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很久的事了。我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开口,原来看《花样美男》的时候,很羡慕金丝草和具俊表在别墅里一起洗脚生活,但真要是现在,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不要喝茶?”我仔细想想,“或者是白开水,还是自来水?”
“轻轻,你不用忙。”何倾拉我坐在床沿上,“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可以拒绝我。”
我诧异地看着何倾:“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是勉强的,我可以放开你,当你想要依靠的时候,我随时都在这里。”何倾很平静,平静到我以为他在说“明天我们回去”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为了气纪小桃?还是以为我不过是恋弟癖,所以不想别人染指?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没由来的一阵难受,做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我发现,自己的嘴唇正贴着异样柔软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抓着何倾的衣领,不好意思放开何倾,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叫做以动作代替语言,文学上叫做以动作抒发情感,也就是动作描写。”
“那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白痴。”这还不够明显吗?有时候何倾表现得真的很迟钝。
是的,不是因为任何原因,反正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怎么着了吧,反正退不回去了。
“啊呀,死何倾,你偷袭我。”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看到何倾眉眼一勾:“是这样吧,抒发情感?”
这是什么情况?学以致用?我真是自找苦吃。
反复吮吸摩擦,直至双唇红肿。我急忙跳起来,远离数米,想表达一下受伤的心情,或者起码是女主角被强吻之后捶打男主角哭诉的戏码。
何倾依旧坐在床上,还没等我稍稍调整一下脉搏跳动紊乱的意向,双手撑着床沿,眉心微微拧起。
“何倾,你怎么了?”
“你太强烈了。”什,什么?早知道就不问了,这就叫做自讨苦吃。
“。。。”
“轻轻,来我这边坐。”何倾抬头,微微显大的领口搭着肩膀,我能看到喉结,分明的下巴,有些红肿的嘴唇,还有一双眼,深邃似秋洪。童话里,巫婆对公主说:“公主,来我这里吧,来吧。”一边却准备了一个剧毒的红苹果。我觉得何倾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无法招架,虽说天天看,怎么就没产生点免疫力,只怪病毒早已荼毒了所有的宿主细胞。
我走过去,瞳孔里似乎只有何倾,万千宇宙,芸芸众生,天地间似乎只化作一团烟雾不复明灭。记得《昭君出塞》里,昭君一身红衣袍服,手托琵琶,羌笛在沙漠想起,悠扬孤独,昭君不见;沙尘咆哮,昭君不见;烈日高照,昭君不见。她眼里,只有大汗,她知道,大汗正在等她。
“轻轻,当心。”一句话唤回我的思绪。
“啊。”膝盖撞在藤椅上,双腿一软,我看到何倾跑过来,迅速估计路程速度以后,才慢慢喊道:“别过来了,我倒了。”心一横,未留悬念,倒地。偶像剧到底是偶像剧,男主角怎么可能在女主角倒地之前抱起女主角,除非是奥特曼。
我躺在地上怎么也不明白,那些陪伴我度过孤独青春的偶像剧早已欺骗了我幼小的心灵,哀婉叹息。
“陆轻轻,你起来一下好不好。”这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不对,好像是我底下。
我爬起来:“何倾,你怎么在我下面?”
明显看到何倾额头三条线:“是你把我拉到的,好不好。”何倾爬起来,拍拍灰尘。
“我说怎么不疼呢。”
“。。。”
何倾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这是我第二次躺在何倾的怀里,不同的是,这次是我理所当然以女主人的身份享受自己的权利,无需做贼心虚。
“何倾,你有没有像这样抱过别人?”
“当然有了。”
“哦。”我转过身。
“轻轻?”
“睡觉。”我跟你说,我现在很不爽,最好别惹我。
何倾双手怀过我的腰际,说话声音很轻很轻,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酥酥的:“第一次这样抱的人,是12岁的你。”
我想,这是何倾最好听的情话。
次日未醒来,就被何倾拉着去看日出了,晓起的晨光很美,阳光穿过树枝,跳过房梁,一层薄薄的雾迷蒙着,越过黛瓦,麻雀叽喳,早起的农人在休息这么多天后又开始忙作了。
我转头看看何倾,他的脸上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一层金辉,《暮光之城之暮色》里,爱德华脱下衣服,在阳光照耀下,皮肤闪现呈金色,这是一幅怎样唯美的画面。
“你有没有看过《暮光之城》?”
何倾放下画笔,把眼镜放回镜盒,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觉得你的皮肤是淡金色的。”
“那是汗毛。”请给我一点想象力好不好。起码现在,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走吧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没好气。
飞机是早上10点,吃完早饭便匆匆赶飞机了。
走的时候,纪小桃没有来,李菁菁倒是来送我们了,一番寒暄客套,谁也不愿再提纪小桃的事,似乎成了秘密一般。
从晓起村坐大巴到景德镇机场,又上飞机,没有发生类似大巴坏了赶不上飞机,也没有发生胃痛心痛诸如此类的毛病,大概意思就是一帆风顺。
飞机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何倾邻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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