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的书少,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初中文凭是中学
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
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野蛮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妈妈的大t恤,双手捧起一对
dà_rǔ张口含住右边的rǔ_tóu。
妈妈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笑骂:「死小鬼,睡煳涂啦?下去!」
我装半睡半醒,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rǔ_tóu,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裤裤裆拨
向一边。
妈妈忽然提高声音:「小强!你发什么鸡头瘟?」
我闷声发大财,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裤,右手拉着妈妈内裤裤裆,jī_bā奋勇前
进。
「啊!」
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腰弹起,捂着裤裆缩在一边。
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jī_bā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
,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想起白天qiáng_jiān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
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全靠我
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
妈妈的威胁声中,我绕床一周,把四根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回
床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
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
……你这样算是做什么?!」
「我这是趁汤下面。」
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她胸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
吻她的面颊耳朵。
妈妈扭头躲闪。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
。」
「昏说乱话!我是你妈妈!」
「晓得。」
「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
能见人吗?」
「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
回礼,只能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
我把手从她的rǔ_fáng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
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
手。
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跟
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
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得什么?《新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
三更你跑来做什么?」
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
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开门开门!」
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
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占了我妈病了,我
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哦,对了,」
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
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
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辩解说:「我这是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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