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里找不到方向,他们沿着小路回到了古堡后再往南走,一行四人尽量把自己隐蔽起来,这路上很平静,没有遇见斗篷鬼。
赵毅数字五,离危险期还很远,比较担心的是1号的钱玫和3号的小秋。钱玫信上的字还是看不清楚,也许还是没有到可以显现的时机。
当抬步凝神注意脚下的枯枝落叶时,一股香味慢慢地飘散道宋辰的鼻子里,再往后,几个人都闻到了。
时间3:05,第三只鬼已刷新。
“前面有东西,过去看看。”香味不对劲,宋辰走最前面,他打了一个手势,提高了警惕,所有人跟上他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在镜子后默默看着的霄逸秋对宋辰竖起了大拇指:
我媳妇真厉害。
☆、捉鬼
“怎么又是你?”寻着香味过去,几人又走到了一片空地上,宋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之前爱说谎的老婆婆。
“你认识?”赵毅不明所以的问道,还没等宋辰回答,站在队伍最末的小秋突然对着一个地方发出一声低呼。
“怎么了?”宋辰忙过去看,小秋指着一棵树,定眼一瞧,上面居然有一个黑色的标记——打着个五角星的符号。
“这是我们做的标记。”赵毅过来也看到了,他皱起眉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围着树干转了一圈,宋辰略一思索,徐徐说道:“别看了,这里是梦境,所有东西都被重叠了,一开始就不能凭着标记辨别方向。”
几人走到老婆婆面前,她身前依然是那个破旧的木桌,只不过上面放着的不再是木偶和木雕,而是一罐罐五颜六色的液体,液体浓度高,每一个罐子都散发出不一样的味道,老婆婆伸出满是沟壑的手把它们按不同的计量一一倒进她面前的大碗中,轻轻晃荡,过了一会儿,一个浓郁的香气从碗里飘了出来,是一开始吸引他们四人过来的气味。
那味道着实好闻,比宋辰闻过的任何香水都要甘甜,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纯净,又带了点诱惑妩媚的气味,但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少了一样至关重要的香料。
老婆婆把碗里的液体倒入一个装香水的瓶子,红褐色的液体,她合上眼一脸陶醉地往身上喷了喷试了试香气。宋辰心里咯噔一下,依稀能瞄到瓶子里面好像装了一只渐渐泡胀的耳朵。
“你就是爱割耳朵的月亮婆婆?”
割耳朵的月亮婆婆是从小流传到大的民间故事,传说小时候手指月亮,月亮婆婆就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宋辰从小就被这个故事骗过,但他从没想过月亮婆婆会拿割下来的耳朵做香水。
变故就在这时,宋辰还在走神,刚喷完新制的香水心满意足的月亮婆婆脸色突变,如同切换了第二人格,她面容狰狞,看似年迈的老人,结果一抬手就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连载着上面所有的玻璃罐子,全都摔在了地上,“咔咔咔”的破裂声。
宋辰反应很快,快速回神躲开了破裂的玻璃器皿和飞ji-an的液体,反应和动作慢半拍的钱玫也被宋辰往后拽过去,没有逃过的是赵毅,眼睁睁看着罐子直接摔在他脚背上,蓝色溶液泼了出来,“呲呲”的冒着白烟,很快腐蚀了赵毅的鞋子。冬天的厚靴轻而易举破了一个大洞,剩下的直接穿过里面的袜子,腐蚀了脚背,露出了白骨,伤口鲜血淋漓。
赵毅一下倒在地上,腿不住地痉挛,他止不住的蜷缩着身体,脸色惨白,脸上直接冒出青筋,忍着巨大的疼痛,喉咙里不停地挤出痛苦的低吟,他为了不把鬼魂招来,不敢大声叫喊。
小秋、钱玫一下被吓住了,宋辰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要向后仰的头——头下面全是蓝色液体。赵毅眼球充斥着红血丝,嘴角抽搐着,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他愤恨的瞪着月亮婆婆。月亮婆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再看一个卑微的蝼蚁,她森森的笑着,宋辰从她的笑容里,居然还品出了他为什么还没有死的疑问。
“还差一味香料,还需要一个人的耳朵。”她的声音嘶哑又苍老,话语中蕴含的期待表现的十分明显。
双方对峙着,赵毅的脚还在不断的被腐蚀,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随时可能晕过去,令人诧异的是,他意志力惊人,硬生生的强撑着。
片刻后,月亮婆婆笑容消失,脸沉了下去,惋惜地叹了口气。她吃力地把桌子抬起来,又把没有损坏的罐子捡起来,手即使接触到了液体,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所有人都冷冷地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月亮婆婆没有觉得他们没上前帮她有什么不对,从容地坐下,开始自顾自地说话。
“我的香水最后就要完成了,还差一味香料。”y-in冷的视线落到每一个人身上,“限你们一个小时之内,拿到斗篷鬼的一只耳朵,并割下来送到我手上,否则,你们就把自己的交给我吧。”
她的皱纹挤成一团,面色丑陋地笑着,语气夸张又可笑,但没有人笑出声,他们像石膏一样,思想陷入了这次布置的任务里。
如果他们没听错的话,是去割斗篷鬼的耳朵?什么,这怎么可能?
看着宋辰和钱玫一脸难看,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模样,绕是小秋和坐在地上的赵毅这两个没有亲身经历的人都隐约猜的到难度有多大。且不说斗篷鬼有没有耳朵,就算有,他们怎么割?
在他们陷入难题的同时,森林另一头,中年男子和女人走在一起,像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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