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调扭头,瞪之,对方报以宠溺一笑,南玉调一抖,忽而再娇羞一扭,用指尖戳戳竺自恢口:“死相哦~~”
青抖之,华英同抖之,格子丫虎躯……啊,不对,是娇躯一震。竺自恢僵硬。
南玉调抬眸一瞥,继续戳:“连师婆都调戏,不乖哦——小、徒、孙!”
青退后十尺,华英退后二十尺,格子丫犹豫了一下,也往后退了几步。霎时间风云变色,飞沙走石,天地一片混沌。瞿珏不知者无畏,一句“丫丫,你受伤了?”成功转移了众人视线,登时有如拨云见日,云淡风清。
格子丫蹙眉,甩给他一个“你哪只眼看到我受伤”的表情。
瞿珏上前,握住格子丫的手:“你脸色好差,而且……我刚刚看到你床上有血呢……”
青惊疑。
华英似乎知道什么,尴尬地干咳两声。
“瞿珏!你去死!”格子丫恼羞成怒。
南玉调豁然开朗:“哦——来葵了吧?”
众男尴尬,集体装耳聋。
瞿珏不解,回头问:“什么来葵?”
格子丫:“……”
南玉调坦然一笑,淡定地吐出俩专有名词:“月经。”
“哦……”瞿珏点点头,特纯洁特关心地望向格子丫,“那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哦。”
格子丫恼羞成怒,气得发抖,指住大门口的方向:“你给我滚蛋!”
南玉调上前,拍拍瞿珏:“女孩子这几天是暴躁了点,生理现象来的,别担心啊。你去给买点红枣枸杞,炖点乌**当归什么的,给丫丫补补啊!”
瞿珏恍然大悟,朝格子丫爽朗一笑:“我马上给你去弄,你等会儿啊!”
格子丫欲死,转头瞪着一脸无辜的南玉调,脸倒是气得有了些血色:“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南玉调混不在意地耸耸肩:“有什么关系嘛,谁的娘不来葵嘛,当他老婆,他迟早要学会照顾你的嘛!”
“谁……谁……谁要当他老婆?!”格子丫气急败坏地吼。
南玉调揉揉耳朵,将格子丫往屋里拉了一把:“哎哟,你声音小点萨,人家最近心脏不太好嘞。”转而又朝外面几个大男人道,“我跟丫丫要商讨一下经期护理的问题,你们要加入吗?”
青一抱拳:“属下告退。”
华英眉角狂抽,对竺自恢道:“侯爷,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竺自恢顺水推舟:“好说,好说。请。”
于是,“闲杂人等”走的走,散的散,南玉调满意地关上房门,一瞬间收回嬉皮笑脸,转身立刻扶住格子丫:“怎么样了?”
格子丫惊诧地看着南玉调,转而又释然地摇了摇头,坐到床上,慢慢拉开衣服,露出腰上一道狭窄的伤口。她把药递给南玉调,南玉调默不作声地给她上药,许久才问:“要不,我让毒六来一趟给你看看?”
格子丫摇头:“无碍,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只是昨日有人过来挑事,打了一场,伤口又裂开了罢。”想了想,又问,“你怎么和皇族的人扯一起了?”
南玉调给她扎好绷带,眉目淡然:“说来话长,有空再和你说。不过我要查的事,万不可把瞿珏牵扯进去。”
格子丫顿了一下,刘海遮挡目光:“那是自然。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他涉险。”
南玉调愕然,忽而笑道:“看来,你对他也不是全然无心嘛。”
格子丫蹙眉,却不再争辩什么,拉上衣服,整理好,坐直身体,正色道:“先前我已按照你的安排见过陆谨之,也派人确认过,他确实是殿下所救,其后一段时间一直在养伤,没有机会接触外人,更不可能有机会派人追杀陆行之。而飞虎十三骑在陆家庄出事那段时间也确实在执行一处秘密送镖任务,这趟任务是由老庄主亲自下达,陆家没有别人知道。”
南玉调点点头:“果然,他们两兄弟都是无辜的。”
“但怪就怪在……”格子丫压低声音,“先前疑似烧死的陆谨之妻女却有了新的消息。”
“诶?什么情况?”
格子丫继续道:“前些日子我亲自去寻了,在百里州附近追查到她们的下落,然而还未能进一步接触便遭了追杀。如此一来,她们的身份反而更加可疑了,若不是陆家庄惨案的关键,又怎么会有人如此防范他人靠近?”
南玉调沉思片刻,问:“知道追杀你的是什么人么?”
格子丫摇摇头:“只知道是顶级杀手集团,捉了两人,还没来得及审便服毒自尽了。”
南玉调兀自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既然是专业杀手,那便做的是人头买卖,若只是交易关系,即便是捉住了,也查不出幕后之人。不过护卫的价格向来比杀人的价格要高得多,那么暗地里保护陆谨之妻女之人,必然非富即贵。呵呵,这倒是撞到我枪口上了……”南玉调抬眸格子丫一笑,“这条线索我自己找人去跟,你暂时缓一缓,免得逼急了遭来杀生之祸。”
格子丫蹙眉:“这事儿不简单,陆家庄这么大的案子,朝廷竟压得死死的,想来,怕其中也是有不少厉害关系的。你要小心。”
南玉调突然想起竺自恢说过,这陆家庄宝藏绝不是空来风,只不过很可能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金银珠宝,而是更为接近权力核心的东西。再一联系之前的东珠皇陵被盗案,南玉调突然有种心里发虚的感觉,喃喃道:“我们是不是踩得有点太深了……”
格子丫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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