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总觉某人要完蛋啦!”
“我也是,有一种喜闻乐见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想和那个家伙换换啊,那种艳遇让人死上一次也甘心啊!”
终究还是有些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林萧向着黑着脸的叶逢春走去。
流言止于智者,然而茫茫大众却在推波助澜,仅仅只是为了一时的谈资。关于叶轻烟和林萧的流言已经注定蔓延开来了,只不过不知道最后到底是何种个规模的影响罢了。
将一切议论收入耳中,看着流言一步步发展的林萧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跟在阴沉着脸的叶逢春后面,心里也渐渐变得惴惴不安起来,心想:
“这老头不会倒真相信那些流言了吧?”
“奇怪?”
叶逢春没有太过在意自己犯病的事情,甚至对自己差点死掉了的事实都没有太过关心,他又再次将心思放在了林萧的鼎纹上面。此时正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
“我刚刚似乎抓住了什么线索的。可是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我刚刚的大概思路也没有。”
“什么?叶老,你说的是真的?”林萧大惊,抓住叶逢春的手急切地问道。
叶逢春摸摸后脑勺:“我也不怎么确定,毕竟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嘛。”
“叶老,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林萧咬咬牙说。
叶逢春爽朗地笑道:“当然,毕竟你才刚刚救了我一命吧!”
“那么,请看着我的眼睛!”
林萧突然以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你是不是感觉有些累了,是啊,有些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林萧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飘渺悠远,这还是他第一次用传统催眠的方式来驱动自己的****,不过事关紧要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很快,林萧已经从叶逢春口中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证实了自己所猜测的,脸色沉静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萧,你刚刚要我帮什么忙啊?”解除了催眠状态的叶逢春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了,叶老,你今天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看见林萧有些暗淡的神情,叶逢春误以为林萧是为没有成功解读鼎形而失望,连忙安慰道:“林萧啊,也许我们的解读方式错了。我认识一个关于纹章和图案的专家,他对解密方面也非常精通,我们可以请他过来一起试试。如果你这周周末有空的话,就来我家一趟好吗?”
“好的,叶老。”
虽然林萧已经不再认为会得到什么结果,但是还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其实现在叶逢春也有几分头疼,虽然他对林萧在班会上那轻佻的举动愤怒不已,不过林萧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实际上却还救了自己儿子一命。
追究呢,未免显得太过下去,不追究又实在是有些不甘心,这便是叶逢春此时的纠结。
路终有尽头,两人一路默默地来到了叶逢春的办公室,只见叶逢春顺手就将门给带上了,还锁了又锁。
“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林萧忍不住在心底吐槽道,可是下一秒就彻底集中了自己所有的精神,专心听着叶逢春所说的每一个字。
“我听道南说你身上有一个神秘的鼎形纹章,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林萧迫不及待地答道,将手臂上的纹章展现给叶逢春看。
征得林萧同意之后,叶逢春便没有马上去观察林萧手臂上的纹章,而是拿出了画笔、画板、老花眼睛、放大镜以及手电筒等许多小工具出来。等到他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才正式观察林萧手上的纹章。
“嗯嗯,道南判断得没错,鼎形纹章的风格是上古先民时期的,而且属于至今史学界还没有发现过的纹章。只是这般繁复的图案究竟用在什么地方呢,又有着什么意义呢?”
陷入工作状态的叶逢春,眼里已经彻底没有了林萧的存在,虽然看似在对林萧解释,实际上却是在整理思路的自言自语。
“按理说,那个时期文在还没有彻底成形,语言和文字都在以我们想象不到的速度变化和丰富着。那个时候的字和纹章夹杂在一起,往往都是用简单的几笔来表达极其复杂的信息,甚至到了相邻的一个部落都无法被理解。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复杂的图案呢?”
叶逢春一边沉思着,一边拿起画笔试图将林萧手上的鼎形纹章画下来。可是仅仅画到一半,叶逢春就伸手将画纸从画板上撕下来,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叶逢春没有任何沮丧,接着又画了起来,可是这一次同样如此,还没有画一会儿就被叶逢春撕掉了。
如此往复了十来次,直到最后叶逢春根本无法再落笔,连在纸上画出一条墨痕来都办不到。他握住画笔的手悬在半空,不断地发颤,击落不下,也收不回来。他的脸色一片茫然,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当中。
“叶老?”
林萧这时才意识到叶逢春的不对劲,试探着喊了一声。
林萧的声音很小,而叶逢春就像被惊雷吓到了一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画笔便从手中滑落。而这时叶逢春的脸上慢慢地变成不正常的潮红,鲜艳欲滴,整个人也不住地喘息起来。
“叶老!”
来不及再多说什么了,林萧惊呼一声便赶紧将叶逢春抱住,一手舒缓着他胸口的压力,另一只手在空中乱舞,几根金针在手指间跳跃飞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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