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上班,琴子留在家里休息。
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我看见她急匆匆的赶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请假了吗?”
她脸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有个客人点我的台,经理不想得罪人非让我过来。”
靠!
“你刚……,不能喝酒。”
“没事儿,我陪他们坐会儿就行了,放心吧!”
我把她送到包厢门口,她对我笑了笑就进去了。
我一晚上哪儿也没去就在包厢门口转悠,后来拦住这个包厢的服务生,塞给她一叠钱,“这钱你拿着,我帮你进去。”
她看了看我,点点头,把手里的托盘递给我。
我进去后看到琴子正陪着笑和一个男人在打太极,一杯酒在两人面前推来推去。
我边服务边那余光瞄着那边的情况。
可能琴子的身体确实很不舒服,她的耐心终于用完了,她站起来把酒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告诉你老娘我不喝了,你还要我说几遍!”
房间里马上就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那个男人立刻翻脸,“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信今天你能走着出去!”
他把琴子扯到沙发上,其他几个人按住琴子挣扎的双手,扯住她的头发,往她嘴里灌酒。
琴子不断挣扎,矮桌上的酒瓶酒杯不断被踢到地上,几个小姐吓得马上往外走。
我就知道会出事!
我靠过去陪着笑,“几位老板别生气,出来玩儿不就是图个高兴,不好意思,琴子今天不太舒服,真不能喝酒,扫了您的兴,不然这样,我陪您喝几杯,替她给您赔罪了。”
那个男人看了我几眼,“你tmd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替她!敢给我摔杯子,今天我弄不死她就白混了这么多年!我没叫你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把我推了出去,我看着琴子被他们箍住,不断往嘴里灌酒,她不断挣扎,酒水顺着嘴角留到身上沙发上。
门砰一声被关上,反锁了。
门外围着刚才房间里的小姐,她们议论纷纷。我有些腿软,扶住墙站稳。
经理听到动静过来问怎么回事,我断断续续地说完。
他没什么反应,“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拉住他,“琴子还在里面呢。”
“喝几杯酒又不会死!”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他,面上还得和风细雨的,“她今天做了手术,身体很虚弱,不能喝酒,真的不能喝,万一……”
万一,他们不止想让她喝酒怎么办?
我没有说出口,我不敢想象,我只知道,琴子的下身从手术后就一直在流血。
“你是第一天来吗?你是第一天见到这样的事吗?她是干什么的,陪客人喝酒、被客人玩儿天经地义!”
我cao你大爷!
如果今天被关在里面的是你妹妹,我看你还说什么天经地义!你不就是想趁机报复吗!
我耳边好像有琴子的骂声,隐约参杂着一个求饶的女声,好像是雪儿的声音,那些声音不断在我耳边萦绕,最后全部都钻到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在外面根本听不到房内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感觉到电话的震动,接起来,那边传来那位爷的一贯清淡的声音,“过来吧,等你。”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看到了希望,一下子哭出来,“左秉南,求求你,救救琴子吧,她会死的,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他“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忽然清醒,真是可笑,他怎么会管这种事呢。我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自从上次不告而别,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找我了。
就在我边担心边唾弃自己的的时候,我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来了。
夜色在z城的夜场中称霸了这么多年,他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觑的,他的名声我从场子里各路人物口中或多或少的听说过。
他带了几个保安,什么也没问,让保安把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英雄!
我跟在他们后面进去,他们还在摁住琴子灌她喝酒,脸上头发上衣服上都是酒,她狠狠的瞪着那个男人,一脸的倔强,脸有点肿。
琴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如果来硬的,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服。
老板环视了一圈,视线扫过琴子的时候没做任何停留,然后走过去。
那几个男人看到门被打开,刚开始还蛮横凶狠的骂骂咧咧的,“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老板笑了笑当没听到,“朋友,这是干什么?”
“你谁啊?”
“我是这儿的老板。”
“那正好啊,还省得我找你了。”
啊呸,你倒是想找他,也得找的着啊!
老板还是一副好脾气,“您找我有事吗?”
“也没啥事儿,你们这儿的小姐一个个的都挺傲的啊,都挺能装的啊,就一□还他妈的给我装清高!”
“是吗?那您跟我说说怎么清高了?”
“老子到你们这儿来就是图个乐呵,怎么别人能喝酒她不能?别人能玩儿她不能玩儿?她不就是个j-i吗!”
我注意到老板听到这句的时候脸色暗了暗,“朋友,这是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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