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将晾温的药端给天下,“我给你吃了那么些药,怎么就不见好呢?”
难道是他医术退步了?这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啊!
“晚上还是睡不着吗?”
“啊——我晚上睡不着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身体。”
体寒的毛病已经被非天治疗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几层衣物,也日渐的少了,自然觉得轻松的很。
“跟天斐有关吗?”
“呵!你还真八卦。”
“我只是好奇,天斐和非天,你不觉得他跟我的名字正好相反吗?”
“是吗?”天下系上刚换上的薄衫的衣带,漫不经心的样子还真让人无奈,“海九溟呢?”
敢直呼其名的,大概只有这家伙一个了吧!非天讪笑着,“大概在下面玩呢。”
结果,非天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让天下给逃掉了。
大概男生喜欢斗地主的多一点。最近海九溟一尝试了一下这个游戏,相当沉迷于当地主的快乐中。身边还有美女服侍着,这样的日子,当真比海家的快活了好些。
被无视了好久的天下,终于跳到牌桌上,蹲着注视着银色面具孔中冷冽的寒眸。
“你在这吃了那么久的白饭,该付点代价了吧。”
“你要多少?”海九溟好像从来不跟人客气似的。
“钱啊,我也有。我要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欠我的人情还没还完吧。”
海九溟微扯着嘴角,她竟然还敢提这回事!情人蔻的事,他本来就想这么算了!拿他家的东西,再还给他,还向他讹了三个要求!
“我不是说过吗,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剩下的那两个要求就算了。谁让你还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还钻进我这个窟窿里,舍不得出去。”
大概是天下笑的太欠扁了,海九溟一怒之下揪了她的衣襟。
天下本来蹲在桌子上,身子欠平衡,本海九溟这么一下子,整个人往他身上倾斜了去。
海九溟本能的向后仰,椅子受不了两个身体的重量,悲惨的向后倒去。
看了这么惊现刺激的一幕,姑娘们惊叫连连,慌忙上前把栽倒在地上的两人分开。
天下站起来抹了抹嘴,这大概是挽柳这副身子的初吻了!切,一点新鲜感也没有!
这大概是海九溟最狼狈的一日了。从来都是他扑女人,这次倒是被女人给扑倒了!
“主子,您没事吧?”姑娘们开始担心,“这下可如何是好,主子的清白...”
就这样被人给玷污了!
“什么清白?”她还有清白可言,开了这么个酒楼还有清白可言?“又没有伸舌头。”
姑娘们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新闻,一个个瞪着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原来她们主子的纯洁早没了吗?
也是啊!能开这样酒楼的主子,能保住自己的纯洁吗?
天下将愣在地上的海九溟揪了起来,“我向你们海家要一艘船。”
生怕海九溟又了捉弄人的心思,天下把条件开的很详细,“要很大的那种,最好是能把一楼里的东西全装进去的那样。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要了船又怎么样?没有海家的赦令,你以为你能在水上行走?”
“说的极是,但是我那船上有海临风,就不一样了吧?”天下似在打什么坏心眼,“要不我再把非天也拉拢来,海星也不错啊,很有趣的一个孩子...”
“你!”
这个死丫头!摆明了就是在威胁他!他何时受过这等气!海九溟咬牙切齿,若是旁人,在他面前恐怕早就体无完肤了!偏偏伤了她,临风自然放他不过。
昨日,晴凤传来消息,叶将军今日到京,东王摆了夜宴为他接风洗尘。随着叶将军招摇着进京,城里的气氛也开始变质。还不至盛夏,今日的暑气却极旺,沉闷的让人透不过起来。
城里的人们骚动着,天下隐隐觉得不安,坐立不是,便让艳容备了正经的衣服,准备进。
这夜,一楼的客人极少,没了往日尽情的欢笑,姑娘们一个个颓靡的倒在莲池旁的坐台上,乘着凉,致的团扇,在一只只纤细的玉手中摇啊摇,风雅慵懒至极。道是美人醉卧图,也不过如此。
银翘拦的及时,“主子,这番进,恐怕不合时宜。”
天下在东国早已没了什么好名声,她现在也不过是一位落魄被贬的公主,此等身份,有何颜面站在东王面前?去了,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国之将亡,必有妖道。”
好一阵子没看到千夜和千默了,恐怕他们早已被叶家的事缠的脱不开身,就连传递消息,也是靠了曾经跟在她身边的晴凤。
晴凤之主,本就是天下,有了这个理由,再加上太子的特许,出见她,也不是难事。
不见了往日随意的装扮,天下这番打扮可是糅合了男女中华的干练。宽松的薄衫下是束身的水绿长衫,紧扎的腰带,衬托了纤细的腰身,干净利落,不显赘余。手持折扇,银翘送的扇坠晃动着好看的弧度,没了女人的妩媚,倒添了男子的几分儒雅。一时,让楼里的姑娘看呆了——
“艳容,那个牌子还在吗?”
她被赶出那会儿,幸好叶贵妃没想着要把这自由出入皇的令牌给收去。没想到,这东西今日竟还能派上用场!
和东王寿宴的排场一样,叶将军的接风宴,也不逊色。众大臣皇子皇女和东王亲自出了门相迎,罢了,便进入了夜宴的地方,梅馆。
东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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