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
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
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
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板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着冲金老板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
事儿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
人儿,咱俩凑凑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
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
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板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jī_bā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jī_bā捅被窝儿,都捅
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板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
说:「金老板,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板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回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
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jī_bā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jī_bā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jī_bā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jī_bā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jī_bā,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板说:「金老板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板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板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jī_bā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板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板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板顺路往回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刚到小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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