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小明说的那句“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出自《假如让我说下去》这首歌,林夕作词。挺不错的一首歌,感兴趣的宝贝儿可以去搜来听听。
第19章 第 19 章
“你在吃药吗?”容珩刚从浴室出来,一转进内室,就看见迟熙言正仰着头吞药,他忙问道,“怎么了?吃的什么药?”
迟熙言转过头,见容珩穿着绛色的丝质睡袍,身上还带着些氤氲的温热水汽,正朝着他走过来。
这颜色太热烈了,不适合容珩,迟熙言想道。随即,他又暗笑自己,也不知是不紧张还是太紧张,都到这种时候了,竟还有余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低头浅笑,说道:“没事,催发潮期的激素而已。”
容珩脚步一顿,轻声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说道:“你不必这样的,再等几天也无妨。”
迟熙言摇了摇头,那动作像是蹭在容珩的手掌心里撒娇,可口中说出的话却自持到有些生分:“应该的,这是我的本分。”
与太子结成标记、为太子绵延子嗣,这是他作为太子内君的本分。
虽说就算不逢发情期,也不是不能强行标记,但以容珩的x_i,ng子,一定会因为怕他疼而暂时不去完全标记他。没人规定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结成完全标记,容珩可以等。
可迟熙言不能等。他不敢等。
人的贪欲总是如见风的野草,一旦看见一点点可能,动了一点点念想,就必定会无可避免地疯长蔓延,膨胀到自己都无法控制无法预料的地步。容珩一天不彻底标记他,他就一天都不由自主地抱着不该有的还能够回头的妄想。他知道是他自己不识好歹,容珩的纵容,非但没有让他收了心、安分地把心思放在容珩身上,反而让他有恃无恐地在一日久过一日的分离中,愈加疯狂地想念着不该想的人。他不敢再任由自己这样下去,得趁现在他决心未消,把一切都落了实,不然他怕等容珩真的要他的那天,他却退却了反悔了,再不肯交付出自己。
“你是不是怨我。”容珩的手顺着发丝滑下,抚过耳畔,停留在迟熙言的脸上,他看着迟熙言,叹息似得问道。
迟熙言是他心尖上的人,这人便是对他稍微生疏冷硬一些,都像是拿了一丛细密的小针滚在他心上,教他密密匝匝的一阵刺痛。可他能怎么办呢,比起失去这人、被人生生剜掉这颗心,还是让他陪着这人一起疼着吧。
容珩知道迟熙言会怨他,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他是最适合迟熙言的人。他会把他再焐热回来的,他们的人生自小就缠绕在一起了,根本分不开的,更何况,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迟熙言不说话,垂着眼帘,不去看那双目光深沉的浓黑的眼睛。那低垂的眼睫微微震颤了几下,像是在替他积蓄勇气似的,待到蝶翅样的睫毛重新平静下来,也下定了决心,他忽然仰起头,吻上容珩的唇。
(他的身体对容珩沉醉着、依恋着、渴求着,可他却觉得他难过得要死,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极尽温情的强`j,i,an。
此处省略3194字)
这以快`感之名而显现的波流,冲刷着他,也正在将他洗礼作另一番模样。
他在欲死的快`感中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喘息,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也幸而如此,才让那个不该脱口而出的名字,湮灭在他的身体里,消散在未被任何人觉察之时。
在等待y-in`j-in-g结消退的漫长时间里,容珩伏在迟熙言的背上,拥着他,安抚地吻着他的肩颈。
而迟熙言枕着手臂,将脸埋在枕头里,蹭去不知何时溢出的流了满脸的眼泪。
迟熙言忽然觉得特别委屈,特别难过。
这就是容珩所谓的爱他,以牺牲他的爱情的方式。
方才容珩问他怨不怨,其实他那时答不出来。委屈生气是有的,但那毕竟也还是他当作哥哥来爱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直到现在,他清晰地感觉到,容珩嵌在他身体里,正占据着他只想与爱人分享的地方,他才第一次真正地怨容珩。
不是怨容珩标记他,而是怨容珩自私。
然而他又觉得自己未必有资格怨。他也自私,他也和容珩一样,都只不过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罢了。
在快`感过后,小腹中酸胀的感觉几乎教他崩溃。他吸了吸鼻子,趴在枕头上闷闷地对容珩说:“哥,我可不可以暂时不生孩子?”像是怕容珩多心,又像是想说服自己似的,迟熙言急忙补充道,“我想先念完硕士的课程,现在要孩子的话就得休学了。”
“有你就足够了。”容珩似乎并不意外,在迟熙言的颈侧吻了吻,平静地说道,“其他的,只要你开心就好。”
第20章 第 20 章
明子熠靠着申请来的安眠药撑过了剩下的封训,以及紧接着转场至这一届的五洲运动会的举办国后进行的适应x_i,ng训练。
到了举办国后,大赛的气氛愈加浓烈,时间也像是被按了快进似地,十来天的适应x_i,ng训练倏忽而过,转眼就到了正式开赛的日子。
明子熠单打双打两线作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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