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了自己的怀疑,陆冬芙震惊不已,咬牙切齿道:“那个畜生!”
祁钟钰提醒道:“那畜生现在身体康复,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所以你要尽快,我去守着房门。”
陆冬芙点点头,掀开被子,解开了大姐的衣衫查看,果然看到了隐藏在大.腿和腰腹上的伤痕,背上似乎也青紫一片,看上去极其可怖,仿佛要溃烂了一般。
不用多想,绝对是彭安弄出来的,她眼泪一滴滴的落在陆大丫身上,心里后悔不迭。
早知狗改不了吃屎,她就应该果断的让大姐跟彭安和离。
何必让相公费劲心力给对方治愈,好让他变本加厉,更加凶残的对待大姐吗?!
她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颤抖着手给大姐穿好衣服,又盖上被子。
祁钟钰耳朵听到动静,才转身走上前来,从荷包里取出了药丸,喂到了陆大丫嘴里,又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递给陆冬芙,示意她喂给陆大丫喝下。
陆大丫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吞咽,陆冬芙花了很多功夫,才终于将药丸喂了下去。
二人面面相觑,陆冬芙咬牙道:“虽然还不知道彭安那畜生,除了殴打大姐之外,还做了什么,以至于她至今昏迷不醒,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大姐继续留在彭家。相公,彭家就是个火坑,我想将大姐带回家去照顾,不然……”
祁钟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事儿我来办。”
她不相信彭家会对陆大丫身上的遭遇一无所知,想了想,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见一下彭家的当家人,若是彭安回来了,你就说毒药对大姐的身体损伤太重,再随便找个借口拖延片刻,等我回来再说。”
陆冬芙点点头,目送她转身离去,她回过头看着大姐又瘦削下去的脸颊,忍不住又想哭了。
而祁钟钰脚步不停,快步来到了堂屋,只看到了曹氏和她的几个儿媳妇,却不曾见到彭甫。
她走上前,道:“彭老夫人安好。”
曹氏叹了口气,道:“哎,安儿媳妇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们都没有料到,这是彭家的失误,我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祁钟钰道:“无妨,好在彭安堂哥来的及时,我方才给大姐诊脉,大姐虽然病重,但也许还有救,只不过需要我悉心照顾些时日,并根据病情拟定药方。所以,我来这里便想跟老夫人说一声,我打算将大姐带回家去,等将大姐治好之后,再带她回来。”
曹氏面露难色,她心里是不同意祁钟钰将人带回去的,她还想要隐瞒一些真相,便道:“如此甚好,只不过岳河村距离临溪村太远,而且我听说你住在山中小院内,安儿媳妇又是如今这个情况,若是贸然搬动的话,万一……”
祁钟钰道:“放心,我会全权负责。”
曹氏想听的可不是这个,然而祁钟钰于彭家有恩,她也不能拦着对方。
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彭家做的不地道,哎,看来这事儿是瞒不过去了。
她长叹一声,只能点头应下了。
在祁钟钰干脆利落离开后,她狠狠的瞪了周氏一眼,道:“你身为安儿的娘亲,为什么不管着他一点?殴打妻子也就罢了,居然想的出将人推到河里淹死,毁尸灭迹的做法!他难道以为这样做,就能瞒天过海?”
“都是你的放任不作为,才让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局面。你这样让我们彭家如何自处?人家的妹夫刚花了半年时间,才将安儿治好,安儿不但不感恩,还想谋杀娘子!我彭家行善积德多年,何时出过这样的孽障!”
曹氏毫不客气的教训着自己的儿媳妇,可周氏看起来老实听着,面上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明摆着没听进去,死猪不怕开水烫。
也难怪
把自家相公都给气病了,彭甫对彭安极其失望,也自认无颜面对祁钟钰,便将此事甩给她解决,带着几个儿子去了县城打理生意。
她也为难,却躲不开,而今情况不好不坏,至少陆大丫还活着,那他们彭家跟祁钟钰就没有结仇。
而祁钟钰医术高明,很可能会治愈安儿媳妇,到时候再让安儿去祁家负荆请罪,给安儿媳妇说几句好话,她这个人最是心软,总不能让两个孩子没有父亲,估计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也就罢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以往只知道安儿因为生病脾气不好,却没想到他已经演变成了如今杀人不眨眼的地步,若再不加以管教,他现在手脚健全,可以随意外出,定然会惹下更大的祸事。
曹氏捂着憋闷的心口,被彭安的事情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祁钟钰眼神冰冷的回到了卧房,彭安已经在屋里候着了,正站在床边一脸伤心,祁钟钰懒的多看他一眼,跟他明说要将陆大丫带回去治疗,不等对方同意,她就让陆冬芙将大姐裹在棉被里,待会她会将人亲自抱回去。
彭安也冷下脸来,道:“二妹夫,你这么做可不合适吧,大丫可是我的娘子。”
祁钟钰嗤笑说:“大姐夫,此事我已经问过彭老夫人的意思,她也允许我将大姐带回去疗养,你若是不放心,大可以跟随我们一同去山上住个几天,只不过,山上气温凉寒,万一……”
彭安闻言忙后退几步,再也不吭声了。
只要一涉及他自己的安危,自私的天性就完全展露无遗。
祁钟钰心说:难怪呢,她还以为对方没这么蠢,没想到倒是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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