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丽家虽说条件不错,但人口不少。正屋住了爷爷n_ain_ai和爹娘,田丽丽,她哥嫂,小弟小妹就都住在东西厢房。以前她和弟弟妹妹住在一间房,长大后,爹娘才又在对面建了间,弟弟妹妹年纪小,于是住在了离爹娘较近的东厢。
田丽丽的厢房紧紧挨着哥哥嫂子的屋,更别提两间屋子的床都是靠一面共用的墙安置着。
一到晚上,哥哥嫂子就不知在折腾什么,每每撞击声,娇喘(jiao )声,水渍声都居无遗漏传到她耳朵里。时间久了,从那羞死人的对话里,她对男女间的私密也有了模糊的概念。
只要晚上多折腾两回,第二天嫂子那模样就和现在的田雨似的,分毫不差。
“你,你们,田雨,你这个狐.狸.j-i,ng,是你勾搭的蒋大哥,是不是?肯定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去告诉族长,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
牧野还迷糊着,这姑娘就一转身跑远了:“我做什么事了?”
回屋重新把衣服穿好,打了井水拿帕子在眼睛上敷了会儿,这才好受点,不涨涨的疼了。
进了厨房,发现灶台大锅上驾着个笼屉,里面放着碗小米粥,两个馒头,隔水一直温着,柴都还没有灭。知道这是蒋烨留给自己的,牧野心里暖暖胀胀的,差点又流下了眼泪。
蒋烨虽然对别人总是一脸冷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可对自己却是真的好。
吃完饭,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牧野记得蒋烨说他中午不回来吃。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咚咚咚
“雨哥儿,在家呢。”
“村长大叔,您怎么过来了,快来坐,我给您倒杯水。”
“雨哥儿,别忙了。昨儿晚上你爹去我那儿了,说是愿意把你分出去。我过来和你说一声。你爹的意思是既然也不分财产,文书就不用签了,直接去镇上把户籍给你移出来就行,你看?”
“没事的,村长大叔,不签就不签吧。”
“那我一会儿就去镇上办事处备注,我听说你想把名字给改了?”
“是的,大叔,我想有个新开始,就改成牧野吧。”
“你这姓?”
“大叔,就姓牧。既然是和田家脱离关系,干脆就彻底一点,我只想好好活着就成。”
“那行吧,你自己既然决定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先走了啊。”
“好,谢谢大叔,等我安定下来了请您和婶子吃饭。”
“行,你这孩子,那大叔等着了啊。”
听到这个好消息,牧野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之前威胁田家人的那些话,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能成。说白了,就是被逼到那一步没法子而已。不管以后如何,户籍能分出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至于田家人,虽然田雨说了不想自己替他报仇,但他知道田雨是怕自己背着这个负担过不好。如今自己也没那个能力,暂时给他们记着这一笔好了。田家人不来招惹自己,那最好。要是不识趣的话,也别怪自己心狠手辣新账旧账一起算。
看了看时间,大概才一点多,也不晓得蒋烨什么时候回来?
他早饭吃得晚,现在也不饿,不知蒋烨有没有带午饭?在山上肯定也吃不好,回来了肯定会饿吧?
叹息一声,走进了厨房。用温水和了面团子放在灶台上醒着。又泡了一小碗黄豆,昨天打扫卫生时发现杂物间有个小磨盘,可以拿来磨磨豆浆,辣椒粉之类的。然后提了桶水到后院浇了菜地,给乌云打扫了马棚,换了水,添了草料。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泡到盆里,蒋烨的外套放在凳子上还没来得及洗,顺手拿起来一起洗干净了。
做好这些,厨房的面醒的也差不多了,把刚从菜地里拔的小葱细细切碎。面团分差不多大小的剂子,擀的薄薄的,抹一点油,把盐用刀背撮的细细的和葱花均匀撒在上面,拿刀划些一指宽细条,然后一个个卷好放在案板上。
千层饼要现做现吃才最美味,闷锅里放久了,有水蒸气滴下来,饼就会变软没有了脆脆的感觉;若放盘子里又怕蒋烨回来太晚变冷,他不想蒋烨吃冷掉的东西。把面团都卷好,一会儿蒋烨回家,要不了两分钟就能给他烙出来几个垫垫肚子。就是没有五香粉,不然饼会更香。
想到这里牧野推开杂物间的门,把小磨盘抱出来,到井边冲洗干净晒着。再去镇上时找找别的香料,也许能磨成粉试试,十三香那么复杂的搞不出来,老家自制的香粉倒是不难,大不了分开用,总比没有好。
习惯x_i,ng看看日头,四点多快五点了,蒋烨还没回来,牧野有点担心。虽说蒋烨看起来身手不错,但万一遇上大型野兽怎么办?田雨记忆中不是没有人碰到过狼,所以后来大家才不去深山打猎了……
“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时,让自己忙碌起来;情绪恶魔只需断掉j-i,ng神食粮,不去投喂,就不会继续生长。”
“大声去唱去跳,和个疯子一样;放空脑袋读书念字,和个机器人一样;停下一切脑部活动,只让身体忙碌,相信我,牧野,负面情绪并不可怕。”
昨晚给他的打击太大,一时缓不过来。前世可以打电话给安医生求助,在这里他只能靠自己。
挣扎半晌,到底是起身提了桶水,去了后院给乌云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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