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嘛。”
范武:……
你真的不是和我们一伙的么?
阮苓苓还思绪发散,主动加戏:“血书最好,可惜我现在是孕妇,真放血怕是得出意外,不加又没有吓人的惊悚效果——都指挥要不要出去杀只鸡?”
范武感觉,谁家要是摊上这么个媳妇,怕是得愁死。
“你就不怕你夫君担心?”
阮苓苓放下茶盏,脸上微笑超甜:“他担心是一定的呀,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肯定是不能受伤的,那就伤他吧。”
范武:……
这女人好没有良心!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掳个人而已,没把这女人吓到,反而自己被气的半死!这女人有毒!
实在不甘心,他强行挽尊:“要不是还要用你,我早弄死你了!外头现在是刀光剑影的战场,刀剑无眼,你马上就会死的我跟你讲!”
“哦。”
阮苓苓慢悠悠喝茶:“杀鸡得快点啊,血放久了腥气,我闻不了那味儿,会出意外的我跟你讲。”
范武:……
☆、敢动他心尖上的人?
赵英感觉不对, 事情进行的非常不顺利。
明明一切都是照着计划来的, 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为什么偏偏实行的时候,处处掣肘, 哪哪都不对,就像之前各种筹谋精心布局是假的一样。
太子仍然被皇上关在东宫不能出来, 裴明榛也仍然在天牢即将处死,最厉害的敌对角色不在,他们应该很顺利才对!
难道……
裴明榛那厮出来了?太子也没事?
不可能!
赵英摇头, 他的人一直在盯着各处消息,如果有异动,不可能不知道!
他也像范武一样,悄悄在四周走了走,可他没范武那么好运, 没有看到裴明榛本人, 只觉气氛太不寻常,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定有人在私底下干了什么……
而有这本事, 能瞒过所有人还能这样反击,他能想到的人选也只有裴明榛一个。
可他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证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反击,毕竟他在明,对方在暗, 局势早就翻了个个。
路上遇到阮苓苓,是意外,也是机会,他根本没多想,下意识就想抓住这个女人,如果裴明榛真在捣鬼,这女人就有用,如果他想错了也没关系,没有人质用是一回事,有了人质用还是不用是另外一回事。
可惜让这女人给跑了。
怀了孕的女人能跑多远?身边所有人派完了,也不过阻得他一时,他总会抓到她,结果却没有,手下怎么找不到人,叫人出去打听了一圈,方才知道人被范武带走了!
不过一个小小的都指挥,竟然敢跟他作对?
范武是陇家的人,敢这么干,谁给他撑的腰?陇家果然要反水么!
城门混战胶着,内城各处没有按时成功,进展非常缓慢,赵英没别的选择,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但这些狗屁倒灶的小问题不搞清楚,他冲的再猛,怕是进展也不会如预期般理想!
父王已经来了,就在城外不远,大军即将押进,他这前锋要是搞不定,大局就糟了!不行,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边头疼的应付眼前局面,赵英一边派了心腹去陇家传话,言辞还相当犀利:大事未成,本世子还没死呢你们就敢反水,是想被祭旗么!
陇家这回反应相当聪明,家主亲自出面接待,并发了话,说陇家自来以定南王马首是瞻,初心从未变过,方才一切只是个误会,小辈不懂事说错了话,请世子见谅!还说这就安排所有下属力量帮忙,务必助力定南王成就大事,将来王座下军功薄,必有陇家一席之地!
他还献出了一个人,请传话人带回给世子。
正是方氏,裴家二房主母。
陇家主话很漂亮,说不知外头形势如何,但想也知晓,定南王前方最大的阻力必然是太子,太子只是被禁足东宫,并未处死,这边一起事,定然要出来作妖。太子旗下心腹裴明榛已下了天牢,万一这个节骨眼被放出来闹事,好好利用方氏,必能阻其步伐,就算裴明榛冷血无情,太子也是要脸的,心腹属下长辈被制,怎么都要顾念一二!
更好的人选当然是裴明榛的妻子,但没办法,谁叫他们没守住呢?方氏也能凑和了……
话和人带到赵英面前,赵英品了品,突然唇角一勾,笑了。
如果陇家哭诉闹别扭,耍脾气不干事,烈性的怼回来,他反倒放心,这才是委屈的样子,乖巧伏低做小,说是误会……谁信?
这明显是后悔马失前蹄,暴露的太早了,找补呢。要是什么都没发生,陇家能藏到最后,必会反水没商量,暴露的早,局势不清楚,他赵英不高兴了,随时能斩杀他们全家,还谈什么以后?
陇家怕死,怕后事不成,不敢不乖。
起码现在,眼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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