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爽快的同意加入了美利坚国的抵抗军。
「不可以花心,不可以真心,因为我就在这里」。通过安置于每辆坦克上的
扬声器,伊丽莎白的歌声传遍了几乎整个费城。
凯尔特的战士无惧死亡,更不会将伤痛放在眼里,直到战死前的瞬间,他们
都不会停下冲锋的脚步。
——然而,人类勇敢终究是有所限度的。即便能蔑视死亡,也不可能超越恐
惧,更何况,现在所要面对的,乃是更在恐惧之上的存在。
无论是无畏的勇士,也被那歌声所压制,变得削弱不堪。不过那也没什么可
羞耻的,即便是悍勇的魔兽也在那歌声下瑟瑟发抖着。
不敢靠近的凯尔特人只能用过远程攻击来进行牵制,却无法奈何坦克那厚重
的装甲。针对伊丽莎白本人的攻击也被她用右手的枪轻松的接下。
伊丽莎白的歌声,再配上爱迪生所开发的扬声器,两种力量的结合所产生的
效应并非是加法,而是乘法——压到一切的力量,那便是美利坚军的王牌。
「真是……让人厌烦啊,你这家伙(我自己)」驻守于议会大厦——将来的
独立宫之前,卡米拉发出了不甘的咒骂。
在主要将领全部南下的现在,卡米拉正是凯尔特军在费城的唯一一名从者。
南线的捷报刚刚传来,费城就遭到了袭击。而且领军的将领还是那个最最令
人厌恶的存在。这怎能让卡米拉不惊怒交加?
「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未完成品压制」。卡米拉狠狠的攥紧了权杖「你们,
都给我把耳膜捅破」。
无愧为悍不畏死之名,凶性大发的凯尔特人们毫不犹豫的执行了那残酷无比
的命令。无视自双耳中不住流溢的鲜血,勇士们向着坦克集群发动了冲锋。
——死亡的,冲锋。
机关炮以每分钟500 发的射速倾泻着弹药。屠杀,这样的用词还是有些轻描
淡写了。30的弹头对于活生生的人体而言,是在是过于过剩。即便只是被擦过,
也足以打出彻底断送行动能力的大洞,若是稍稍正上一些,那更是被直接打成两
截不在话下。
「真是的,一点都不优雅,为什么你这样的也能成为ser 啊」对着那令
人不忍直视的惨烈冲锋,伊丽莎白发出了不满。
「那个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原先那样的自己变成serv 才是更加令我厌
恶……!我可是谁都害怕、谁都敬畏的血之女伯爵——其完成形。你所承受之物
是名为我的存在。只不过是拒绝着衰老,害怕着被封印而搞出的闹剧而已」。
「确实,你是我的本性。我的终焉。我的,无论怎样哭泣喊叫也改变不了的
罪孽的具现」。将话筒抛开,少女的双眸透出坚定「对你的否定,也就等同于从
自己的罪孽上移开视线。但是,尽管如此也无法对自己的不规矩置之不理!无论
这是怎样丑陋的自我欺骗,我也要大声地说」。
「我、我绝对不想变成你那副样子」。双手紧握住长枪,伊丽莎白大声喊道。
「真是愚蠢,我们不过是过去的亡灵,未来不早已是既定事实了吗?」。
「那种事情,我再清楚不过了。尽管如此,现在的我也要这么说」。手中的
长枪,开始变形「我要像这样,全力的唱歌」。
「吵死了!谁要听你那鬼叫啊」。
无视那无端的诋毁,伊丽莎白将话筒举到胸前,用力的吸气。
龙鸣的雷声(krkany),那是匈牙利自古流传的气候精灵,雷鸣之
龙的威风变换而成的宝具。不光是聆听者的身体,就连心灵也会被破坏和蹂躏的
魔之歌声,其威力足以一次性杀死一万头非洲象。
然而,歌声却没有响起。
为什么,明明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明明握住了话筒,却无法歌唱。
为什么,胸口好痛。
用尽最后的力量,伊丽莎白低下头。在那里,狰狞的刺剑贯穿了少女的胸膛。
比起声音更快的,赤原的猎犬将伊丽莎白的灵核贯穿。
「抱歉啊,但是实在是有点吵,只好请你安静一下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壮
汉,从卡米拉背后的方向出现。
「贝奥武甫大人」。卡米拉微微低头,向着男人表示敬意。
「你这次可被打的有点惨啊,卡米拉」。贝奥武甫伸手在女伯爵的那丰满的
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幸好我回来的及时」。
「那么接下来,就是拆掉这帮破烂了」。放开卡米拉,举起左手的重剑,向
着坦克集群,贝奥武甫发出了狰狞的微笑。
费城城郊,数千名机械化步兵整齐的排列成方阵。这是爱迪生的主力部队,
由于隔音设备不够完善,他们无法和伊丽莎白协同作战,只能在外围等待装甲部
队的捷报。
「巴托丽的歌声怎么停了?」。狮首的大总统皱眉问道「该不会出意外吧?」。
「不知道……这个」紫发的少女突然惊呼出声「伊丽莎白酱的气息消失了」。
「糟了!我们快去支援」。狮子怒吼。
然而,被龙吼声打断了。从天空中,传来了龙的怒吼。
多达数十体的双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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