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承浩尽力软著声音提醒她,她非要硬著态度。
“反正你永远比我大,只知道倚老卖老。”
倔强的小下巴被他捏了过来,“嫌我老了?也对,我不年轻了,外形也就这样,积蓄跟房子嘛,全都砸到这店里,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图我什么呢?”
等那一天滤镜掉了,光环撤了,他就跟世上所有褪了色的爱情一样,会被取代,被淡忘......
说穿了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蓦然悔悟至今的一事无成,活成个懦夫,秒秒钟想在她口中套取一些承诺。
他这么一问,傅冰瑶反而听见他满口的质疑,抬眸时眼睛是泛红的,委屈地推开他,“对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
包承浩将她拽回来,俯下脸吻住她,亲了不够两秒,下唇就被咬出鲜血来,舌头一舔都是铁锈味。
“你是狗吗?还咬我?这么讨厌我?说喜欢我都是讲好玩的?”
他拭净破裂了的唇,忍不住放开嗓子的吼,他的小兔子从来都是温驯可爱的,什么时候竟然会排斥他,甚至反咬他一口?
焦躁、怒气、不安,发酵成特别狼狈的模样......
包承浩像只猎犬擒获她,牙齿轻啃在她唇上,一等到唇瓣稍有空隙,舌头便窜入口中,横蛮地吞没她的芳甜。
傅冰瑶尝到他唇上的血,掺进了他刚毅的气息,是种独特调配的媚药,就算她不断抵抗,都变成极具挑逗性的回应。
凶悍的男人在咬软软的耳骨,似疼非疼,但那狠劲似要撕掉她的耳朵。
“你才是狗,弄疼我了!”
双手探进胸衣底下把她勒紧,胸脯一跳一跳的徒劳挣扎,摩挲得她心痒难耐。
他用力掬住软糯的乳肉,贴著她唇边说:“我的兔子这么娇气吗?我就是平日太呵护你了,才养肥了你的胆子。”
——
所以收藏跟人气突然狂掉是什么原因?
我继续努力更,快收官了。
山顶月色(
脱掉衬衫时头顶“砰”的撞了一记,他忍著痛俯身,嘴唇印在颈窝上,舔著冰凉的皮肤,好比含著冰块,好舒服的温度。
身子软软的,凉凉的,那一吋摸在手里都舒服,巴不得马上tuō_guāng她。
两唇相依,舌尖撬开贝齿,在小嘴里绵延不绝的勾引她的小舌,大手肆意揉著雪乳。
身上皱巴巴的衣物太碍事了,转眼女孩身上只剩素净的内衣,在他身下不安份的左动右动,没有太认真的抵抗,倒像是跟他玩摔跤,小手一甩打在他腰上。
心虚的目光在昏暗中瞟向他,咬著指头的模样淘气又性感。
他付之一笑,说:“再来,我不还手。”
见他不痛不痒的,傅冰瑶把心一横扑了上去,张嘴往胳膊上咬,听见他吃痛的低吼声,心才舒坦了些。
胳膊咬过了就啃脖子,留下一圈血红色的齿痕,再去吃他的下巴,薄薄的胡渣。
这几口可咬得不轻,平日乖巧文静的邻家女孩原来藏著任性娇蛮的一面,这真实的一面反而更吸引他,血液里某些因子早就躁动不止。
包承浩一把扼住她柔软无骨的手腕,架在头的两侧,在耳边诱导道:“咬上瘾了?下面的咬不咬?”
傅冰瑶涨红了脸,挣扎著喊:“放手!”
“不放,是我的东西自然不放。”
舌吻热切的重启,男人厚实的腰身挤进两腿之间,鼓起的裆部顶在她软嫩的小丘上,故意狠狠撞击几下,一会儿又打圈磨蹭著,就是要她知道这生理反应是有多强烈。
花蒂在撩拨之下,腿心瞬间又流淌著另一阵温热的水液作回应,她抬起腿缠住他,两手渐渐忘记反抗,身体爱上了他的拑制。
他问:“湿了吗?”
他飞快地脱掉她的内裤,随手塞进西裤的口袋里,中指顺著蜜意慢慢戳进xiǎo_xué。
“真乖,好多水,想要我了?”
两节指骨没入,在紧密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的滑行,他陷入疯狂,一秒也等不下去,才刚确认她准备好了,随即就褪下束缚,粗长的性器跃出,昂然蹭在缝隙之间。
傅冰瑶两腿张开迎接他,攀上他,渴望马上吞没完整的他。
“xiǎo_xué都把我吸进去了,别急。”
甬道被又热又硬的铁柱撑开,满腔水液充当缓冲,guī_tóu强硬地推进,直至顶到花芯才罢休。
花穴里突兀的异物感很快消失,换上酥麻的刺激。
“店长,好深...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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