将其提拔成自己的心腹,帮她带兵征伐。
只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祁钟钰就将汜原县及辖下村落,全部掌握在手中。
如今的汜原县,严防死守,水泼不进,只听从祁钟钰一人的命令,而祁钟钰为人简单粗暴,省略了很多无用的环节,提高了办事效率,还敞开怀抱接纳过来投奔的难民。
发展至今,已经初具规模。
姜行伍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他在进入汜原县之后,将娘子安顿好,就四处打量起来。
对自己这位名声毁誉参半的七弟,也越发佩服,听说祁钟钰就住在西街的祁府,他便亲自登门拜访了。
而祁钟钰刚从岳南山回来祁家没多久,她昨天带着娘子去深山里祭拜祁长贵一家,晚上就歇在山里的,因为前些日子事务繁忙,自觉忽略了陆冬芙,就带娘子去岳南山山顶,缠.绵一夜,今早上看了绚烂的朝阳,才带娘子返回城里。
她几乎一夜没睡,回府里吃了一顿午饭,便躺在床上打起了哈欠,她准备接下来抱着娘子睡一下午,就在这时,听到下人禀报说,有一位故人特地登门前来拜访她。
祁钟钰心里泛起了嘀咕,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猜想会是谁来找她?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谭浩然,自打新年过后,对方就再也没了消息,新日教的情报倒是不少,但是谭浩然的具体情报却一无所获。
她偶尔也会派人过去给谭浩然送信,可一直没得到对方的回信,她只知道对方身为新日教教主,平日里事务太过繁忙,而求见他的人又太多,根本顾不上来。
祁钟钰理解他的繁忙,想她只不过挂名管理汜原县,就忙的哈欠连连,对方身为一教之主,下面管理了几十万人,肯定忙的脚不沾地,她也就不再派人去打扰了。
而今日……许是因为新帝登基,所以连谭浩然都空闲下来了吧。
她脸上流露出笑意,走到二哥祁安业专门安排给她会客的房间,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背对她站着。
祁钟钰没认出来,道:“你……”
话还没说完,那人就转过身来,咧着一口大白牙笑道:“七弟,好久不见。”
祁钟钰怔怔的望着他,道:“姜五哥?!怎么会是你!”
姜行伍挑眉,说:“原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跟谁约好了?”
祁钟钰摇摇头,道:“没谁,只是……”
她走上前,近距离打量姜行伍,眼眶微微发热,道:“我没想到,来客会是姜五哥。自从当日一别,我们已经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少林寺有没有难为你,你怎么会……”
“冷静,淡定!”姜行伍见她语无伦次,忙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
他之前就已经得知了七弟的消息,不然现在肯定比七弟更加激动。
祁钟钰被他拉到凳子上坐下,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人,喊道:“姜五哥。”
姜行伍应了一声,道:“别急,我今日是特地过来找你的,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聊。”
祁钟钰不由笑了笑,吩咐下人去准备好酒好菜,道:“姜五哥特地来小弟这一趟,我总不能亏待了你,府上的厨娘手艺极佳,做的都是当地的招牌菜。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姜行伍倒了一杯茶,眯起眼睛闻了下味道,笑着说:“别的不说,光是这茶水就不一般了,这么多年过去,七弟也终于学会享受生活了。”
祁钟钰摇摇头,道:“都是家中长辈准备的,我除了吃饭之外,也品尝不出茶水、酒水的昂贵之处,若不是姜五哥说起,我都不知道之前在牛嚼牡丹了。”
姜行伍哭笑不得,道:“七弟,这一点你还是没变,哎,自从……”
他说起了自己当年跟
祁钟钰分别之后,回去少林寺的经历。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可祁钟钰眼神关切,姜行伍不自觉想起了那些落在身体上的责罚,和在后山关禁闭的苦闷,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还真是难得,他都不曾将这段心路历程,告诉给自己的娘子,可当着祁钟钰的面,他却坦然的和盘托出。
说到底,祁钟钰虽然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他心里认可的弟弟。
这个弟弟性格倔强,为人耿直,一点小恩小惠,都能得到对方的倾囊回报。
姜行伍走南闯北,见识过那么多的人,也就祁钟钰在经历苦难后,还有一份赤诚之心,这一点十分难得。而十年过去了,对方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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