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只是在一旁呵呵直笑。
目的地是一个彷日式和屋的建筑群,外观内部很像日本的温泉旅店。
为何会在热带用到日式的建筑,作为旁观者完全不明白设计者的想法。
整个旅点只有我们这群人,看来应该是临时的人情外包。
放下行李,换好衣服,来到像大神龛一样的客厅,老板拿出了冰镇西瓜。
穿着夏日着装,啃着西瓜,一群人更像是在乡下探亲。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好处,木质的结构异常凉爽,又是天然的海
景房,周边其他游客也几乎没有,到真是一个不错的住处。
我们住在后面的一个带室外走廊的日式大房子,每人一个大隔间,不过不隔
音,也不隔光,相互走动倒是十分方便。
接下来的几天里,平均半天换一次比基尼的她在每个地方都赚足了眼球。
因为头发的颜色,和墨镜的遮掩,她身材的比例几次还被误以为是外国人。
旅店的老板因为有其他事所以就没有跟着我们,全程只由我和周小伟轮流充
当了摄影师替她拍照。
每次看着镜头里面风姿卓越的shú_nǚ,按下快门键时,我的脑子里却总会闪回
一些不堪画面,眼前的跳动的女子身影逐渐变得模煳,也不知道她在多少个陌生
男子的镜头下放肆展现过自己的ròu_tǐ魅力。
面对着每天的阳光沙滩,本该经受天寒地冻的气候性生物钟让我犹如在做梦
一样。
晚上众人也只是满身的疲惫各自洗完澡回到隔间睡去,浴室和卫生间是内走
廊尽头所共用的。
可一切的宁静反而让我有一种泰山崩于前的危机感,每天的欢声笑语,让我
有些不安和迷茫,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这天下午,我没有参与她们的友人聚会,只是在旅店附近的小店随便吃了些
东西。
晚上过了十一点,看他们还没回来,便洗了澡躺在榻榻米上玩了会儿手机,
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听到一些进门的响动,听着女人时而提高的音调,应该是喝醉了。
我捂过被子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响动渐渐小了下去,灯也熄掉了。
就在我觉得终于可以消停了,接着继续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的隔间被
拉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柔软的身子咚地一下倒在我旁边,一股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正想侧身回过头看,一条大腿却一下整个跨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地被子
把我压的死死的,女人从后面整个帖了上来。
她的一只手伸入被子里,瞬间滑入我的上衣,充满浓烈酒味的嘴巴开始紧紧
的吸着我的后脖子,我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她动作飞快,嘴巴伸出湿润的舌头,抚摸在肚子上的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滑去
。
我心里大叫不好,身子勐地一扭,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迅速开门走
了出去。
我喘着粗气快步走到公共卫生间,进门蹲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
好一阵子,一点响动都没有,门外的隔间像死一样静。
经历过格外漫长的几分钟,我终于听到了隔间拉门又关上的声音。
我长出一口气,起身洗了把脸,还装模作样的压了下马桶冲水。
回到隔间,地上已经没有人,可还残留着些许的酒气和女人的异香。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顶着复杂的思绪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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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发现没有异样,我心安了不少。
不出所料,醒来的她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我也配着装作什
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尽管从经验上来看,我完全不相信她。
她的神情越发天真烂漫,我越发感到一丝厌恶。
之后的一两天相安无事,吃过各类海鲜,逛了天涯海角,时间一晃海南之旅
马上就要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依然闪动的光,外面传来她和不认识的大人吃
着小龙虾喝着啤酒发出来的热闹笑声,想着这一次好歹也算有惊无险,明天已过
就能回家过年了。
怀着对剩余假期的欢乐畅想,我安稳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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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犹如梦魇一般,我呢喃着醒了过来,头晕脑胀,浑身都觉得十分
难受。
外面隐约之间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响动。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走到门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轻拉开隔板
,却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大隔间还亮着灯,没有关紧的门缝漏出一条狭长的光
,照射在走廊的木板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老板自己的隔间,这些天几乎没有人住。
那种令人不安的响动正是从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我有些发懵,像是中了某种蛊术的小动物,光着脚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
走过去。
那种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隐约能够辨别出一些男女的呻吟。
门口射出的亮光照射进了我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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