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关系攀住了皇上,也因此知道了许多秘辛。
六岁的她说服了祖母学掌家,然后发掘出兄长经商的天赋,她上辈子手染血腥,所以这辈子她对庶妹们很好,她认真的教妹妹们后宅斗争、管家手段和一些简单自保的武术招式。
这个家在她的管理下十分融洽。
六岁那年的元宵,她拿出母亲临死前的那个花灯会送她的花灯,结果没拿稳,不小心掉进了火盆里,摔坏了,还烧破了,她那段时间很难过。
于是花灯会的时候祖母托了世子妃带她去玩,她被一盏像母亲送她的花灯吸引,就与世子妃走散了。看着花灯上的灯谜她很难过,因为她不会,那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很是好看,可如今掀不起她半点花痴,因为他赢走了那盏花灯。
她没有想到少年会把花灯给她,那句“长大后嫁给我”她记了数十年,当她听闻祖母要她嫁人的时候本能是要拒绝,可看着请婚书上那齐衡两字,左胸口的心房处隐隐的有些激动。
她知道齐衡很喜欢盛明兰,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让齐衡放下,但她坚信自己可以做一个好妻子。
她每天其实过得很累,她要守住程家,就要稳住皇上,她知道皇上很是信任楚王,而且自先太子去世后,宫中再无皇子出生,所以她极力和赵谦徵好好相处,帮他出谋划策。
而程老夫人,她是定国侯府的小姐,也算是站在权利的中心生活过,她还未出嫁的时候就被皇权之争波及,对于皇权她是希望敬而远之的。
可孙女实在年幼,需要人照顾,云姨娘不论是从家世还是品行是可以扶正的,可孙女被自己抱到膝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老祖宗,商儿是不是再也没有阿娘了。”
听到这句话她才醒悟:云姨娘到底不是商枝的亲娘,那些继室苛待嫡系的事不在少数,她不能保证云姨娘是否能真正好好待商枝,既然如此就把一切扼杀在摇篮中,自己身体还算安康,多操劳几年,待陆儿娶亲就好了。
而程商枝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她知道自己要想拿捏住那两个蹦哒的姨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两个妹妹一起栓在手里,她无意中提起两个妹妹的教养问题,老夫人觉得庆姨娘还好,可云姨娘一早是奔着大夫人的位子去的,难保不会把孩子教坏了,索性就都接到了京墨堂养着,程砚庭得知后也没说什么。
过了两三年,程商枝就提出学管家,美名其曰是替老祖宗分担,可程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的打算,只觉得这孩子活得累,不过也不阻止,尽心尽力的教。这两三年里,楚亲王世子妃时常来看商枝,毕竟是商阙的好友,不能拒绝,看着商枝与世孙关系愈来愈好,程老夫人极为担心。
程商枝无疑是聪明的,她借着母亲的关系,紧拉着世子妃,她在这里没有根基,若想活得好些,抓住亲王府这根绳子是必要的。
而与皇上的相识源于娴贵妃。娴贵妃那几年一直现在丧子的痛苦里,她知道凶手,却苦于没有证据,动不得,对于已逝的太子很是愧疚。
楚王妃见她深思忧烦,就时常进宫陪她,有一次程商枝来楚王府,可楚王在办差,世子妃与世孙母子三人去了城郊,楚王妃见这么小的孩子,难得奔波,就带着她进宫了,后来娴贵妃觉得这孩子讨喜,时常让楚王妃带着她进宫。
程商枝进宫后不是说些话逗她们笑,就是听着她们两妯娌闲聊,因此知道了不少秘辛,程宛童的身世就是一次午歇醒后听到的,她醒时正要起身就听到楚王妃提到了程家,她急忙闭上眼睛,嘤咛着翻了下身,楚王妃见她没醒就继续说着。
说一说看似衔接不上的地方:
就是程老夫人认为楚王妃觉得是怕程商枝挡了赵谦徵的前程才提出给她介绍婚事的,而楚王妃觉得是程商枝不适合宫廷才如此的。
原因其实很简单,程老夫人虽出身定国侯府,可她还是惧怕皇权,不希望自家人与皇权之争有何瓜葛,所以她才会觉得楚王妃是那般想法。
而楚王妃时常带程商枝进宫,她的才智楚王妃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皇帝不希望程商枝身在宫廷,再加上她太过娴静的性子也不适合宫廷,而且自己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也不忍心她进宫受磋磨,自己的孙子多少是了解的:他若是去了程商枝,他们的关系就终结了,而孙子只会把她放在后院,不会去理她的。
所以这是两个看似矛盾的地方,其实只是两人身处的位置不同,想法不同罢了。
全文以齐衡签给程府的那纸请婚书开篇,弹婚书那个动作表示了程商枝的小女儿心性,也是间接表现出了她心底的愉悦。
程商枝在雪后逛园子遇见自家妹妹时的场景从侧面烘托了程商枝活泼俏皮真性情的一面,谈及婚事的气愤不过是心底对齐衡不守约的一种气愤,在问及齐衡面貌时的低声细语,也表示了程商枝活泼外表下对齐衡心思的小心翼翼。
后来言语中假意抢嫁妆是为了掩饰那种心悸的感觉,当她说“想来日后这机会也快没了”时,心中是不舍,可言语之间也有不甘,却无力反抗。
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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