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高易帆走后,孙曼不满地嘟起了小嘴,看向楚风的神色中也带了几分责备。楚风瞅了孙曼一眼,并未说话,转身抬脚就要往军营后方大门走。孙曼急急跟上去,双手拉住楚风的手臂。楚风不得已,停下了脚步,低头紧紧地看着孙曼。
“少将军,为何要让高军师走?奴婢看到高军师的时候,他正静静地望着军妓的营帐,军妓住处传来哀婉的箫声。”孙曼快速地说着,她要劝服楚风使出手段逼迫高易帆做出决定,高易帆是个软弱有太多顾虑的人,俞依微的性子又是如此孤高烈性,没有外力去推动这二人一把,怕是他们要永远地做对苦命鸳鸯了。
楚风将孙曼拉扯他手臂的手啪的一声拍了下来,双眸透出不满与凝重。出口的声音也甚是冷然,“高易帆的事,你莫要管。他的路,该他自己选择,孰轻孰重,他该懂。你管好自个儿的事便可,哪有这么多闲暇这管管,那管管的。”
孙曼低下头来,闭了闭眼睛,然后抬头,双眸中露出一股子哀婉悲伤,似是被谁欺负了受了委屈一样。楚风看后,心口倏地紧紧揪了起来。他刚才说的话,口气重了点伤着孙曼了?自个儿是为了孙曼好,他人的事,孙曼去管作甚?管的太多,他人未必领情。况且,高易帆和那军妓的事,哪里是lt;d.孙曼能管的了的。
“少将军,奴婢身份卑微,做少将军的屋内人都是天大的荣耀。在外人眼里看来,少将军待奴婢的好,已然超过了作为屋内人该有的恩宠。孰轻孰重,少将军,你也该知晓。”孙曼双眸中溢满坚定,里头闪动的波光,一圈圈入了楚风的眼,直达楚风的心。
此刻的孙曼不乖巧,除了灵动外,更多的是一种倔强,一种楚风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感觉。孙曼此刻眼底散发的光芒,他从未在女子身上看见过,饶是性子十分大的二妹妹也从未露出过这种神情。楚风有一瞬间迷茫,站在他眼前的孙曼仿似再次换了张面孔,正叫嚣着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宠他,他该明白,她的身份攀不上他对她如此好。
楚风伸出双手,不顾此刻还是大白天,径直拉住孙曼的手臂,将其扯入自个儿怀中。无论外人怎么看,他想宠,还要看外人脸色么?既然他给了这份恩宠,孙曼就该无所顾忌地受着。
“你执意要管高易帆和那军妓的事,那我问你,你想怎么管?罢了高易帆的职,让那军妓脱离军妓的身份,散点银子给他们,让他们做一对普通夫妻,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楚风左手握住孙曼的腰,右手轻轻拍着孙曼的后背,缓缓说道。话语里头没了严厉清冷,添了股温润清朗气息。
孙曼的头靠在楚风的肩上,抬眼望着楚风被微风吹拂的发丝,伸手抓住那飘荡在楚风耳侧的发丝,轻轻拉扯着。“奴婢就是这样想的,少将军,可以吗?这样,高军师便可以和俞依微在一起了。俞依微性子倔强,即便现在身为军妓,但是在俞依微的身上,丝毫看不出军妓的影子,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进退有礼。说话也甚是温婉轻柔,她不该一辈子当军妓。”
楚风左手从孙曼腰间移开,握住孙曼把玩他发丝的手。“你这点小心思,不需多猜,也知道。你视规矩为无误,即使我有一定身份,但是罢高易帆军师一职,不是我说了算,是大将军说了算。高易帆没有犯大错,他的军师一职不能无故罢免。关于那名军妓”说道这里,楚风顿住,看了眼睁着大眼正看着自个儿的孙曼,“关于俞依微,你知道的不多。南昭视军妓为罪人,里面好些女子是罪臣之女。南昭和东翰之战,正在紧要关头,俞依微家中搜出大量长戟大刀,这怎能不起疑?即便她爹娘相继死去,死无对证,凭着南昭皇帝的狠劲,没有将俞家满门抄斩,算是恩赐了。”
孙曼靠在楚风肩膀上的头募地抬起,俞依微家中发现大量长戟大刀,并且在战事的要紧关头,这不相当于贩卖军火吗?这样看来,事情真不好办,不说事情真假,明面上,俞依微已经是罪人之女,让她脱离军妓的身份,难度堪比上青天。楚风身份虽然高,可到底要听他爹的,他爹还要听皇上的。
楚风轻轻拍了拍孙曼的头,“天下间可怜人何其多,哪里是你一个个都能管地过来的。如今,你管好你自个儿便可。西云国幕王爷幕席天,一手掌控西云国当朝政事,却不自拥为帝”
孙曼伸手突然往楚风腰上掐了一把,随即眼眸中露出严肃。“突然说道幕王爷作甚?”轻轻柔柔的话如同甜味剂一样入了楚风的耳,楚风的心都仿似浸泡在了蜜~水里。幕王爷今日见到孙曼后,在议事帐中,商讨完要紧政事后,竟多次出口谈及孙曼。将孙曼和他几个美娇妾相提并论,一番言语就和蜜蜂扎在耳朵边一样,楚风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孙曼的话,虽是安抚了楚风的心,可楚风仍旧突地扬起手对准孙曼圆润的屁股啪啪两下。
霎时,孙曼屁股上吃痛。楚风突然出手打她的屁股,又来这一招,楚风许是从小被大将军打屁股打惯了,学了这个坏毛病,动不动打她的屁股。
双眸睁大朝楚风一瞪,孙曼双手倏地回抱住楚风,五指竖起并拢,朝着楚风的臀部轻轻一打,而后两眼微眯,透出狡黠之意,双手往楚风的屁股上重重地啪啪打了两下。
远处正在干活的老妇看到孙曼此举后,吓得老眼瞪大。这少将军的脾性大,孙曼这不是在捋虎须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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