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挨打
袖子求留言,亲们那,给袖子留几句话吧!袖子冷,袖子寂寞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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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还疼吗?”
“嗳?”我疑惑,眨巴了半天的眼,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什么状况?眼前过七尺的老大盔甲战靴,刀剑齐佩,饱含一身金灿灿的杀气,居然对着我呈一脸的温柔状,满眼的妩媚,冲着我薄唇微启,白齿流芳,娇柔欲滴……我哆嗦,再哆嗦,这场面怎么就这么诡异呢,诡异得我一身的**皮疙瘩都起了竟不敢抖落,硬是生生地将它们无声地镇压下去——啊——再看众人,除了校尉用手托着,其他所有人的下巴,全都咯叭咯叭掉落了一地,顿时将整个屠宰场,呃,不,行刑场,弄得昏天黑地,惨不忍睹……
“若是不疼了,就别趴着了!还不起来!”唯独王大乌跟没事人似的,拍拍裤腿,潇洒转身,冲那杀胚校尉一頜首,“此兄弟二人,罪不当斩,归到我帐下,带罪立功。”说完,甩了手扬长而去!
身后的我完全石化,倒是猪比我清醒,一把将我从地上抓了起来。“宝,我们不会死了,嘿!”
“啊,呃——呵!”我受这一惊吓还真的不轻,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再看猪头一勾手捡了稻草,把我散了的头发抓了一把,捆结实,顺便赏了我个白眼,“瞧你,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
“我的头发散了么?”我问。
回答已经不需要了,此刻不知怎么了,就这么着,竟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想起了他,我就又要掉下泪来。
三年前,老妈硬是说要看塞北的雪,就挤兑着张木匠从落鸢镇北迁。等我们到了陇北的金庄乡,都穿上了狗熊似的棉袄,大家才知道这里是个能冻得死人的地方。老妈属于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当然不会说不好;张木匠嘛,跟在老妈身后,老妈不发话,他基本是连屁也不多放一个;这下就苦了我了,且不说一年穿不了两次裙子,光这每年六个月的冬天,我的鼻涕就从来没有断过,浑身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哆嗦,走到哪儿也从来就没有不跌在哪儿过;家里唯独猪头最高兴了,因为刚到时几次洗澡下来,次次他都感冒,忽然间他就有了可以不洗澡的理由了。哎呀,别问我最长时间他有多久没洗澡,因为说出来我就得把今天吃过的唯一的一顿饭给吐了。
遇见萧淳风的那一天,天上就下着鹅毛般的大雪……
那天老妈让我去从镇上买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一连在雪地里跌了两跤后,居然把自己给跌晕过去了。好半天才坐起来,一抬头,看见有个男人叉着手站在那里,正在对着我笑,“你若再坐下去,就变雪人了。”他的人瘦瘦的,带了一顶羊皮毡帽,羊毛的坎肩,牙齿洁白,就这么笑着看我,让我觉得他的笑能把整个世界的雪都融化了。好像这辈子还从来没人对着我这么笑过,而且好像他的笑容越来越热,笑得我满脸滚烫,慌乱中想站起来竟没站稳,眼看就要跌个四脚朝天,他一伸手,把我扶住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说:“你的头发散了!”
身后有人狠狠地给了我一下,“磨蹭什么呢,难不成还得让大将军等你们两个狗东西?”
我连忙回魂。拽着猪头一路紧赶,都快要到营门了,正看到随从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带到王大乌身前。王大乌一手接过了缰绳,另一手按住了马鞍,似乎正要上马。我从这厢观望过去,唉,也别说,这王子楚生的真称得上人中龙凤,不仅是高大英挺,模样俊朗豪迈,举止也从容潇洒,抬头侧目间,加上身前的那匹高大健壮的宝马,迎风矗立,鬓发稍起,正当得是豪气冲天!正所谓是宝马配英雄,英雄赛美人!嘿嘿,让人怎么看怎么养眼,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看不够。
谁知‘英雄’一转身看到了我了,忽然就挑了眉,“站那里做什么,还不给爷带路?”
“带路?”我就这么着一头栽进了雾水里,挣扎了半天,只能想到一个字,“爷?”啊,是了是了,从今天起,我和猪头都归他帐下,他可不就是咱爷嘛。
“你不是家有良田千顷嘛!”他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本将军近日来军饷短缺,既然你家如此富足,不如借本将三万石,不出三个月,本将连本带利全部还上。”说完了,也不看我了,甩腿就上了马,扔下身后的我跟上不是不跟也不成,哭是不能不哭更不行。我的妈呀,现在我也甭挣扎了,直接淹死算了,这厮真的是上天派来逼死我的。
他回头,对着我翘嘴笑,就是,呃,就是眼睛里一点笑意也没有:“怎么?如何不走了?”
我一时就觉得被他越看越矮,越看越小,越看越狼狈,越看就越明白自己的脑袋今天恐怕真的是不保了!身后,噗通一声,猪头已经跪下了,用最凄楚的声音在喊:“大将军——”我这一急,令我顿时清醒,我一个人的脑袋也罢了,可不能还捎带上猪头的!
别说狗急了跳墙了,我这一跳就起来了,没几步便已经冲到了王大乌马下,天那,我才刚刚够到他的马腿肚子!“大将军,是小人有罪,不关小人弟弟的事!”
“哦?你如何有罪了?说来听听。”
我的汗那,从来就没有冒得这么快过,无计可施之下,先试试用最诚恳的眼光看他,“大将军——”不行,他的冷峻冻得我嗓子直冒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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