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傻?”
陈植一个粗汉,不知道该怎么劝她,问道:“这些年你难道还没放下?那时候执意要走的是你啊。”
她只能摇头苦笑,本来是放下了,但主动给她打电话的不是他吗?
——
今天双更啊,晚上再见。
微醺时刻
血管里酒精悄然运行,傅冰瑶两颊绯红,在沙发上载浮载沉,醒过来时,四周鸦雀无声,客人一个不剩。
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是黑色的西装外套,上面残存的香味叫她好生不安。
包承浩在洗酒杯,听见傅冰瑶醒来,擦干了手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刚才怕她著凉,本想替她加件外衣,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他靠在沙发上,瞇起了眼,问道:“什么时候给我招来的情敌?”
她立刻把外套扔得远远的,说:“我不知道,真的!”
“小骗子。”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我猜是那什么keith的,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我盖上的!”
包承浩的表情似乎在说“果然是他”。
重影咖啡的二股东李堃,ke,海归富二代,出了名是行走形的中央空调,到处喷洒费洛蒙,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野生猎物,见一个扑一个。
能怪谁呢?总不能怪自己的女人太好看吧。
包承浩不想吓倒她,说:“我来处理吧,外套放我这儿。”
傅冰瑶点头如捣蒜,想起那个男人谜样的笑容就毛骨悚然。
包承浩把她搬到腿上,问:“累不累?”
她摇头,终于就剩他们俩了,现在要她休息她也不依,像只小猫似的埋进他颈窝。
“有没有话跟店长说?”
“嗯......祝你开业赚大钱。”
他在她脸上“啵”的咬了一口,说:“不对。”
傅冰瑶不明所以,眼睛瞪圆,包承浩问:“我邀请了宋巧雯让你不开心了,对吧?你直接骂我一顿吧,或是用皮带抽我几下也行。”
是他当单身狗当久了,神经过于大条,竟然把前妻邀来了,还有讲有笑。
陈植下车后发来一大堆语音,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撂下狠狠的咀咒—“白痴!下辈子跟右手过日子好了!”
包承浩如雷贯顶,汗毛直竖,仔细一想,搞不好坟地都挖好了,就差直接跳进去把自己给埋下。
他发誓,真没想那么多啊。
毕竟两人从前有过许多经历,就算做不成夫妻,也把宋巧雯当真心的朋友,加上她总是苦口婆心的劝他来n市发展,才会特意告诉她开店这件大事。
听了他的辩释,傅冰瑶能体谅的,她难过也是因为自己没有自信,终究不是怀疑他。
只是想到他们久别重逢,情投意合的样子,心底还是酸得能把骨头化成水。
她噘著嘴想了想,娇嗔道:“反正,我不准她再跟你有任何身体接触了!”
“哪有什么接触?”他被瞪了一眼,马上改口,“知道了,老子就只跟你有接触。”
他低头堵住噘起的小嘴,亲了一口,不够,再一口,又一口,唾液里混了些白酒的清甜。
微醺的两个人,皮肤暖暖和和的贴在一块,吻得投入,喉间发出几声软糯的反应。
包承浩用力揉著胸前的浑圆,从锁骨吻到颈上,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哪来的裙子?这么性感。”
傅冰瑶抱住他的头,身子颤了颤,回道:“唐颖之借我的。”
贴身的吊带裙像马甲一样,紧紧裹住乳肉,托出了一道很深的乳沟。包承浩伸手到背后拉低拉链,白嫩的兔子蹦跳出来,他用牙齿撕走乳贴,挺立的尖儿蹭在唇上。
“里面还不穿胸罩,我的小色鬼。”
他一边舔著奶头,一边想这双小东西就靠薄薄的布料跟乳贴才没曝露人前,霸道的占有欲从骨骼里油然而生。
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亲。
他搂著大腿来回抚弄,慢条斯理的摸上臀部,手指探到内裤底下,轻轻陷入细缝之间,“怎么都不穿安全裤?嗯?随便就能插进去了。”
不脱裙子(
贴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全遮光胶纸尚未剥下,从外面看,重影烘焙还没开业,深夜时分冷冷清清,没任何动静。
然而店里面正是短兵相接,平地牵起了一场感官上的干戈,一方攻城掠地,另一方节节败退。
傅冰瑶跪在沙发上,拱起了腰,两手要不是抓在包承浩肩上,早就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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