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师手中接过欢欢喜喜今天的晚餐时看了一眼,没有什麽他们不喜欢的食材,看来今天吃饭不至於拖太久。那就等他们吃完後玩一玩吧,堤清想。
若说欢欢喜喜是堤清一手拉拔大的也不为过,堤刚志日理万机根本不可能经常x_i,ng在欢欢喜喜身边,因此从婴儿时期换尿布喂n_ai等的工作自然而然掉到堤清身上。
堤清对此不会有任何怨言,只要是能帮到堤刚志的事,顶替入狱甚至为他送命都没问题。
堤清小堤刚志十几岁,也许是他们父亲的最後一个孩子。
之所以说『也许』是因为连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播过种,反正想要上他床的女人从未停过,而只要年轻貌美的女子送上门来,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堤刚志是老大,不过这并非是他能接下那个男人事业的原因。重点在於堤刚志的母亲是正妻,同时她娘家也拥有黑道中足够势力的背景。
至於其他的异母兄弟就要各凭本事,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下争取男人惊人遗产的一部份。
在当中,堤清算是个落败者。他的母亲只是一位陪酒小姐,天真的以为只要替那男人生了孩子就能进门做小的,没想到瞒著男人生下堤清後,男人只是每个月给她n_ai粉钱,完全不打算带她入门。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带有那男人血统的孩子何其多,哪需要多一个堤清。
眼见堤清不能替自己带来好处,他母亲也火了,在堤清五岁时拿了钱出门去,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年幼的堤清不知道为什麽妈妈不见了,饿了就找家中剩下的东西吃,渴了就打开水龙头喝。几天过去,冰箱没有任何食物,连调味料的蕃茄酱都吃光了。堤清到厨房挖出已经酸臭的厨馀吃,一边哭一边吃。到了最後,连厨馀也没了,堤清找到还没煮完的生米,他用小小的r-u齿努力的咬,混著唾液吞下去。
一个月後,来收房租的房东看到的就是这麽一个景象。一个满身污渍瘦骨嶙峋的幼童手上抱著一小包生米坐在门内地上,抬头看著她问:「妈妈呢?」
来医院接他的,不是生他的男人,而是堤刚志。
那时他已经是高中生了,穿著县内最优秀的高中的制服,堤刚志对他这个年幼的弟弟说:「跟我来吧,当我的弟弟。」
堤刚志没有承认过任何其他的异母兄弟的存在,只认了堤清是他的弟弟。
对堤清来说,堤刚志是他的一切。他的天,他的神,只要堤刚志开口,要他自杀都没问题。
所以当那年,堤刚志手上抱著两个还沾满母体鲜血的新生儿来,叫他好好照顾时,堤清自是二话不说就接下这个工作。
欢欢喜喜那时未足月就被抓出子宫来,加上又是双胞胎本来营养就不够,两人像红色的小老鼠一样,实在很难养得活。
堤清可说是日日夜夜都不敢离开他们身边。孩子没力气吸n_ai,他就用滴嘴一滴一滴让微量的n_ai水流到他们嘴里;夜晚起来几十次确认他们还在呼吸。
也许是命不该绝,过了几个月欢欢喜喜开始长r_ou_,看起来跟一般的婴儿差不多了。
堤刚志没多说什麽,可是长久跟他相处的堤清知道,他很高兴。
堤刚志忙,不过还是尽量每隔一两天就过来看双胞胎一趟,有时还会跟著堤清在这里过夜。次数不多,不过也会跟著堤清替双胞胎做清洁和喂n_ai。
有一天,堤刚志帮欢欢换尿布时,开口说:「看好了,以後每次换尿布时,你都这麽做。」
在使用s-hi纸巾把欢欢的小屁股擦拭乾净後,堤刚志在右手食指上沾满婴儿油,然後,缓缓的,把食指的第一节c-门里。
欢欢原本在睡觉,可能是因为不舒服,开始踢他的小脚脚,但堤刚志并不拔出手指,欢欢还没长牙的小嘴中开始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至少要c-h-a到一分钟,再拿出来。」堤刚志没有理会婴儿哭声,冷静的指导堤清。
堤清没有替欢欢喜喜做任何抗议,对他来说,堤刚志是天,他说什麽就做什麽。
从一开始只c-h-a入指节第一节,慢慢的变成两个指节,然後是整只食指。
c-h-a入,旋转,勾动。
一只指头,两只指头,三只指头。
到最後,堤清不用猜也知道,是要把男人的x_i,ng器c-h-a到两个婴儿体内。
欢欢和喜喜都是由堤刚志在同一天破的身。那天堤刚志没让堤清在房内,堤清不知道是什麽样一个光景。
堤清手上拿著n_ai瓶,站在房间外头,觉得心里空空的。
当然是空的吧,堤清想,他的心早在母亲离开那天就不见了。而堤刚志的心,应该也被那个女人给带走了,那个,欢欢喜喜的母亲。
欢欢喜喜破瓜後,过了几天,堤刚志说,你去抱他们。
堤清没有说什麽,对欢欢喜喜他实在无法b-o起,於是他一边看a p_ian,一边把好不容易兴奋起来的y-inj-in-g,在堤刚志面前c-x,ue内。
啊啊……孩子在哭……堤清想,等一下要给他们喝加了糖的麦片,那是他们的最爱。
堤清发现他站在门口发呆,推车上的料理都有点冷了。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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